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很自覺地來到果家後院,劉忙向楊川介紹了其他兩個兄弟,沈鶴與趙敦。
在楊川眼中沈鶴是四個人當中最高的,趙敦是最胖的。沈鶴雖然慢聲細語,但是伶牙俐齒,也有些尖酸刻薄;趙敦就比較憨厚多了,但是口齒不利,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習慣性的結巴。
這兩個人無論從外形,還是性格特點都截然相反。
見到楊川後,沈鶴是一直保持著沉默,而趙敦聽說他武功了得,又知道劉忙想拜在他的門下,整個人都出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他也想跟劉忙一起向楊川拜師學藝。
但是,楊川對沈鶴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讓一個大活人奮不顧身的光著膀子在街上橫衝直撞,而那個新來的老板所招待的那些神秘貴客,又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當然,若不是楊川一直刨根問底,沈鶴也不會吧整個事情都告訴他。
“你能保證我的安全嗎?我是個比較惜命的人,在沒確保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對這件事,我肯定是要守口如瓶的。”沈鶴眯著他那雙小眼睛看著他,雖然有些疑惑,但字裏行間不難聽出,他的恐懼與害怕。
“別吞吞吐吐,再不說就離開這裏吧!”
“好好好,我說,僅限你們幾個人知道。在蘇格蘭餐館打工,是我進城以來第一份工作,老板待我也不錯。大概月初的時候,老板突然失蹤了,一個叼著雪茄,戴著墨鏡的大漢,拿著轉讓合同來到店裏,告訴我們這些員工,這家店被他給盤下來了。”
“你這新來的老板,他叫什麼啊?”
“不知道,他從來沒告訴過我們,我們這些老員工也不敢去問。自從他來了以後,店裏的生意不見好轉,我們也無事可做。奇怪的是,他非但不著急,反而給我們加了雙倍的薪水,還放我們的假。更奇怪的是,他還雇傭了幾個新的員工,這幾個員工平時跟我一起留宿店裏,白天負責采購,晚上負責把貨物運回店裏,而我們負責前接待,為客戶上菜點單,跟他們從來沒有交際連話都沒說過一句。”
他講到這裏的時候,楊川更覺得奇怪了,既然店裏生意不好,他為什麼要給這些老員工漲工資,既然店裏生意不好,又為何要雇傭新的員工?從沈鶴的話中,他知道其中肯定另有隱情,否則,他也不會說出讓楊川保護他安全的話。
當然,沈鶴也覺得非常難以理解,否則,他也不會從這裏說起。
“那天,我晚上上廁所,看見他們的貨車停靠在後門外,他們那幾個人在搬運貨物,我心想著既然趕上了,就動動手吧!也給新來的老板一個好印象。哪知道,我剛從後麵走出來,想要去搬貨物,就被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子推開了,還破口大罵了我一頓,叫我趕緊滾回去睡覺,你說他們是不是不講道理?”
“那你看清楚,他們貨車上裝得都是些什麼東西了嗎?”楊川問。
“沒有,我哪知道裝得是什麼東西?我要是,要是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就不該那麼好奇,也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