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應該知道怎麼做吧。”長發男人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一個下屬便站了出來走到王掌櫃的身後,拍了下他的肩。
王掌櫃的身子一抖,笑容更加僵硬了,臉聲音都有些許顫抖起來,“這,這不是,前些天才交過麼……”
“時期不同了嘛,您也不想明天被不明人士砸了店吧。”長發男人笑得一臉人畜無害,但說的話卻是實打實的威脅。
“這,這能不能寬限兩天,小店剛剛采購一批材料,錢,錢……”王掌櫃看著肩上已經加重力道的手,抖得像個篩子。
“您就不用唬我們了呢,誰不知道您王掌櫃的腰纏萬貫啊,區區一百兩銀子,對您來說也不過好似小意思不是麼。”長發男人依舊笑著,但眼中已經開始泛出冷意,顯然有些許不耐煩。
“這個,真的是……”
“動手。”長發男人不再多費口舌,隻是淡淡的說了聲後便看著手下圍住王掌櫃的,開始摩拳擦掌。
周圍的食客們都不敢出聲,但臉上的表情也顯然是很氣憤。
紅兒對這種事也算是見慣不慣了,看來一定是那個七皇子又挪用了府庫的資金,讓金吾衛跑來收錢了。
“小姐,吃完了我們趕快離開……吧……哎?!”紅兒剛將視線從金吾衛身上收回來,卻發現剛剛還在吃雞的飛飛不見了。接著就聽那邊傳來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放開王掌櫃的。”飛飛撐開扇子,用扇葉指著其中一個金吾衛的脖子說道。
“喂喂,小公子,你不會以為就憑一把扇子可以傷到我吧……”那被威脅的金吾衛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你可以試試。”飛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金吾衛的脖子上被劃出一條血痕。
一下變了顏色的金吾衛立刻放開手,有些苦惱的看了看長發男人。
“我說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原來是你啊。”長發男人打了個響指,原本圍著王掌櫃的金吾衛們便走回了他身後。
飛飛看著麵前男人,仔細瞧了好一會兒,才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指著他叫道:“啊!那天的長發男人!”
“能讓您記得是在下的榮幸呢。”長發男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宛然就是廬州時叫住飛飛和溫洛的唐武德。
“既然你並不喜歡做這種事,為什麼還要來做呢?你不是壞人。”飛飛見是認識的人,便也放開了膽子說教了起來。
“大小姐,”唐武德聳了聳肩,苦笑著說道,“這世界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單純,很多事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四殿下沒告訴你這麼簡單的道理麼?”
眾人一聽到四皇子的名號,都紛紛向飛飛投來異樣的目光,紅兒更是一個箭步衝到飛飛身旁,護住飛飛,以防有人想對她行不軌。
“……我不明白……”飛飛老實的搖了搖頭,但看向唐武德的眼神依舊非常清明。
“……唉……收隊。”唐武德歎了口氣,一揮手,招呼著隊員們準備離去。
“這,隊長,七殿下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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