帝京,南區分局刑警隊重案組。
所有涉案的人都被隔離審訊,那詩詩讓刑警先把楊川帶到拘留所,並且特意交代,一定要戴上手銬,防止他逃逸。
楊川倒也是很配合,他堅信清者自清,自己沒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他怕什麼?他怕的是電棍。
在拘留所,有三名在押的嫌犯有些不老實,各個對他虎視眈眈,還出言不遜恐嚇楊川。
楊川頓時怒了,騰地飛起,兩腳飛踹,一上一下,一個踹中鼻梁,一個踹中下盤鳥蛋,兩個人趴在地上,大聲呼痛。
看管的民警見勢頭不妙,手持電棍,劈裏啪啦幾棍子,就杵在楊川身上,他渾身一嘚瑟,咬了咬牙,軟軟坐在地上,徹底老實了!見到楊川沒了抵抗力,幾個在押嫌犯也硬氣了,罵罵咧咧朝著他吐口水,民警也火了,看著幾個嫌犯就不順眼,於是,挨個杵了幾棍子,整個拘留所才安靜下來。
恢複知覺的楊川,一想到電棍打在身上的感覺,隱隱有些害怕,就躲在牆角,老老實實的呆著了。
兩個小時後,他又被民警銬起來,帶到審訊室內,衣服玩世不恭,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眼睛。
他心可真大,居然能在審訊室睡著了,一般人,在封閉的審訊室裏連坐都坐不穩,而他就像是個活神仙,眯著眼,打著呼嚕睡大覺。
折騰了一晚上,他心想就算世界末日,天崩地裂,也阻擋不了老子睡大覺!
那詩詩就守在監控旁,一直緊盯著楊川的動向,見他閉著眼睛,居然在審訊室睡覺。向來爭強好勝的她,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欺辱,從昨晚上開始,她內心就有一種挫敗感,這個男人,不但占了自己便宜,還公然詆毀她,讓她成了整個重案組的笑柄,她憤怒至極,終於忍不住,與小陳走進了關押楊川的審訊室。
楊川嘴裏發出的呼嚕聲,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嘴角還流著哈喇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睡著了,還是假裝睡著了。
“啪!”
見他如此囂張跋扈,那詩詩立即把手中的筆錄扔在桌子前,憤怒地敲擊桌麵,衝著楊川大吼道:“你給我起來,拿這裏當什麼地方了?旅館嗎?”
“詩詩,你來了!”
楊川慢慢睜開眼睛,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唾液,抬眼一瞧,登時精神起來,那詩詩已經換了一身警服,穿上警服的她,全身都散發著一股英氣。
哇哦!原來,她穿警服竟然也這麼漂亮!
“旅館?旅館可比這裏舒服多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那詩詩看,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從昨晚上開始,他就認定眼前這個女人,他楊川要保護她一輩子。
那詩詩並不這樣認為,她覺得楊川的笑容,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於是,他臉上蒙上一層寒霜,坐在椅子上,皺著眉,狠狠盯著他,喝道:“楊川,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聽見沒有?”
“聽到了!”
楊川懶洋洋的拉個長音,其實他要想逃走,在足療店就能神不知鬼不覺跟老板娘離開,但是他沒有走,他還是等李隊帶著武警衝進來,協助他們將事情的原委都說得一清二楚,就算他離開了,警察還是會去餐館找他前來問話,那樣就太麻煩了,更重要的是,跟他們會警局,還能與那詩詩多相處一段時間,他已經被那詩詩迷得神魂顛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