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鴻門宴(2 / 3)

上流社會的宴會都是這樣的,以生日、慈善或者是其他的名義舉辦皆是想要拉攏一方勢力或者尋找合作契機的借口,而來人亦心知肚明,象於大小姐這樣的生日宴會,人來禮到,便已經是給足了於氏的麵子,因此,小部分人的離去並未引起太多的注意,留下來的‘有心人’不光是為了捧場更多的是為自身的利益,總之,各懷鬼胎。

穿著一身銀黑西裝的陸謙把自己搞的油頭粉麵的,卻沒見主角出現,直接急了。

他拉著走下中央講台的於姍姍走到了無人的角落,“你不是說她肯定會來的嗎?怎麼都開場了還遲遲未到,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鬼畜的狼眼中閃動著一抹狠辣。

想他陸謙在台灣也算是個響當當的企業大少,想耍他?那也得看看她於姍姍耍不耍得起,哼!

眼看就要陰溝裏翻船了,於姍姍趕緊媚笑著打圓場,“哎呀,陸大少,想玩還不願意等,哪有你這樣的?你放心吧,我說她會來,她就一定會來。”她就不相信以風迎傲的底牌邀請她會不動心。

兩人正冷眼僵持的當口,場內又是一片噓聲。

一身銀白修身小禮服的鬱素璃優雅的出現在會場門口。

銀白裙身長及膝下,剛剛好露出一截白嫩修長的小腿,配以典雅的鑲鑽水晶高跟鞋,繡發高束,雖簡單大方,卻給人一眼看不盡的視覺觀念。

很少在上流社會露臉的鬱素璃,麵對眾多探究與興奮的眼神,隻感覺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本來今天她是不想來的,但是卻意外的收到了風迎傲特地為她挑選的禮服。受人威脅不得不從,最後也隻好硬著頭皮來了,要不是他今天出差,也不願在人前露麵,恐怕要讓她站在他身邊一起參宴,真會讓她緊張到窒息。

“呼!”即來之則安之吧!

十分無奈的深呼吸了下,璀璨的星眸掃視向全場,幾個熟悉的麵孔一齊躍入眼中。有莎瑞,有於姍姍,有藍墨,還有一些曾經被風迎傲帶回過風宅的女人。

鬱素璃不禁愕然。

嗬!這感情好象不是生日宴會吧!倒象是風迎傲的情婦寵物大聚會,她根本就不應該出現。

轉身想要離開,別開的臉龐卻再次看見了拿著酒杯在角落中猛勁慣酒的藍墨,鬱素璃的眼中有一秒的閃爍。

躊躇了下,她還是決定過去跟他打個招呼。也許他們不該再見麵,畢竟是她害得藍墨與風迎傲失交,她對藍墨有愧,但是放任他獨自喝悶酒,她也做不到。

那帶點憂鬱,幽雅跨步向前方的高貴氣質無不讓在場的女士嫉妒,男士讚歎。

“她是哪家的千金,你知道嗎?”一個長相十分斯文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的男人眼睛一秒不離鬱素璃的問著站在自己身旁同樣目光繾綣的男人。

這話一下拉回了男人的目光。隻是已經沒了對女人的流連,卻多了抹驚訝。

“嗬嗬,姚,你不會是對人家一見鍾情了吧?”問話中有調侃,有不信。

高震姚有些羞澀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俊臉,“你怎麼知道?有那麼明顯?”

一句回話直接掐掉了身旁男人所有的後話,隻是當事人還沒發現他那種渴望得到的表情已經將他的內心完全泄露。

而上一刻還想要翻臉的陸謙這會就差把眼睛粘貼在鬱素璃的身上了,一雙邪惡的眼眸中充滿了沸騰的欲望,“恩~果然是美人啊,比照片上美了不知多少倍。”比你於大小姐可是美太多了,這話陸謙差點就說了出來,隻是他現在還得靠這娘們得到眼前的美妞,拆橋也還嫌太早。

反觀本是主角卻被鬱素璃的出現搶了風頭的於姍姍,此刻,那一身的高傲全退,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可惡……啪!”於姍姍一把撤下胸前的名品珍珠胸飾,摔在了地上。她打扮的再漂亮有什麼用,沒人看,她難道要自愉自樂嗎?哼!你們這些土包子就讓一個女人擺布神經好了,該死的鬱素璃我一定要你好看。

撒完潑,使勁的推了把身邊的陸謙,正大飽眼福的陸少剛想發彪,卻被眼前女人滿眼的嫉妒與恨給嚇的吞回了肚子。人不說麼?惟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他可是深知於姍姍的為人,把她惹急了,別說到嘴的鴨子會飛走,恐怕連他也得遭殃。

“別看了!去上麵等著吧!”於姍姍對著被嚇住的陸謙使了個眼色。

剛剛還痞了吧唧的陸少滿腦子豆腐渣的滾上了樓梯。

於姍姍見礙事的已經閃了,迅速跨步走向了正朝著藍墨移動的鬱素璃。

“鬱素璃小姐,很榮幸你來參加鄙人的宴會。”

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能讓周圍一些八卦的上流人士聽了個正著,一些切切私語立刻在一小片場地開始宣揚了起來。

“喂!她就是最近XX會館裏瘋傳的‘風夫人’吧,為了錢什麼都可以的說,嫁個可以當自己爺爺的男人也不在乎呢!真是不知廉恥。”某公司千金鄙夷的看向鬱素璃。

她剛剛還在為身旁男伴留戀別的女人而憤怒不已,但外貌氣質一相對比之下也卻是矮了人家不隻一個層次,隻得有委屈往肚子裏吞,不得發作。這會聽其名,終是找到了奪回麵子的機會,趕忙低頭與身邊的男伴說起她聽到的密聞。

那長相一副敗家子樣的男人也算是個牆頭草,見勢頭不對,趕緊附和起了女友的話,“是啊!這種敗金女人怎麼比得上我家秀麗呢。”話落,還擺出了一副鄙夷的姿態。

還真是蛇鼠一窩。

隻是,有了開頭,周圍的人也開始八卦了起來,一時間流言蜚語四起。

“真是個狐猸子,喂!我們趕緊離她遠點站拉!省得惹了一身腥味。”

“對拉,快走,嗬嗬!這種女人沾不得。”

站的遠的隻看得見這邊氣氛有些詭異卻看不出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依舊該舞的舞該喝的喝,該談生意的談生意,一樣不耽誤,但作為焦點站在包圍圈子中的鬱素璃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