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們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其他的線索也是情有可原的。”楚羽說道。
“那有什麼方法可以辨別出‘偽裝’呢？”錢刑這時問道，畢竟如果案發現場都有這樣的東西話，破案就會很困難。
“這個你倒用不著擔心……”楚羽笑著說道：“又不是每一次案件都是‘神跡’的人幹的，而且培養‘偽裝’的代價還是有點高的，不是什麼人是能隨便用的起的。”
“又在瞎說些什麼，你忘了至今為止，我們遇見的‘神跡’的人都隻有一個嘛，一個人還不夠用嗎？”老嶽說道：“‘神跡’講究的是精兵政策這我跟你說過，所以隻要‘神跡’這個大勢力還存在就不怕底下的人缺少金錢和設備。”
“嘿嘿，沒注意，沒注意。”楚羽心裏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過你也說的對，‘神跡’的東西確實好用，但是也不是誰都能用得起的……”老嶽說道。
“那可不，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先看看桶子上就有什麼線索沒。”楚羽見桶子上的淺黃色菌種慢慢變成黃色後在心裏和老嶽默念道。
“要說發現‘偽裝’的辦法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偽裝’有個很明顯的缺陷就是一旦沾染上有機溶液就會想這樣現行……”楚羽指了指再一次變色的桶子說道。
“難不成還要我們在現場用汽油洗地不成？”錢刑說道。
“又不是每一次作案都會有‘神跡’的人參與，就像我說的培養‘偽裝’的代價太大了，不是什麼時候都適合用它。”楚羽一邊說著一邊把桶子一個又一個的抬起來向著地麵砸了兩下，把附著在上麵已經硬化的‘偽裝’給震掉。
“而且像這種一次性的東西，恐怕還沒什麼人舍得所有的場合都會拿來用。”楚羽看著桶子上的訊息說道。
凡謀害親夫，與人**，惡意墮胎的惡婦，死後打入冰山地獄。
“果然是冰山地獄嗎？”老嶽同樣看到了桶子上的字跡說道：“也就是說一定還會有一起案件發生，現在就是不知道殺死徐彙的人是誰，哪怕是被‘神跡’蠱惑的也好，這樣我們還能有線索找到下一個受害者。”
“你說過，死者徐彙體現其實是鐵樹地獄，對嗎？”楚羽問道。
“對，鐵樹地獄。凡在世時離間骨肉，挑唆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和之人，死後入鐵樹地獄。”老嶽說道這裏突然想到了什麼，嘀咕道：“既有冰山地獄又有鐵樹地獄，那麼死者徐彙的死一定和某個女人有關係。”
“錢隊，你們調查徐彙的人際關係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徐彙最近有沒有和什麼女人扯上關係，比如勾搭別人的老婆之類。”楚羽聽了老嶽的話後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徐彙本人自己也是有老婆的人，除了工作的時候在廠裏之外，周六周天休息或是放假徐彙都是回到黃穎那裏的。”錢刑說道。
居然沒有嗎。這時老嶽突然說道：“你過來看看這裏，這裏還有一段話。”
楚羽一聽，趕忙看著老嶽指的桶子拿過來。四下打量的卻什麼都沒有看到。“你轉過來看看。”老嶽一看楚羽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並沒有發現字跡所在的地方。
楚羽果然從桶子的底部發現了一段話，剛剛沒有發現這句話完全是因為所有的有關係的線索都在‘偽裝’消失之後浮現於表麵，卻忘記了桶子底部是否也有隱藏的字跡這回事兒。
“殺人償命，你欠下的終究是要還回去的。那怕是拖延了這麼久的時間。”
“徐彙以前還犯過命案？”楚羽問道。
看到這句話的錢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半會兒後說道：“如果凶手的話是真的，那麼兩年前的沉屍案，徐彙一定是凶手或者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