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辰坐在辦公椅子上,摟著白諾兒的腰,把白諾兒抱在大腿上坐了。
秘書在門外敲門,端了咖啡進來,看見白諾兒和白洛辰兩個人親密的坐姿,低著頭,也是見怪不怪的模樣了,和白家的傭人一樣,送完咖啡,又低頭出去了。
白諾兒抿了抿唇,抬頭,捏了捏手,抱手,鼻孔擴張,非常不開心,說話非常橫,非常凶,是質問:“叔叔,你為什麼突然要停止對江離然的學費資助,還要把他趕出帝都第一中學?你知道現在對於他來說沒有辦法和別人一樣,進行高考複習,他有多痛苦麼?叔叔啊,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很過份!”
白洛辰剛開始的興奮和驚喜,本來猶如熊熊大火的,白諾兒這句話一出,真是猶如滔滔江水,把火瞬間澆滅。
白洛辰冷哼一聲,眯著狹長漂亮的雙眼,兩片薄唇動動,“我說呢,今天怎麼會突然放學來找我,而且連走路速度都明顯加快了,原來是為了你的小男生!”
白諾兒驚呼:“原來是真的!”剛才來的時候,我還想這其中或許有誤會,我說出這些話,你會否認!
白諾兒氣。
白洛辰毫不畏懼,“是真的又怎麼樣?”我是白洛辰,敢做就敢當!
白洛辰性格一向是這樣。
白諾兒眼睛裏閃現失望的神色,說話的聲音也是基本靠吼,“你真是太霸道了!我跟江離然根本沒有關係,可是你的所作所為,是在剝奪他的權利!江離然為了一個高考,整整努力了十二年!可是你,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給他這樣致命一擊!就算你是白洛辰,就算你有錢有權,你也不能這樣做!”
白洛辰握著白諾兒小腰兒的大手,猛的收緊。
白諾兒的這麼一長段話裏,有一句話是:‘我跟江離然根本就沒有關係’,而她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聲聲泣血,用生命在指控,這還叫沒有關係?沒有個屁!
白洛辰用嘲諷至極的語氣,開口:“呦,白諾兒你行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的能說會道呢?”
白諾兒根本沒在怕,惟妙惟肖的模仿白洛辰的嘲諷至極的語氣,開口:“呦,白洛辰先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霸道呢?”
氣死人不償命的,白諾兒認第一,絕對沒有人認第二。
白洛辰氣的半死,把大腿上坐著的白諾兒用力一摟,摟進自己懷裏。
白諾兒被按摟的直接掉落至白洛辰寬厚的懷抱裏,額頭在白洛辰鎖骨上一敲。
白洛辰長指挑起白諾兒尖尖的小下巴,“我就是這麼霸道,你怎麼會現在才知道?你不是一直就知道!後悔也沒有用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現在,我命令你,不許再看別的男生,心裏更不許再想著別的男生!”
白諾兒竟無言以對,老古董就是老古董,這句話要是在古代封建社會還行得通,但是現在的社會,哪對結婚的男女在真正的組合成對的結婚之前,不是各自交過很多男女朋友的,雖然說她不這樣,也不想白洛辰這樣,但白洛辰所說的那兩個不許和命令她的話,也老古董過頭了吧。
那這麼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