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達簡單的頭腦之中,牧燦妄圖以一敵二的行為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因為那代表了一個情況,牧燦認為自己可以輕鬆的戰勝他們兩個人。
阿達看了一眼旁邊的長刀青年。
“木木,一會一定把他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能讓性格直率的阿達說出這樣的話,看來阿達卻是生氣了。
“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小林,不要叫我木木。”持刀青年無奈的看了阿達一眼,這個大個子哪裏都少,不光實力驚人,身後那背後的圖騰柱至少有幾千斤,揮舞起來還風雷聲動,是個非常靠譜的隊友。
“我知道了,木木。”阿達摸了摸腦袋,在阿達的印象之中,讓他動腦的事情,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最喜歡的就是戰鬥,絲毫不用動腦的戰鬥。
牧燦慢慢的向兩個人走了過去。
阿達和木木這才發現眼前這個想要以一挑二的青年身上的氣勢,竟然要比他們兩個加一起的氣勢還要驚人。
“看來遇見硬點子了。”木木開口說道,神色裏滿是凝重。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隻有沒有,牧燦還沒有出手,他們就可以憑借牧燦身上的那種氣勢,判斷出牧燦的實力。
牧燦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那種氣勢,一往無前,仿佛所有擋在他麵前的一切都要被撕碎一般。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木木臉上滿是凝重,看到了牧燦,他甚至有一種不敢出手的感覺,這種感覺,就算是在以往麵對武聖的情況下都不可能出現。
“啊!阿達受不了了,阿達要打敗他。”阿達顯然受不了這種凝重的氛圍,與其被鈍刀子割肉慢慢壓死,還不如直接主動出擊,上去打一場再說。
而且阿達心中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他在害怕,他害怕在牧燦走過來之後,他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了,這對於勇敢的圖騰一族來說,簡直是一件比失去生命還要嚴重的事情。
圖騰一族本來就生存在極北的苦寒之地,在那裏過著茹毛飲血一般的生活,以狩獵冰原巨獸為生,喝最烈的酒,赤身裸體狂奔在冰原之上,在那裏粗獷的環境下,就算再小的心思也會變得豁達起來,在那裏,勇氣成為支撐他們生存的支柱。
可以失敗,可以失去生命,但是不能失去勇氣。
阿達將後背上的圖騰柱直接抓了手中,這根圖騰柱是他八歲那年從祖地得到的,溫養了十八年的時間,身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被用來供養他,重量高達幾千斤。
當阿達將圖騰柱抓在手中之後,牧燦才發現,阿達的前半個手臂都已經融入到了圖騰柱之中,這巨大的圖騰柱就如同阿達手臂延伸出來的一般,雖然粗大笨重,但是卻無比靈活。
阿達嗷嗷叫著向著牧燦衝了過來,手臂一揮,那根粗大的如同房梁一般的圖騰柱直接狠狠的砸向了牧燦,帶著呼嘯的破空之聲,上麵竟然還出現了點點電光,看起來氣勢頗為驚人。
換作一般人,見到如此粗大的一根的棒子當頭砸下來,說心中不慌亂那肯定是騙人的,但是牧燦是什麼人,右手輕輕一揮,空中凝結出了一塊巨大的冰盾,直接擋在了圖騰柱砸下來的必經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