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辰說的話是:“這樣吃,豈不是間接接吻?”
白諾兒臉紅了一下,把雞排拿回來。
白洛辰卻長手伸出,一把抓住白諾兒的手。
白諾兒愣了愣,疑惑的眨眨大眼睛。
就看到白洛辰就著她的手,把雞排送進他自己的嘴巴裏。
剛才白洛辰明明說,她吃過的雞排他再吃,就是間接接吻。
現在怎麼又吃?
所以……他是想和她接吻麼?
白諾兒還是想強行收回手,但是白洛辰的力氣很大,大手用了點力,白諾兒的小手兒就動彈不得了,白洛辰於是就吃到了雞排。
白洛辰吃的無比的淡定,無比的冷靜,慢慢吞吞的嚼著。
白諾兒奇怪,為什麼叔叔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明明剛才在房間,他們有接吻過,難道說白洛辰其實是喜歡和她接吻,喜歡和她接吻就是……喜歡她?!
白諾兒於是猛的抬頭,問:“叔叔你是不是……”
話到嘴邊,白諾兒停頓了下。
因為白洛辰很無辜的眨眨他的長睫毛,疑惑的‘嗯’一聲,開口:“怎麼了?”
好無辜啊。
算了。
白諾兒收回手,低下頭,埋首狂吃碗裏的東西,“沒……沒什麼。”
白諾兒在美國長大,思想非常開放。
思想開放如白諾兒,卻也是臉紅的徹底。
當初在美國的時候,白諾兒很抗拒回國,很不想和和白洛辰生活在一起,就算回國了,也寧願住學校,不肯住家裏,可是現在和白洛辰在一起,白諾兒卻全然忘記了時間概念,就像她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鄧憶夢的存在一樣的忘記了時間。
時間從白諾兒放學回家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高中的中午午休時間一共也就兩個小時。
白諾兒吃著吃著,聽到旁邊的鄧憶夢開口,“諾兒,你下午不用去上課麼?”
白洛辰和白諾兒在一起,也和白諾兒一樣,已經完全忘記了她的小侄女兒還有上學、上課這回事。
白洛辰認為白諾兒就是有一種本事,就是能讓和她待在一起人,感覺時間很快過。
白諾兒認為白洛辰就是有一種本事,就是能讓和她待在一起人,感覺時間很快過。
兩個人都很不想去提上課的事。
鄧憶夢的話無疑是把這種這兩個叔侄從沒有時間概念的真空玻璃裏拉出來。
而且對於白諾兒來說,拉到的地方是地獄,去學校上學上課,需要做數學題的啊!
像鄧憶夢這種拉人進地獄的陰間使者,真的很討人厭哎!其討人厭的程度,不亞於學校的老師。
等等。
她好像本來就是學校的老師,白諾兒真是恨死鄧憶夢了。
白諾兒想到學校的老師,就是都是和鄧憶夢一樣的,就對去學校更加的痛苦了,其痛苦程度簡直呈冪次方增長。
白洛辰通過白諾兒微微崛起的嘴唇,和無比痛苦的眼神看出來了,看出白諾兒痛苦的模樣。
白諾兒用盡全部力氣的撐著桌子,站起身,去拿書包。
白洛辰按住起身的白諾兒,開口:“諾兒,今天下午不用去學校了。”
“啊!不用去學校了,為什麼?”這句話是白諾兒自己問的,不僅別人有這個吃驚和疑惑,連白諾兒自己也有這個吃驚和疑惑。
白洛辰挑了挑眉毛,回答:“因為你不想去上學啊!你要是想去的話,那你就去吧。”
白諾兒搖頭如撥浪鼓:“不要不要。”
心裏不知道是因為不要去上課了而開心,還是主要因為麵前這個男人如此的替她著想而開心,總之就是開心的不得了,白諾兒扯著嘴唇扯笑,笑的很甜,笑的撲進白洛辰的懷裏。
咯咯咯的笑聲。
真的用那種爛大街的比喻:‘笑聲如百靈鳥兒’的比喻,最是合適不過了。
白諾兒在白洛辰懷裏打滾撒嬌賣萌,像一個電鑽一樣,在白洛辰懷裏鑽啊鑽,像瘋了一樣。
白洛辰大手托住白諾兒的後背:“正常點兒,別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