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冽看著小愛那張裝無辜的臉氣不打一處來,這叫他怎麼開口問那個叫做苗華鋒的男人是怎麼一回事?
“我昨天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小愛看他氣呼呼的半天又不開口,乖乖的開口問,這家夥憋太久後她隻會死的更慘。
……
“什麼!!”小愛聽了唐冽的話嚇得冷汗直冒,她完全能想象自己突然闖進包廂還一直盯著某人看很久。她嚇的湊到唐冽麵前緊張的問:“除了這個,我昨天還有沒有做其他事情?”
小愛發現唐冽沉默了,心裏大喊大事不妙,她真有一種打個洞趕快鑽進洞裏的衝動,她實在沒有勇氣接續追問究竟發生什麼了!那是噩夢!噩夢!
“你怎麼不阻止我!”小愛哀嚎,她實在想不出來招惹了苗華鋒會是怎麼一個效果!
“我趕到公寓的時候,苗總正好心的離開!”唐冽冷冷的說。“我怎麼知道你們做了什麼?”
雖然被唐冽盯得有些針芒在身的感覺,小愛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還真是倒黴。
唐冽看著心驚肉跳的小愛,心裏原本因為苗華鋒的憤怒也慢慢平靜了下來,唐冽慢慢的說:“我來找你有事情。”
“什麼事情,說!”
“你跟我來吧。”
夜深露重,一輛老舊公車停在路燈旁,公車站牌和路燈是附近唯二感覺得到文明存在的東西。
配合著路旁蟲鳴鳥叫,待兩人下車後。車子又搖搖晃晃地離開。
下了車之後,小愛不知是被此地的荒涼嚇得動彈不得,或在車上昏睡一陣此時尚未回神,隻會愣愣地站在原地呆呆望著公車遠去。
兩個人慢慢的走著,一陣寒風吹過,唐冽不動聲色的走在小愛身邊替她擋住疾風,也許身體並不能遮去多少,但兩人並肩而行,竟嫌路短而不夠兩人行走。
唐冽從小愛上車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一雙眼睛紅彤彤的。明顯看的出來剛哭過。情緒也不太對。不過,她一直沉默著,既然不想說,也就沒有多問。她要是想說。自己會說出來的吧。
來到宿營地。
兩個人都是明顯地愣了一愣。屋子裏地燈是亮地。可是走地時候明明都關好了啊。
小愛有些奇怪了看了一眼唐冽。回應她地是相同地迷茫。
唐冽示意小愛掏出手機。自己則從門口隨手抽了根棒子。萬一要是有不速之客。順手給他個措手不及。然後趕緊通知自己人。
從兜裏掏出鑰匙。唐冽小心地打開門。棒子還捏在手中。人卻愣在原地。
小愛不明所以地探頭看了看。隻見白槐正拿著一罐啤酒坐在沙發上。悠然自得地看著他們。仿佛是這個屋子地主人一般。
“白槐?你怎麼來了!”唐冽顯然很驚訝。沒有和自己打招呼。這小子居然自己跑過來了。
“無家可歸。就湊合你這窩兩天。”說得很委屈的樣子。仿佛是紆尊降貴了。
翻了個白眼,小愛才不信他的鬼話。且不說這小子的黑道勢力,便是隨便一個鬥都夠他買好幾棟別墅了。無家可歸?鬼信!
“那我們今晚怎麼辦?”小愛看著外麵,現在這個時間,再去租帳篷也來不及了。
“隨便將就一下就行了!”白槐痞子氣的說道。
“咳,誰要跟你將就!”小愛吼回去。
“這樣吧,中間掛個簾子,我跟白槐睡一邊。”唐冽打圓場。
“還能怎麼辦!”小愛妥協,於是,三人開始勞動。
“低了低了。”小愛開口。
白槐手臂往上抻了一點。
“高了高了。”小愛眯眼。
唐冽收了小臂。
“偏了偏了,往左一點。”
白槐向左傾斜。
“呀!你們怎麼這麼笨,太左了!”小愛斜眼,氣鼓鼓的。
唐冽看了半天,憋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話。
“妹子,你是斜著,站的。一開始,白槐,就掛對了。”
站得斜,看得歪。
白槐哀怨地望著小愛。
“哦。那啥,你隨便掛一掛就行了,我一向不愛挑人毛病的。”小愛淡定,拍拍背上的灰,從倚著的門框上起了身,輕飄飄進了屋,高貴無敵。
白槐撅嘴。
“那丫頭,每次都這樣。”唐冽,明明是埋怨的話語,卻帶了三分的無奈和七分的縱容。
還不是讓你們慣出來的。白槐心裏想。
……
唐睿環視了一下,然後道,“好吧,可以開始了!”
“上個季度總體的趨勢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營銷部門值得提出來表揚,作為淡季來說,業績要比去年同期增長了二十個百分點,相對的,策劃部經理,我不知道你前幾個月都在幹什麼。既提不出有創意的新案子,幾個比較穩定的案子居然還能做砸了,且不提公司在這一方麵的預算都用到哪裏去了,隻是上一個策劃案失敗給公司在業界的名譽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唐睿簡潔扼要的說著,眼睛緊緊盯著已經一頭是汗的策劃部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