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在那一天,許傅聰為了慶祝夏微涼當了班長。
不顧夏微涼的拒絕,非要拉他去下館子。
因為是大學生,也是成年人了。
許傅聰拿了一打啤酒,也是為了慶祝夏微涼。
“班長,這些是我的,這個是你的,若是這樣你再推辭,那我可就要生氣了。”
許傅聰將未開瓶的啤酒分好道。
“我不會喝。”
夏微涼皺眉道。
“好吧,都給我,你負責吃總行了吧。”
因為夏微涼的身體,所以許傅聰點的都是比較清淡的菜,所以一點都不下飯。
許傅聰一瓶接一瓶的喝著。
夏微涼勸了好幾次,都沒能阻止他。
於是,當快要到宿舍門禁的時間,夏微涼是怎麼也拖不動喝的爛醉如泥的許傅聰。
無奈之下,夏微涼隻能在學校的附近開了一家小旅館。
因為出門時帶的錢不多,之前的那一頓飯菜又已經花了夏微涼不少的錢,所以他口袋剩下的錢也就隻夠他們勉強訂一間房間了。
當夏微涼扶著醉酒的許傅聰去開房時,旅館的阿姨看他和許傅聰的眼神都很奇怪。
好在他出門時帶了身份證,不然他們連旅館都住不了。
艱難的把許傅聰給扶上了樓,又艱難的打開房門。
將許傅聰扶到床上躺下,夏微涼的額頭上已經有一些細小的汗水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夏微涼感覺心髒有些劇烈的跳動,拿出藥吃了一粒。
待心跳平複,夏微涼才開始整理床上某個喝的昏迷不醒的某人。
倒了一些熱水,拿著旅館準備的毛巾。
夏微涼給許傅聰擦了擦身子。
隻是,喝醉的許傅聰並不老實。
老是動來動去的。
“別動。”
抓住許傅聰的一支胳膊,夏微涼皺眉道。
他隻不過就是要幫許傅聰擦個手,結果他就是不讓夏微涼擦。
被夏微涼這麼厲聲一喝,許傅聰委屈的睜開眼睛道:“你凶我~”
說著,許傅聰就要張嘴嚎著。
這要隔音還好,這要不隔音,指不定要被別人給誤會成什麼樣了。
夏微涼也是怕,連忙的捂住了許傅聰的嘴,“不許喊!”
見許傅聰點了點頭,夏微涼才鬆開了捂著他嘴的手。
“班長~”
許傅聰看著麵前的夏微涼,笑眯眯道。
“幹嘛?”
夏微涼還忙著給許傅聰清洗呢,就聽許傅聰喊他。
“班長,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許傅聰故作神秘道。
“什麼話?”
夏微涼將信將疑的放下了手裏的毛巾,然後靠近了許傅聰道。
“班長,唔~你好甜!”
這是許傅聰昏睡前,說的最後一句話了。
夏微涼卻是徹底呆住了。
剛剛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隻見夏微涼靠近,許傅聰喊了一句班長後,就吻住了他。
然後說了一句他好甜,許傅聰就昏睡了過去。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夏微涼回過神,也不再收拾著許傅聰了。
他剛剛一定是腦子出問題了,才會多此一舉的幫許傅聰清洗!
夏微涼一夜無眠,在旅館的沙發上坐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