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夏微笙任何解釋的機會,夏微涼帶段清風回了王爺。
“禦醫,如何?”
夏微涼站在門外,等禦醫出來後,擔心道。
“這,『藥』無解,唯有男女合歡才可。”
禦醫搖了搖頭道。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夏微涼微微點頭,歎了口氣道。
“臣告退。”
禦醫也沒再多嘴了,退下了。
夏微涼笑得賤兮兮的問道。
係統大喘氣道。
夏微涼本都開心要蹦起了,卻又給係統一把拍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係統跟著夏微涼也不久了,自然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
現在這樣,也隻不過是假矜持罷了。
夏微涼一臉姨母笑的擺了擺手道。
係統被惡心到了,直接潛水不理夏微涼了。
夏微涼見係統不搭理她了,也不生氣,轉了個彎,推門走了進去。
床上,段清風的『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整個臉都脹的通紅。
夏微涼一靠近他,段清風就纏了上來。
夏微涼本來還想慢慢來,但中了媚『藥』的男子,哪裏還能慢慢來,就如同餓狼撲食一般,相當凶猛。
她還以為這一次,自己能是主動的那個了,誰成想她還是被壓的那個。
整整兩天一夜,夏微涼感覺自己都要被榨虛空了,段清風才放過她,呼呼大睡了起來。
夏微涼見此,無奈了。
怎麼說這一次,也該輪到她拔屌無情,咋她還沒無情呢,他卻睡得十分香了?
夏微涼心裏那個怨啊!
但誰叫他是男主呢,隻能自己跪著唱征服,再把裏麵的人物幻想成男主。
哎!都說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咋男主還蹦躂的那麼快活呢!
苦想無果,夏微涼為了不辜負自己,摟著段清風那柔軟的腰肢,入睡了。
翌日,率先吵醒夏微涼的,是她那咕嚕咕嚕叫的肚子,讓她完全清醒的,則是段清風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
打得夏微涼那是眼冒金星。
夏微涼捂住嘴,抬頭看段清風,隻見對方一臉被非禮的模樣,她頓時委屈從心上來。
“前天可是你死命的拉住我,纏著我。”
夏微涼眼眶微紅,委屈道。
雖然她秉持著半推半就,但確實是他先動的手,論非禮,也是他先非禮他的。
段清風被夏微涼這麼一說,臉頓時紅了,連話都不會講了。
“我,我,我怎麼,會在這,這裏?”
段清風結巴道。
“還不是你被人下了『藥』,我碰巧看到你,將你救下,你早就清白不保了。”
夏微涼一副他是白眼狼,恩將仇報的怨念眼神。
“下『藥』?”
段清風疑『惑』道。
“恩,還是極強的媚『藥』,無『藥』可解,隻能以男女合歡才能解。”
說這話的時候,夏微涼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差點鼻血就要保不住了。
結果她一抬頭,夏微涼差點氣死。
因為段清風居然拿一臉懷疑的眼神看著夏微涼,好似這場下『藥』的戲是她自導自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