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
楊川正前往覺塵住所的時候,接到了那詩詩打來的電話。
“喂?”
那詩詩微醉時輕柔的聲音,楊川倒是有些後悔讓她一個人赴約了,她的酒量極差,這個楊川是知道的,如果有他陪著至少可以給她擋擋酒。
“川,你事情辦好了嗎?”
“呃,還在路上。”
“等會兒,你來接我嗎?”那詩詩有些頭暈,卻還不忘讓楊川來接自己,她確實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見到許久未見的同窗摯友,高心多喝了幾杯,想不到他們點的都是非常烈的酒,才喝了兩杯就頭暈眼花了。
“詩詩,你喝多了嗎?怎麼話——”楊川也聽出了端倪,緊張地問道。
隻聽電話那邊有個嬌聲對那詩詩:“哎呦,瞧你話這麼客氣,把電話給我,我跟他。”
“嗨!我是詩詩的同學程禹諾!你們家詩詩喝多了,限你半個時來輝煌酒店貴賓包廂302房接駕!否則,我們同學好幾個男生要送她回家呢!別沒給你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完,程禹諾就把電話給掛了。
什麼?別的男人送她?楊川立即新生醋意,這才剛剛確立男女朋友關係,要是被人給撬了,那還撩?
“停車!”
楊川猛地叫停了出租車,劉忙幾個人怪異的望著他,問:‘濕父,不去找覺塵了?’
“還去個鬼,掉頭去輝煌酒店!”
輝煌酒店,貴賓包廂302房——
剛剛撂下電話的程禹諾,輕輕在那詩詩耳邊:“男人啊!就應該給他點壓力,絕不能慣著他的脾氣。”
“這樣不太好吧?”不勝酒力的那詩詩,揉了揉自己眩暈的頭,聲對程禹諾講。
“沒事。”
“詩詩,你剛剛叫你男朋友什麼?川?昵稱還是網名啊?”這時,坐在對麵的張仲新,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竟然拿剛才談話的內容作為餐桌前的談資了。
“他本名姓楊,叫楊川,怎麼了?”那詩詩皺了皺眉,反問道。
“楊川?”
“他是本地人嗎?”
“他是做什麼的?”
“對,他開的什麼車?”
“在帝京幾環買的房子,多少平的?最低也得是個別墅吧?”
“對啊!能追到我們班花,一定是有實力的。最低配置也得是大奔跟糞叉子啊!”
瞬間,一桌子的同學七上八下的開始議論紛紛!
“他沒車,沒房,也不是本地什麼富豪大款,他就是普普通通在一家燒烤店學做廚師!”
“什麼,不可能吧!”
那詩詩的話,驚豔到了所有人。眾人萬萬沒想到,那詩詩的男朋友會在一家燒烤店工作。
“你們懂什麼?詩詩這叫低調。”有人開始為那詩詩打圓場了。
“我的是真的,沒車沒房有什麼大驚怪的?”那詩詩覺得除了她幾個好閨蜜外,四周的眼光都有些不對勁了。
“詩詩,我今開了馬薩拉蒂,等會兒可以送你跟你男朋友回家。”郭添一邊喝酒一邊笑著。
“麻蛋,郭添,你都喝酒了,怎麼送?”張仲新瞪了他一眼,搶著:“我有專門的司機,坐我的保時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