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終極者哪裏,其他人也收到吉森的啟發,跟著反擊起來,還要打上一會兒,陳封眉頭皺了起來—他現在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裏。
重新將狙擊槍架了起來,陳封迅速的將彈道調的經過那些人的小腿,接著扣下扳機…
隻聽‘砰’的一聲,一發子彈『射』出,一秒不到的時間就將沿著彈道將那些‘暴徒’的小腿肌肉撕裂,在最後一個人的腿裏炸開。
因為傷口是被子彈飛行所帶出的風壓撕出的,傷口總得來說並不嚴重,隻是恰到好處的讓這些人失去部分戰力,除了那個腿被炸沒的,沒有一個人有生命危險。
腿部受傷幾乎無法站立,這些人最後一點反抗之力也沒了,幾十秒後,就被終結者給一鍋端,卸掉武器扔到陳封麵前。
被終結者粗暴的扔在地上,吉森的傷口又一次被觸到,疼得他臉上一陣泛白,嘴裏也發出一聲聲濃重的吸氣聲。
看著同夥一個個全部被扔到地上,吉森立刻想到了什麼,忍痛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一身黑裝,頭戴純黑頭盔,看不清麵孔的陳封。
無視地上這些人投來的憤怒的眼神,陳封緩步走到他們麵前,冷漠的開口道:“我要知道你們的身份和來曆,你們誰能告訴我。”
經過頭盔轉換,陳封原本就有些冷漠的聲音顯得更加冷酷,在已經負傷的吉森聽來,那聲音簡直是從深淵傳出一般,令人心中生起一陣寒意。
就在吉森在那裏想事的時候,許久沒有得到回應的陳封嘴角出現一絲冷笑:果然,不死到臨頭就沒人開口。想到這裏,陳封對著一名終結者歪了下頭。
得到命令的終結者走上前,隨便拉了一個人,將他固定住,拿出一個看起來相當專業的工具包,在那個被固定住的人身上折騰起來。
看著終結者在自己同夥身上實驗各種聞所未聞的花樣,聽著同夥傳來的慘叫聲,再想到自己也有可能麵對這樣的酷刑,這些人有些萎了。
不得不說古人的手法真是細膩,能出現那種玩幾天都不死人的情況,擁有計算機幫助分析,對人體結構相當了解的終結者,居然隻讓這家夥受了十幾分鍾的苦。
十幾分鍾後,這個可憐的人因終結者的手法不細膩,導致傷勢加重、失血過多,死在了他的同夥麵前。
得到來自ai的消息,陳封默默的解開頭盔的限製,重新聽到了外界的聲音,隻不過視覺限製還是沒有解開,畢竟場麵實在是難看。
當然,吉森他們並不知道這些,看完整整十幾分鍾的‘大片’,他們以為從頭冷漠到尾的陳封就是一個殘酷、冷血的變態。
沒有聽到看到‘大片’的陳封內心毫無波動,冷漠的將剛剛話又說了一遍:“現在有誰能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這些人互相對視的一眼,最後吉森站了出來:“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但你的保證不殺我們,至少不能像殺費丘一樣折磨我們。”
費丘?陳封立刻想到那個被終結者隨機選擇的倒黴蛋,稍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可以。”
聽陳封親口允諾,吉森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他實在是不想體驗那些聞所未聞的刑罰,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吉森像倒豆子一樣將他所在的組織賣了個徹底。
果然,老祖宗還是留了一些好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