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這套路說的是數學。
英語的話就不用說什麼套路不套路的了,因為單詞語法聽力都沒問題,隻要練一練閱讀就可以了。對白諾兒這個美國長大的小孩兒來說,很簡單。
至於理科綜合。
生物還行,就是理科中的文科,背一背,就能有好成績。
化學,混亂的腳步中調整努力跟隨同學們的腳步,倒能跟上。
物理,那就燒腦了,那是真遇上困難了。
物理上的那些電路,白洛辰也像訓練數學那樣訓練過白諾兒,但是她的腦子就像那些電路一樣,淩亂的很,死都轉不過彎來。
對於物理,白諾兒的方法,就是沒有方法,隻能不放棄,一點一點的啃下去。
至於語文。
因為白諾兒的爺爺和爸爸都是比較傳統的,熱愛自己的祖國,熱愛國學的人,所以白諾兒自然從小就接受這樣的教育……但是,就算白諾兒普通話好,連書都看了不少,但是語文就是很差。原因很簡單,這是應試考試,白諾兒不太會應試考試。
每次一個選擇題,白諾兒就連錯三道,十幾分就沒了,高考的十幾分,那可能就是決定命運的關鍵了。
適者生存。
白洛辰緊急調整白諾兒的節奏,告訴她應試技巧。
所以。
白諾兒每天都要被白洛辰逼著背古詩詞,原因是在了語文試卷上的五分的古詩題。
白諾兒痛不欲生,經常剛背完一首詩的前半部分,後半部分就都忘記了。
長此於往,在一個晚上爆發,背到把語文書扔掉,大喊:“我不想背了,叔叔你自己試試,真的會背死人。”
白洛辰拿起白諾兒的高一到高三的語文課本,“好啊,一試試!從此以後,我陪你背書。”
時間匆匆而過,幾個早上幾個晚上,客廳餐廳水晶大吊燈下,出現叔侄兩個孜孜不倦的勤奮背書的身影。
然後。
白諾兒和白洛辰兩個人的成果是,白諾兒磕磕巴巴,憋死了背個幾首詩詞下來,而白洛辰已經一字不差,就快倒背如流的把高一到高三的古詩詞全部背下來了。
白洛辰就是想陪也沒有辦法了。
誒。
難怪人家可以不參加高考,直接保送!白諾兒感歎,聰明人的世界,她不懂。
白洛辰把語文書放下,做自己的工作。
白諾兒嘴裏念念有詞,背著:“登嶽陽樓記,歐陽修……不對,好像是範仲淹……”
然後。
她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白洛辰搖頭,過去摸一摸白諾兒的頭頂,他的傻侄女兒哎。
同時也心疼,這麼多古詩詞,難為她了。
白諾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直起腰,轉而趴在白洛辰身上,“叔叔,要是你去高考就好了,你那麼聰明,又懂的應試考試,一定可以考上清華北大,哈弗麻省理工。”
白洛辰摟住白諾兒的腰,怕她滑下去,伸出手,把白諾兒額前的頭發撥到腦後,“我的傻丫頭,我也想替你高考,但是人生是不能替的,人生的冷還是暖,都得你自己走。”
白諾兒眼睛半眯著,是困的,每天每天日複一日這樣高壓的學習下來,使她又累又煩躁,“可是我就是不想背這些古詩詞嘛!”
白洛辰拍一拍白諾兒的後背,像他十二歲那年,拍著還在搖籃裏的白諾兒那樣拍著她,“好好,不背就不背。”
白諾兒還不停止哼哼唧唧,還不解氣,臉在白洛辰懷抱裏蹭一蹭,“我要把語文書扔掉!”
“好,那就扔了。”
白洛辰其實想說,你已經扔了。
可是,白洛辰到底狠不下心,心疼大過了一切。
白洛辰按一按白諾兒的眼皮,猜它一定很酸澀,於是白洛辰直接彎腰撿起桌子底下的語文書,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
白諾兒倒睜開眼睛了,趕緊去把語文書,去垃圾桶裏撿起來,“你還真扔啊,明天還不得被班主任罵死。”
白洛辰在白諾兒的腰上一環,把白諾兒環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起坐了,“白諾兒,你以後不要背古詩詞了,放棄這五分,我們把時間花在別的,試卷上比較容易得分,又不會這麼幸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