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談判專家在一直動著說著,冷靜冷靜,你們都還年輕,有什麼事情,把刀放下,我們好好解決。
江吟吟的淚和白諾兒額頭上嚇出的汗,都快要把地給滴濕透了。
江吟吟嗚嗚的哭著,“不要我不要!沒有離然哥哥,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白諾兒一聲不吭,一來,她是因為害怕;二來,這江吟吟是認定了,江離然和她說過的任何狠心的話,都是因為她白諾兒。
江離然讓她打胎,她就覺得是因為她白諾兒。
江離然可能在醫院的時候,和她說過什麼話,讓又把怒火燒到她白諾兒身上。
反正千錯萬錯,都成了白諾兒的錯,沒有白諾兒,江離然就會愛她。嘖嘖,天真成這樣,難怪江離然不愛他。
愛情,把江吟吟燒成一個亡命之徒。
而白諾兒的感覺是:他媽的,為什麼保鏢要跟她進學校,她要這麼作,非不要他們進來呢。
白諾兒是從早上,拿了準考證和二B鉛筆,往考試的班級裏走,就把保鏢留在學校外了,上午平安無事,到了下午在班級門口時,江吟吟如一陣風一樣撲過去,並把一個閃著光的、磨的程亮的刀,架在白諾兒脖子上,“別動,白諾兒!要不然我立刻殺了你!”
白諾兒隻覺得脖子上涼涼的,她微微側頭,刀光在她眼前一晃,脖子上有鋒利的紮痛感,她頓時,腿就軟了,立刻舉手投降,“好好,我不動。”
她的腿肚子抖的不像話。
請不要笑話她。
你要是進班級的時候,突然脖子上來了一個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還能大義凜然,不尿褲子,再來笑她,那她無法可說。
白諾兒的準考證和鉛筆黑色碳素筆等,掉在地上。
所以人,看到這一幕,都貼牆根默默的趕緊逃遁了。
好友童彤彤不是和她同一個考場,班長鍾小梧倒是,鍾小梧把地上的準考證和筆撿起來。
鬼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他還想著撿筆。
不過,他真的很讓白諾兒感動。
白諾兒當時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鍾小梧似乎看出來她的害怕,沒有離開,而是開口,對江吟吟說了一句:“這位同學,把刀放下,不要傷害諾兒,你要是一定要玩綁架,需要一個人質的話,我給你當人質,隻要你放開諾兒。”
鍾小梧真是沒得說,平時八麵玲瓏的,老師那兒伺候的很好,學生這兒又打成一片,這能力不是單靠能力就行的,還需要靠心。
在這樣的緊張到神經緊繃的狀態下,白諾兒感動的,當時眼睛就起了淚花。
不過。
這事兒也是命該絕她,不怪鍾小梧好心做壞事。
鍾小梧說完,把江吟吟激的更怒了,亡命之徒更亡命了。
本來白諾兒隻是站著,脖子上有一把刀。
鍾小梧說完後,江吟吟顯的很激動,整個人抓著白諾兒,沒有拿刀的手箍著白諾兒,把她往下壓,同時拿刀的手也隨之往下壓,白諾兒怕那鋒利的刀鋒,壓到她的大動脈,整個人不斷的往下蹲,又不能全蹲,隻能半蹲。
江吟吟胸口起伏著,刀握的更緊了,防備鍾小梧,“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你也喜歡白諾兒?!我知道,白諾兒太會勾引男孩子了,她把全世界的男孩子都勾引得喜歡她了!”
江吟吟緊接著,冷笑一聲:“哼,我偏偏就要把她殺了,隻要把她殺了,離然哥哥就不會不要我,你們也不會喜歡她了!”
“別別!”鍾小梧趕緊伸出手,搖啊搖,搖到一開口都結巴:“我不是喜歡……喜歡她,隻是因為她……是我班級裏的同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