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終極麵試(劇情內容,可不看)(2 / 3)

似乎是與5號作對一樣,6號立刻拆台:“不是已經有號碼了嗎?”

“是的,但是還可以用顏『色』來區別。”

扭頭環視了一圈發現沒有人提出反駁意見後,5號開始為每個人安排顏『色』代號。

一段時間過後每個人都有了獨一無二的代號。

8號黑人的代號是‘黑『色』’。

5號本身的代號是‘白『色』’。

6號的代號是‘褐『色』’。

陳封的代號是‘紅『色』’。

7號(女)的代號是‘金『色』’。

4號(女)的代號是‘咖啡『色』’。

3號(女)的代號是‘棕『色』’。

最後一個從未說過話的1號(男)的代號則是(聾子)。

對於‘白『色』’這個種族主義者取的代號基本沒有人有意見,陳封除外,一開始陳封的代號是他的膚『色』—yellow,不過後來陳封改成了‘紅『色』’。

在所有人都確認了自己的代號後,事情又回到了正軌上—合作尋找題目。

一番短暫的沉默後‘白『色』’提出了疑問:“好吧,還有哪些事是那家夥允許的?”

“他沒說過不準站起來,對吧?”

見沒有人回應,‘白『色』’也不氣餒,直接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家拜耳集團的保安真是好,即便是推開椅子這種動靜都沒有吸引到保安的注意,連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見保安絲毫沒有搭理自己的想法,‘白『色』’逐漸放鬆下來,呼吸也平穩了下來,得意的笑著走到過道裏。

見自己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白『色』’無疑很是興奮,一邊在過道上走著一邊還做了幾個拳擊動作。

幾秒後‘白『色』’停了下來,整理了下衣服說道:“很好,原來溜達一番也不違規。”

“這又能怎樣?”像是看不慣‘白『色』’的行為動作,‘褐『色』’又來拆‘白『色』’的台。

對於‘褐『色』’拆台的行為,‘白『色』’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光坐著是沒啥前途的。”

就在‘白『色』’和‘褐『色』’互懟的時候,‘咖啡『色』’看著眼前的試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說不定問題就寫在紙上,隻是我們肉眼看不見。”

看到‘咖啡『色』’開始提出題目就在紙上的意見時,陳封知道自己應該發聲的時間到了。

待‘咖啡『色』’說完自己的猜想後陳封立刻接了上來:“你是指隱形墨水還是水印?”

陳封的這一句話直接搶了‘金『色』’和‘黑『色』’的台詞,使這兩個人無話可說。

要知道,在這場麵試要聆聽者,但不是那種全場無存在感的、沒有一點看法的人,陳封現在的行為就是在絕‘金『色』’的路,無限貶低‘金『色』’的價值。

“有可能。”陳封的推測得到了‘咖啡『色』’的認同。

聽到題目的下落有了意思著落,‘白『色』’來了興趣,急忙問道。

“那用什麼方法可以看到?”

“需要光線來呈現字跡。”,‘咖啡『色』’看著周圍的燈光回了一句。

‘咖啡『色』’話音剛落,後麵的‘褐『色』’就將試卷對著屋頂的燈照了起來,一番探照後發現上麵並沒有顯現什麼字跡,然後將試卷放了下來。

同時還看了眼‘咖啡『色』’說道:“失敗。”

聽見後麵有聲音,‘咖啡『色』’將頭轉了過來,見‘褐『色』’的實驗失敗後對著上麵的燈說道:“那上麵是鹵素燈。”

隨後將頭歪了一下,對著牆上的燈說道:“那個不是。”

見‘咖啡『色』’還不死心,‘褐『色』’略帶嘲諷的說道:”是啊,燒不斷保險絲的那種。”

見‘褐『色』’這麼嘲諷自己,拒絕再去試驗一下,‘咖啡『色』’隻好自己起身前去試驗。

站在一旁的‘白『色』’見‘咖啡『色』’仍不死心,也出聲嘲諷了起來:“哪有這麼簡單。”

見‘白『色』’也來嘲諷自己。‘咖啡『色』’終於忍不住了,轉身反駁道:“他們把時間限製這麼緊,想必希望我們速戰速決。”

見‘咖啡『色』’這麼堅定,‘白『色』’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不在和‘咖啡『色』’在這件事上在做爭辯。

這時,在一旁沉默了許久的‘金『色』’終於找到了發表意見的機會,她盯著試卷和手上的鉛筆看了一會兒後忽然開口。

“也許這鉛筆不是用來寫答案的...也許可以用筆把紙塗黑,顯示出題目的陰影來,就像描圖紙那樣。”

‘白『色』’站在原地默默的看著‘金『色』’,待她說完這番蠢話後後冷冷的說道:“那就試試吧,‘金『色』’。”

在一旁的‘黑『色』’一聽立刻製止道:“不!還記的他說的那句話嗎?”

“若你損毀你的答題試卷,無論有意無意,你都會被當場取消考試資格!”

重複了一遍考官的話後,‘黑『色』’扭頭看眾人。

“他那句‘損毀’的界定範圍有多大,你們有誰能說個準數?”

很顯然,沒有人知道界限範圍多大,所以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問題。

始終站在原地不動的‘白『色』’見自己想要坑‘金『色』’的行動被人製止,無奈的開始轉移話題。

“好吧,大家都出出主意,一起搞定這事。”

一邊這麼說著,‘白『色』’一邊轉頭看了一眼計時器,時間現在隻剩68分鍾了!

看到時間還有68分鍾,陳封心裏也有些急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加快一下節奏了,要不然可能無法淘汰掉‘金『色』’。

要知道,‘金『色』’是這個房間裏最符合‘要求’的一位應聘者,也是陳封認為的最具有威脅『性』的一個應聘者。

所以陳封要盡一切力量來阻絕‘金『色』’的路,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無限搶詞,搶在她前麵提出有用的意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當然,適當的留一些‘台詞’給她還是有必要,不過也僅僅是一點,而且還是無關緊要的詞。

就在陳封在心裏暗下決定時,前麵的‘棕『色』’提出了一個假設—每個人的題目可能都不相同,答案也不同,那樣就要花上許多時間來顯現每個題目。

不過‘白『色』’對此顯得很有信心:“一旦找到了某一個,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出全部題目。”

像是見不慣‘白『色』’那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褐『色』’再次跳出來拆台:“那可未必,不同的題目說不定有不同的顯示方式,也許根本不需要我們合作。”

對於‘褐『色』’的觀點‘黑『色』’不是那麼認同:“也許隻有一個問題,隻打印在一人的考卷上,那就更需要我們合作了...”

到這裏,‘咖啡『色』’實在忍不了了,直接打斷了‘黑『色』’的話:“先停一下,我想做些實驗。”

待眾人都停下後,‘咖啡『色』’繼續說道:“大家都去照一下光吧。”

聽到‘咖啡『色』’仍然沒有放棄光線顯影的想法,‘白『色』’再次冒出來秀優越感:“我說了不會那麼簡單。”

這次‘咖啡『色』’並沒有在忍讓下去,而是與‘白『色』’懟了起來:“現在不是比智商高低,白『色』,你以為這屋裏就你是精英?”

一邊說著‘咖啡『色』’一邊踱步到‘白『色』’麵前,與他對視起來。

數秒之後‘白『色』’看似大度的選擇了忍讓,同意配合實驗。隻有陳封知道他現在已經有了利用規則將‘咖啡『色』’提前淘汰的念頭。

在‘咖啡『色』’的注視下,‘白『色』’將自己的試卷在燈光前過了一遍,理所當然,試卷上沒有顯示出任何字跡。

見‘白『色』’已經試完,其他人也都起身到燈前實驗,除了‘白『色』’做了個好人幫‘金『色』’和‘聾子’實驗,其他人都隻實驗了自己的試卷。

試完發現沒有人的試卷上出現字跡後,‘白『色』’又嘚瑟了起來:“我早說了,這招沒用。”

這時,‘黑『色』’忽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激動起來:“光的波長不同,有可見光,也有不可見光。比如紫外線、紅外線、x光...”

這時‘白『色』’又開始刷起存在感,嗤笑了一聲:“既然不可見,還不是白搭?”

“光不可見沒關係,我們想要的是可見的題目,對吧?”

這次說話打臉的是‘咖啡『色』’,而她的話還得到了‘黑『色』’的認同,兩人合夥打擊了一下‘白『色』’。

前麵的幾個人在說什麼陳封並沒有興趣,不過他還是忍著聽完了。

在‘黑『色』’他們說完後,陳封直接舉手示意了一下:“牆裏有燈,應急照明燈。”

頓了一下後陳封又補充了一句:“剛剛照試卷時碰了一下,發現裏麵是玻璃製品,看了一下後發現是應急照明燈。”

聽陳封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到了牆上,數秒之後,眾人確定牆裏麵確實是應急照明燈,要在所有的燈光全滅後才會打開。

短暫的一番商議表決後,秉著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所有的燈管全部都被打壞,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好在數秒後燈光又亮了起來,雖說是藍光。

看著晃眼的藍『色』光芒所有人都『露』出了笑容,一陣短暫的喝彩後所有人再次開始試驗起來,理所當然的,藍光核對鑒定法再次失敗。

見燈光實驗再次失敗,‘白『色』’顯得有些急躁,在一旁說起了泄氣話,但是先前反對實驗的‘褐『色』’此時轉變了態度,認為應當繼續進行實驗。

坐在後麵的陳封一見前麵幾人又要浪費時間,頓時有些頭疼,無奈之下隻好再次出口提醒道:“這個裏麵好像還有一層,你們可以看看。”

聽陳封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看向了牆壁,‘黑『色』’直接拿起椅子對著燈管就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燈管碎了。

緊接著‘黑『色』’從縫隙中緩緩的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碎片:“是紅外線,另一個辦法。”

‘棕『色』’很是不解:”紅外線也能呈現字跡?”

‘黑『色』’抬頭看了‘棕『色』’一眼,肯定的說道。

“雖然利用率不及紫外線,但也可以用來透視。藝術史學家通過紅外線製作反『射』圖分析名畫背麵的素描輪廓。”

“如果我們的試卷中有一處隱藏圖層的話...”,說到這裏‘黑『色』’停了下來,將手中的碎片向眾人示意了一下。

為了防止有人將裏麵那層燈管也打碎,‘黑『色』’又提醒了一句:“小心點。”

他這話一說,幾乎所有人都停住了,完全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

看到這裏,陳封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真搞不懂這幫人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都不帶腦子的。

看了看這些一臉‘蠢萌’的麵試者,為了不讓‘金『色』’成功‘得分’,陳封隻好再次出馬。

見前麵的‘金『色』’已經開始彎腰裝備脫鞋,陳封直接抓起桌上的鉛筆走到牆邊,對著縫隙裏的燈管直接敲了下去...

隻聽一聲脆響,外麵的那層脆弱的燈管直接碎裂開來,『露』出裏麵絲毫未損的另一層燈管。

聽到有人敲碎了燈管,眾人都疑『惑』的將目光轉向陳封所在的位置,看到陳封揚了揚手裏的鉛筆後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紛紛去桌上拿筆敲擊燈管。

見所有人都用鉛筆去敲壞燈管,光著腳拿著高跟鞋的‘金『色』’一臉尷尬,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後急忙將鞋又穿了起來。

隨後學著眾人一臉若無其事的用鉛筆敲擊燈管,一旁暗中留意的陳封看到‘金『色』’的表現後在心底冷笑了一聲:“不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