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家夥居然將他的電話號碼留在了什麼交友網站上,還是那種同『性』戀網站。
那幾天,範文森是被折磨的沒睡上一天好覺。
“不能,死都不能,範文森,你還是不是好朋友了,好朋友就是要兩肋『插』刀的。”
夏微涼現在就是要氣傅澤凡。
他不是病人重要嗎,她就看看她和病人,誰重要!
“可是大小姐,我這兩肋都『插』滿了刀,真幫不了你了。”
範文森這真真是不敢在得罪傅澤凡那小子了。
他真怕他晚上睡覺,會被傅澤凡那小子將男人送到他床上。
“範文森,你真不夠意思,我不打算幫你追琳達了。”
夏微涼說著就要走。
“等,等等,我幫,我幫。”
範文森拉住了要走的夏微涼道。
誰叫琳達是夏微涼的秘書呢,若是她這個做老板的都不幫他,那他連琳達的麵都別想見。
“哼!這還差不多。”
夏微涼一副大佬模樣的坐在了沙發上。
“我渴了。”
夏微涼伸手。
“老大,您的水。”
範文森雙手奉上道。
“我餓了。”
夏微涼喝了一口水道。
“我這就去叫外賣。”
範文森掏出手機,劈裏啪啦的點了幾個大菜道。
看著範文森還挺有眼力見,夏微涼也就不耍他了。
直接一個電話,將琳達叫來了。
身為琳達的老板,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那小丫頭也是對範文森有意思,隻是害羞不敢說,那她這個做老板的,也隻能適當的做做紅娘了。
結果,琳達那小丫頭和外賣都沒等來,卻等來了傅澤凡那個王八蛋。
“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到你。”
夏微涼不爽道。
“夏夏,咱們不鬧了,跟我回家吧。”
傅澤凡無奈道。
“鬧?誰跟你鬧了!”
夏微涼的怒火更甚了。
“你這還不是鬧嗎,夏夏,她隻是我的病人,我們並沒有什麼。”
傅澤凡看著夏微涼這無理取鬧的樣子,頭疼道。
“好,你說我鬧,那我就鬧了,傅澤凡,你說她隻是你的病人,你們之前沒什麼,好,那你將她交給其他醫生啊,你又不是人家的主治醫生,忙的那麼上心,一個省醫院有那麼多醫生呢,怎麼病人離了你就不能活了?”
夏微涼是真的生氣。
他們兩周年的紀念日,就因為他病人的一個小咳嗽,爽她的約,讓她在江邊坐了一個晚上,真好,真清醒。
這個,她理解不了,他們爭吵過。
結果他說那個病人的病情不能有一點的耽擱,一個小咳嗽都會喪命。
好,關乎到生命的事,我可以理解。
但她父母過生日的那天呢,他又爽約。
理由更好笑,是照顧一個女病人。
因為女病人的父母年齡大了,照顧病人也力不從心了,所以就拜托他這個八杆子都打不到的醫生。
而所謂的照顧,更是幫女病人清洗身體。
那天若不是她去的早,他是不是真的就要幫那女病人清洗身體了。
還有,別以為她沒看見那女病人對他含情脈脈的眼神,他是怕她活的太長,想氣死她嗎?
“夏微涼,夠了,你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