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備馬。”
蕭寒將桌上的奏折都整理了一下,打開了房門,對暗影吩咐道。
“是,攝政王。”
見攝政王這架勢,怕又是要進宮,暗影邊走邊偷笑著。
“嘿!你這小子,怎麼笑的這麼猥瑣。”
暗風經過暗暗影的身邊,見他笑的樣子,就忍不住吐槽道。
“說誰猥瑣呢,真討厭!又是你這個風大麵癱!”
自那一次暗影受罰後,他這一見到暗風後,就一蹦三丈遠,還非常不待見暗風。
“你這個白眼狼。”
也就是他多管閑事,幫他替攝政王求情,還親自去接他回來,沒想到卻被他這樣對待。
“我就是白眼狼,你離我遠點。”
見暗風居然向他這邊走來,嚇得暗影又連連往後退道。
“遠點就遠點,誰稀罕。”
暗風轉身,施展輕功,一躍到屋頂上。
連連跳躍後,暗風的身影也就消失在了暗影的眼前。
見暗風終於走了,暗影才偷偷捂著自己的心口,怒斥道:
‘跳什麼跳,沒見過他一樣!’
一路嘟囔著離開。
將馬車備好,蕭寒帶著兩大包的奏折去了宮裏。
“哎!攝政王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怕皇上剛回來就累著,自己卻連著幾天熬夜將奏折批完了。”
男人啊男人!
“福喜,皇上還在休息嗎?”
蕭寒拎著兩大包不符合他形象的奏折,在殿外問道。
“回攝政王,皇上還沒醒。”
福喜恭敬道。
“本王想進去見見皇上。”
蕭寒將此行的目的,與福喜說道。
“這……”
福喜有些猶豫,畢竟皇上還在睡覺,他鬆自放攝政王進殿,萬一皇上怪罪下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福喜,上次的話,本王一直記在心裏。”
蕭寒盯著福喜的眼睛,真誠道。
“好,攝政王進吧。”
福喜眼前一閉說道,他這可是為了皇上的幸福著想,所以皇上千萬別怪奴才啊!
推開殿門,蕭寒將兩大包的奏折交給了福喜,就抬腿進入了大殿。
那個躺在床上,睡相十分不老實的人,就是他這些日子心心掛念的人。
看他一臉睡得香甜的模樣,蕭寒的心裏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這些日子都是擔驚受怕的,就怕他遇到了什麼意外,可他到好,跑到青樓,一呆就是好幾天。
蕭寒這越想,心裏就越是不痛快,看著床上的人兒,就想給他一點小懲罰。
將兩指輕輕捏在了皇上的鼻頭處,看著沒一會兒,就呼吸不了,開始張嘴呼吸。
蕭寒覺得他這模樣十分有趣,又拿手捂住了他的小嘴。
完全無法呼吸,夏微涼抬手無意識打了過去。
隻聽,“啪~”的一聲。
蕭寒的手背都紅了。
鬆開了手。
蕭寒『揉』了『揉』手背,沒發現他還是小野貓啊!
好笑的看著夏微涼皺了皺鼻頭,翻了個身,蕭寒也睡了下來。
在夏微涼的身側,蕭寒將他摟入懷裏。
呼吸輕拍在夏微涼的頸脖處。
蕭寒自從跟夏微涼發生那件事後,也就沒再睡過一次好覺了。
現在,懷裏摟著夏微涼,蕭寒的困意也漸漸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