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葉飛飛見過理事師伯,多謝師伯掛念!”葉飛飛聞言,俯身向理事長老一施禮。

“嗬嗬,起來吧,你師傅為了你的事情,才會費心費力,平安歸來就好呀!”理事長老說完就一道氣流將葉飛飛拖了起來,轉過頭好像不再理會陳宏之徒,好讓他們師徒二人相處。

“飛兒,這幾年你都去了哪裏,在外麵過得可好?”陳宏一正色,問了一句,當初他以為葉飛飛是被利劍門的人抹殺掉了,在門派大戰的時候,一狠心殺了不少利劍門的弟子解恨,一時殺紅了眼,讓青丹門的真人們都為之愕然。

“當初我遭人追殺,被逼下未知懸崖,得他人所救保住性命,卻也一時無法返回青丹門。隻好流落在外苦修,不想機緣巧合之下就到了築基中期。”葉飛飛尊敬地站在一邊向陳宏一回話。

“追殺?你可知道是何派之人?”陳宏眉毛一挑,顯然是對追殺自己愛徒的人十分憤恨。

葉飛飛茫然地搖了搖頭,自己被人追殺的事情自然是胡謅的,現在自己平安歸來,陳宏便是氣憤那人,也不會再追問下去的。

“也罷,若是以後再見那人,為師必定親手殺了他,為你報仇!”陳宏將拳頭捏得咯嘣響,葉飛飛心中一熱,覺得溫暖萬分。

“多謝師傅,隻是師傅,今日怎麼我們門派來了這麼多人,而且大家都麵帶憂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葉飛飛口中不說,也隱隱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何師叔在半月前被人傷成重傷,偏偏那利劍門的廢材少主在前幾日又無故隕落,更有……還是不說為好,看你麵色不好,還是多休息一會,其他事情自有為師處理。”提起此事陳宏眉毛擰起了疙瘩,不禁歎了一氣。

“何師叔…被人傷了…那何師叔現在怎樣了?”葉飛飛心中一震,急忙問了一句。

陳宏搖了搖頭,卻一言不發的,讓葉飛飛的心頓時懸在了心口。

“何師叔沒事,隻是重傷尚未完全恢複。”吳逸帆趴在葉飛飛耳際輕語了一句,葉飛飛才知何展應是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陳宏如此憂心,怕是何展的情況並不樂觀。

“各位道友們,歡迎大家蒞臨城主府,想必各位已經知曉今日前來的目的了,正是為尋找我青煙城丟失的鎮城至寶鎖靈珠。”郭雲峰站立在院落的高台之上,臉上再無半日溫和和平靜,而是一臉的嚴肅。

郭雲峰話音剛一落,在座的個別元嬰修士和結丹修士頓時麵色一變,啞然失色,想必是剛剛知曉這個消息。而築基期以下的修士隻是左顧右盼,顯然隻知道這個鎖靈珠是個鎮城至寶,並不知其功能。

“郭城主,鎖靈珠乃是我青煙城流傳千年的寶物,能將鎖靈珠盜走而全身而退的人,必定修為至少在郭城主之上。若是如此,怕隻有我們各派的大長老能做到此事了。”說話之人正是青丹門的理事長老,青丹門作為五大仙門之首,也理應首先發問。

全場修士大多都默默點頭,顯然也是認可了青丹門理事長老的觀點。

“鎖靈珠之所以遺失,確實與郭某有莫大的關聯,是郭某的失職。不過,我已經感應到鎖靈珠就在這個院落之中的一個人身上。”郭雲峰話鋒一轉,眼神中射出一道冷光,讓一些修為偏低的修士直覺寒冷。

頓時全場不少修士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而此時最為震驚的莫過於葉飛飛了,雙修大典麼,卻成了尋寶大會麼?葉飛飛怒火一起,瞪著郭雲峰,而郭雲峰似乎並沒看到葉飛飛一般,反倒是那位美豔女子白了自己一眼,那是幸災樂禍嗎?

“其實,就在剛才我已經用陣法鎖住了這個庭院,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逃離出去。郭某也是為了鎖靈珠的安全著想,還望各位道友莫要見怪,現在也該到了鎖靈珠物歸原主的時候了!”郭雲峰前半句淡淡的,卻在後半句的時候突然提高了聲音。原先因為被困在陣法之中還騷動不安,略有不滿的修士頓時安靜了下來,龜縮著不敢出聲。

在院落多有修士的注視之下,郭雲峰掌心緩緩升起了一團金黃,凝神看去,就會發現真的是一團燃燒著的金黃火焰,跳動著。

“烈焰火,竟然用烈焰火來查探鎖靈珠。”陳宏看著那團金黃火焰,卻麵色一驚,叫了出來。

“陳師伯,這烈焰火是何物?”吳逸帆見陳宏對這烈焰火頗為恐懼,好奇地向陳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