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世界,隻為她一人轉動1(1 / 3)

第二十四章 世界,隻為她一人轉動1

突然,身旁的一陣吵鬧聲,將走神的男人拉回了現實。

“喂,你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我先邀請沈少的,你懂不懂規矩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手掐腰,作勢就要撲上把她擠到一邊的粉裙女人身上來個魚死網破,不要麵子了是嗎?那就大家一起丟人好了。

粉裙女人鄙視的看了看身後正對著她咆哮的凶狠女人,一個橫身便扯回了被她死拽不放的衣肩帶,嘴角輕蔑的一揚:“就你這樣的,也配來邀請沈少爺?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不過就是個爆發戶的女兒,你來這裏是想丟人現眼的嗎?”

“啪!”一個巴掌清脆響亮的落下,驚的周圍N雙眼眸同時側目。

“你說誰是爆發戶,你這個賤人……”

眼看著馬上就要擦槍走火的現場,沈言無奈的一拍頭,眼神無比苦逼的求助向身旁的高震姚。

這就是爛桃花的下場。高震姚無奈的搖頭失笑。

正準備上前替他收拾爛攤子,眼角餘光卻好巧不巧的瞥見了於姍姍攙扶著鬱素璃走向樓梯的畫麵,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便迅速的回頭給了沈言一個‘自己惹出的貨自己解決’的眼神,然後迅速的朝著陽台的方向遁入了人群。

留下了沈言無奈悲催又苦逼的上前奮力的勸阻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

位於藍皇酒店十樓的某間房前,於姍姍正緩慢的將門關閉。

最後望了無力掙紮在陸謙懷中的女人,嘴角忍不住彎出了一抹暢快又興奮的弧度。

‘鬱素璃,你那讓男人癡狂的清純玉女形象就到今天為止了,哈哈哈--’於姍姍在心中無比邪惡的想著。

風迎傲還有風雲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很快就是她的了……

罪惡的門匪即將關閉,於姍姍的眼中全是瘋狂。

高震姚趕到十樓時,剛好看見獨自站在門外,手握門把的於姍姍。那關門的動作仿佛是扼住了他的喉嚨一般,讓他感覺整個人都要因而窒息掉。

加快腳下步伐,此刻的高震姚恨不能擁有瞬間移動的能力,直接飛到於姍姍的麵前,製止馬上就要關上的門匪,隻可惜他是凡人。

傾盡一切,哪怕肺部會因此炸掉,他也再所不惜,如果不救下那個一眼便吸住他眼球的女人,他知道,他這一輩子恐怕都無法再愛。

她,是上天賜給他高震姚的禮物,是他的命運所向。

幸好於姍姍心中充滿了報複之念,隻一心觀察著受到屈辱臉上一片痛苦的鬱素璃,並未注意到有其他人的接近。

強忍著內心的躁動,還有因急速移動而悶在口中的喘氣聲,高震姚以最快的速度最輕的聲音,盡量在不驚動於姍姍的情況下,終於來到她身後一步之遙。

喘息聲終於爆發而出,一隻強壯隱忍到血管暴突的古銅色大手迅速的拍向於姍姍……

房間內

鬱素璃此時正渾身燥熱不堪,頭痛欲裂的躺在一臉淫穢的陸謙身下,衣衫不整的任由那雙毛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無法反坑也毫無力氣去反坑,連發出聲音都感覺是一件困難無比的事情,隻能無助的喘息著等待被邪惡的陸謙蹂躪。

她沒想到於姍姍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為了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竟不惜以生日為借口,以風迎傲的秘密為誘餌,利用眼前男人的好色本性為她設下連環的陷阱,心機之深沉,之惡毒的程度已經完全超呼了她的想象。

原本她以為於姍姍不過就是個驕傲,蠻橫的大小姐,頂多就是在外人麵前耍點小手段,讓她形象盡毀,無地自容,可如今……就算她後悔來參加宴會也已經來不及了。

風迎傲……他知不知到於姍姍的計謀?又或許這本就是他屬意於姍姍做的?

“嗬!”

鬱素璃痛苦的一扯唇,頹然的鬆開了還緊握成拳,想要積蓄力氣反抗到底的纖瘦雙手,絕望的閉上雙眼任命的放棄了掙紮。

看著她突然如此乖順,陸謙興奮的咧開了他那口水直流的嘴角,“嘿嘿!乖寶貝,陸爺我馬上就讓你舒服。”“放開她,混蛋!”

突然,一聲憤怒的暴吼充斥了整個房間。

“嘭!哢嚓!”重物的撞擊聲與骨碎聲同時響起。

本來已經不抱希望的鬱素璃頓時感覺身上一輕,一陣涼風順勢灌入了她半敞開的胸襟。

奮力的瞥清一身的燥熱與滿頭的混沌,鬱素璃努力的睜開因藥物而滿是欲望的雙眼,想要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一雙古銅色帶點血跡的大手便朝她迅速的伸了過來,一把抱起還迷迷糊糊的鬱素璃。

一陣舒服的冰涼感直竄入身體,腦中的疼痛與渾身的燥熱立時得到了緩解。已經被藥物操控了神經,渾身象被火燒灼一樣的鬱素璃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高震姚立刻渾身一抖。

致命的誘惑。

感受著懷中象小貓般不斷扭身攥動的女人,那紅潤的雙頰,粉嫩的唇瓣,魅惑的雙眼,肌膚白嫩賽雪,吹彈可破,這一切都讓高震姚的理智遊走在崩潰的邊緣,因為這女人本身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棵極魅的罌粟,能讓他瞬間為之瘋狂。

強忍著不斷鼓噪的欲望,高震姚將視線從鬱素璃的身上強硬拉開,迅速的狂奔到浴室,把蓮蓬頭的開關大開至冷水一邊,象丟燙手山芋一般的把鬱素璃安置在冷水之下便衝出了浴室。

天!這種被欲望進逼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領教。

恐怕他再跟她呆在一起,一定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怎會不動心?再加上她剛剛……剛剛的那些幾乎算是引誘他的動作,差點就崩潰了他的底線。

趁機得到一個女人很簡單,但那不是他的作風。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鍾情之人,他更希望兩人的結合能在兩廂情悅的情況下發生,而並不是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