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媚兒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敵暗我明,還是要多一重保障才讓人放心!
我正在隔壁的房間裏通過手機裏觀察者藍媚兒的一舉一動,心裏說不出的得意!
曾經李大魁問過我,用什麼方式觀看美女比較過癮,我肯定的回答:偷窺是最過癮的,這並不是說偷窺就一定是偷窺女人不穿衣服的時候,我的意思是是在女孩子不知道的情況下看她是最過癮的。
從心理上來說女孩都是希望把自己的最美一麵展現給周圍的人,一旦注意到身邊的人在看她,難免會有緊張感,因此就會不那麼自然,殊不知女人在沒有任何的修飾,最自然的情況下展現出的美才是最耐看的。
藍媚兒是個人間極品,每一個舉杯品酒或者是單手托腮的樣子都讓人癡迷,不過我發誓我對藍媚兒的美貌隻是一種欣賞,絕對沒有非分之想,我說的是真的,真的!
正在我如癡如醉的欣賞著藍媚兒一舉一動的時候,突然就見藍媚兒一仰頭喝光了被子裏的酒,然後她突然轉過頭來緊盯著監視器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接著她對著監視器說了一句什麼。
由於監視器是沒有聲音的,但是通過藍媚兒的嘴型我還是猜到了她說的是:“怎麼樣,我美嗎?”
我暈,原來自己的小聰明早就被這人家給發現了,虧我還在這裏自鳴得意呢,這樣一來我就沒有繼續偷窺的性質了,想著一會兒見到藍媚兒應該怎麼解釋!
正在我大為窘迫的時候,卻見藍媚兒又對著監視器舉起了手裏的空酒瓶晃了晃,那意思不言而喻是讓我去給她拿一瓶酒,我現在還是這裏的服務生,因此給她跑個腿也沒什麼,隻是沒想到這女人的酒量還真是不錯,短短的幾個小時已經幹了三瓶人頭馬,這要是換做一般人早就醉死過去了,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我甚至懷疑這女人是不是酒缸成精的。
正當我走到門麵準備推門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門把手怎麼也轉動不了,就好像是有人從外麵上鎖了一樣,剛開始我還以為有人在惡作劇,我甚至想到了是藍媚兒在整,但是很快我就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因為那門把手上的溫度突然驟降,接著我眼見著那門上傳出來絲線冷氣,我隻覺得右手如墜冰窟。
我嚇了一跳準備急忙抽回右手,然而這時候的房門上已經結出了一成厚厚的冰,連同我的手凍在了一起。
在拖下去這手非凍掉不可,我當機立斷運用先天之氣在右手上,頓時手上的冰坨立刻碎裂開來,我也急忙遠離那已經凍成冰坨的房門。
饒是我的反應夠快,右手上還是傳來陣陣的疼痛,這手是保住了,但是也被凍傷了,短時間內就連東西都握不住了。
看來那妖物已經準備要對隔壁的藍媚兒下手了,不然它不會封住這是扇門,不讓我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