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沒找回小鬆的魂魄,就連白天偷窺的陰物都沒有發現,更不要說抓來審問了。
一路回到低窪樹林的文豐,有種垂頭喪氣的感覺。
當然,落地村位於深山老林之中,村民不隻上這邊山,也還有其餘的路,在小平原的各個方向。
但是小鬆的奶奶說小鬆那天是上來這邊的,到這裏就沒路繼續走下去了,文豐這已經是第二次來了,依舊是“幹淨”得一塌糊塗。
如果是在這裏附近采摘山貨,是怎麼遇險的,如果不是在這裏,那會是在哪裏呢?
還有他不知道的路通向其他地方嗎?
邊走邊思考著,也沒有留意到路況,地麵濕滑,文豐剛好踩在一布滿苔蘚的樹根上。
身體踉蹌摔倒在地,一下子籠罩著文豐的結界不穩,化作靈力縮回了丹田。
於是乎,就像一顆石子投於平靜的湖麵中,文豐的氣息突然暴露在這漆黑的樹林之中。
這時候剛好一個弱小的遊魂就在離文豐不遠處,被這突如其來的氣息驚得一下子就消散無蹤。
這樣被驚動的弱小遊魂可不止一個,周圍幾百米之內的遊魂都感受到了文豐體內的靈息霎那間都躲散無蹤。
文豐靈覺細致的感受到這一切變化。也顧不上膝蓋痛衣服髒,馬上結了結界重新隱藏好氣息才站起來。
完了,徹底暴露了今晚的行蹤,真的是白來了。
文豐看著周圍“空空如也”,一陣惋惜。就在文豐哭喪著臉決定回去的時候,大魚竟然來了!
一股陰氣突然間從不知哪裏的山林深處快速而至,來到離文豐不遠的地方,然後來回遊蕩似乎在找什麼一樣。
文豐心頭一跳,感受到了到訪者的氣息。它似乎也是因為感受到了剛才文豐的氣息,所以才過來的。
它轉了一圈之後遲疑的停了下來,接著它像是反應了過來就想要離開,可是文豐哪裏會輕易的就放它走。
早已經悄悄的潛了過去,在它要走的前一刻飛身出去,捏著一張收魂符一下子將它吸附住扯進了的結界之內。
顯然這個遊魂是有點道行的,在它出現之後文豐就發現了,還在文豐能力範圍內,加之文豐的偷襲得手,它都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抓住了。
文豐的確比三個多月以前更加厲害了,心結解了之後,做什麼事更加主動了,當然就不會像以前那樣被動。
再看眼前被拖進結界內的遊魂,已經被定住正一臉驚恐又吃驚的看著文豐,這時候文豐也才將它看清。
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子的模樣,一身野外探險的打扮,渾身破破爛爛,半透明的軀體全都是爪印。
是那種被手撕扯抓撓的痕跡,血肉模糊,看樣子那就是死因,文豐心中生起一種惻隱。但是文豐並沒有忘記他深夜上山的原因。
“今天白天也是你在附近偷窺我們吧,是想下手?”
“你竟然會道術!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遊魂瞪大著眼睛,恐懼的盯著文豐捏印指著自己的右手,大聲的叫喊,魂體不斷的掙紮想要逃。
“什麼意思,跟誰是一夥的?這裏還有其他會道術的人嗎?”
文豐一下子就抓住了要點,嚴肅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