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龍穀外,之前潰敗的寰鷹玩家已經聚集在了一起,而那些歸附的玩家也不見蹤影了。如今寰鷹集團同那些歸附玩家的合約已經結束了,因此他們倒不必在綁在寰鷹的戰車之上。
此刻的寰鷹玩家已經不複進入淵龍穀時的意氣風發了,這些重新聚攏起來的寰鷹玩家一個個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他們身上布滿了塵土,有些身上還帶著傷。他們好不容易湊集的裝備也被打爛了。
如今市場上治療的藥物很少,而且價格也都不便宜。單單最簡單的止血劑都要五十銅幣一組,因此這些寰鷹玩家中重傷的和缺胳膊斷腿的,都已經做好了“安樂死”的準備了。相比療傷的代價,無疑複活是最劃算的。
而那些一瞬間死去的,此刻估計已經在他們的新手鎮內複活了,而且已經掉了十級,在現階段十級可是需要二三十天才能夠刷回來的。
那些不用死去的玩家無疑是最幸運的,不過此次一戰卻給他們造成了恐怖的心理陰影,那種深深地無力感使他們感到絕望。
此刻青衣男子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剛剛他帶著殘兵敗將出穀的時候,又被那五大家族羞辱了一番,這令其十分不快。由於他寰鷹集團的勢力範圍便在華北地區,因此沒少和這些大家族打交道,相互之間是亦友亦敵。
但是在這天穹世界內,他們卻是相互競爭的對手,因此是不會放過相互嘲諷的機會的,雖然很可笑,但的確如此。沒有什麼比看到競爭對手吃虧更令人開心的了。
望著周圍士氣低迷的情景,青衣男子內心感到十分不暢,在之前他還幻想著淵龍城呢,結果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就在青衣男子整理思緒時,從森林的深處由走出了一大隊的玩家,在這玩家之首是騎著黑馬的甄池聖。
看到突然出現的甄池聖,青衣男子充滿了驚喜。此刻他已經有些後悔沒有聽甄池聖的建議了,不過這一想法剛一產生便被他壓了下去。無論對錯,隻要是他已經做了的就不能夠後悔,這是他一直堅持的準則:
“哈哈,池聖你來了,多虧你提前出來,幫我聚集精英部隊,現在我還不算敗的太狠,尚且還有一搏之力。”
聞言甄池聖皺了皺眉,從黑馬上跳了下來:
“董事長,你想等他們兩敗俱傷時,做那最後一個漁翁?你還是沒有放棄入駐淵龍城的想法?我們來這裏的初衷可不是這個啊。”
看著甄池聖皺著的眉,青衣男子哈哈一笑道:
“池聖啊,你直接叫我季叔吧,叫董事長顯得太見外了。是,來的時候我們不過是故意引誘這五大家族兵銳盡出,然後趁其不備搶奪其天穹內的領地。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淵龍城足夠恐怖。
但是你也看了,如今淵龍城隻有四千的守兵,而這五大家族出了不止三百萬之兵。你覺得淵龍城還能夠守住麼?無論如何我都是不允許淵龍城落入這五大家族之手的。因此如今最好的計策便是趁其兩敗俱傷,我們再插手進去,入駐淵龍城。
這樣一來我們便是最大的贏家了。”
雖然他們寰鷹集團失敗了,但是損失並不重大,損失最多的不過是一些普通玩家罷了,真正的精英玩家反倒沒有損失太大,唯一大損的便是那抵擋騎兵的二三十個初級兵營,此刻想來青衣男子內心還隱隱作痛。
按照正常計劃,他是不會動用初級兵營軍隊的,但是當他看到那三千騎兵的時候,他便已經被貪欲給侵襲大腦了,在那一刻他想的隻有勝利,隻有淵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