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紅的、紫的,到處都是,就連脖子上都有一圈痕跡。
白洛辰長指,在白諾兒的脖子上撫摸了兩下,真的真的很心疼,他到底是有多粗暴啊?
白洛辰輕輕了撫摸了白諾兒的脖子兩下後,就去浴室放熱水和調水溫。
是的,是白洛辰親自給白諾兒洗澡。
家裏人馬上都就要回來了,這時候矯情,也沒什麼意義。
上都上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所以白洛辰把白諾兒重新抱起,抱到浴室,在浴缸邊把白諾兒身上的毯子掀掉,把毯子反手扔在旁邊的鐵架上,然後大手,護住白諾兒的頭,慢慢的把白諾兒放下去。
溫水使白諾兒酸脹的身體,放鬆了很多。
白洛辰雖然說是給她洗澡,但對於她每一寸的嗬護,猶如按摩,雖然白洛辰不會按摩。
但因為這個人是白諾兒,對待她,就像對待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就是完美的按摩了。
按摩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技術和專業,就像是廚藝一樣,沒有人不會,隻看有沒有心,想不想給那個人做一餐好吃的餐。
就算是親密處也是一樣按摩,或者說,特別是親密處。
那裏,最是傷的嚴重的地方。
等白洛辰徹底把白諾兒洗幹淨後,拿了大浴巾,幫白諾兒擦幹淨水,再在衣櫃裏,挑了質地柔軟比較舒服的衣服,給白諾兒穿上。
沒想到給白諾兒穿衣服,還挺累的,穿衣服永遠不及給她脫衣服容易。
先是把衣服從白諾兒的頭上麵套進去,可能也是他有些著急的原因,怎麼套都套不進,等頭上套了半天好不容易套上去了,手上的袖子又怎麼都穿不進去。
幸好白諾兒有一個練舞蹈的柔軟的身體,否則諾兒的小手兒,非得讓他拽折了不可。
反正到最後,終於是把白諾兒收拾整潔幹淨了,白洛辰又去抽屜,拿了退燒藥。
白洛辰倒水的時候,白諾兒又醒了一次,其實白諾兒也是太過累了,這樣折騰,嚴重的體力透支。
“叔叔。”
白洛辰背對著白諾兒,在飲水機前倒水的時候,聽到白諾兒叫。
“醒了。正好,把退燒藥吃了。”白洛辰把水端過去。
“咦,其實我沒有醒啦。”白諾兒雖然聲音虛弱,但好歹眼睛睜開,可以開玩笑了。
白洛辰知道小丫頭,就是不喜歡吃藥。
白諾兒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被白洛辰掀開,“乖。”
“我不想乖,我隻想睡覺。”白諾兒說話弱弱的。
這樣白洛辰怎麼還忍心,逼白諾兒吃藥。
白諾兒隻是這樣小小的撒嬌了下,就把水杯和藥給放下了,像拍打嬰兒時哄嬰兒睡覺那樣,輕輕拍白諾兒:“好,那你睡吧,我在這兒陪你。”
白諾兒就真的睡了,不要怪她,怎麼像一隻豬一樣?因為她確實整個人就像是吃了安眠藥,幾乎就要睡死過去。
不過睡一睡,真的就會好很多了,就像剛才她眼皮沉的根本打不開,睡了一會兒後,眼皮就打開了。
雖然她真的被折磨到不僅好像吃了安眠藥一樣,而且像吃多安眠藥一樣,差點兒永遠醒不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