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馬由韁,胡思亂想,包括有的沒的和八百年發生的小細節也都在多想,拉都拉不回來。
一直到白諾兒的拳頭在他胸膛一打,並吼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就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中日十足的吼,一般都是因為內心發虛,白諾兒其實自始自終就沒有懂白洛辰說的是什麼?
所以聰明的白諾兒就先說這句話,把白洛辰的意思引出來。
白洛辰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說了一個字:“我?”
白諾兒當然是沒說話。
白洛辰接下去道:“我從來沒有和哪個女人糾纏不清,而你身邊的男生,一個接著一個,從歐陽南到江離然,現在還有剛才出現的那個男生,每一個都殷勤之極、曖昧之極。”
原來白洛辰說的什麼時候開始的意思是說,她和別的男生什麼時候開始曖昧?
她什麼時候也沒有和任何的男生曖昧過!
“白洛辰!你太血口噴人了!”白諾兒胸口起伏了兩下。
這是白諾兒第一次直呼白洛辰的名字,以前都是叔叔長叔叔短的。
因為白洛辰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是他自己一個接一個女人在身邊,早就說過了和鄧憶夢沒關係,卻藕斷絲連,到現在還有關係!他簡直是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白洛辰的長指捏住白諾兒的下巴,“我到底血口噴人,還是真有其事你知道!”
“啊!”白諾兒尖叫一聲,很瘋狂,好像得了狂犬病那樣的瘋狂,然後就低頭,用力在白洛辰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白洛辰吃痛,力道鬆了些。
白諾兒趁機把白洛辰用力一推,哭著喊了一句:“這輩子,我再也不想理你了。”然後就狂奔出總裁辦公室,可以這樣說,剛才進去的時候腳步有多快速多猛烈,現在出去的時候就有多快多猛烈。
童彤彤和鍾小梧正在秘書辦公室喝茶。
秘書辦公室的人對白諾兒的所有同學都很熱情,他們都是人精,知道反正對和白諾兒有關係的人好絕對沒錯。貴族學校,又是諾兒小姐的朋友雙重身份。
童彤彤和鍾小梧是知道白諾兒剛來的時候,因為太想見白洛辰,所以跑得飛快的兩個人,所以鍾小梧一口熱水吞了下去,大著舌頭道:“剛才飛出去的人影是不是白諾兒?她為什麼又哭了?先前的眼睛都還沒有消腫完全呢。”
“好像是。”童彤彤吃驚再加上心疼的回答道。
秘書辦公室的所有人則是淡定無比,‘為什麼’這三個字是絕對用不到白洛辰和白諾兒身上的,因為他們之間,和好還是吵架,shang床還是打架,轉變都是隻需要零點零零零一秒鍾,而且沒有理由。
白諾兒走後,白洛辰今天一天都沒有心思工作。
心情不好。
戀愛受挫,怎麼可能會心情好呢?
總裁心情不好,整個公司就遭殃了。
和上次總裁心情不好一樣,連呼吸大聲一點兒都怕驚擾總裁。
可是沒辦法,領導的鼻息又必須仰著,這和領導放的臭P必須得聞著一個道理,白氏集團的所有員工們,他們真誠的希望白諾兒小小姐和總裁永永遠遠不要吵架,他們永永遠遠甜如蜜、膩如油。
員工們每天早上起來,就都會去廟裏。
但是他們一不求雨,二不求今天可以擠上地鐵,隻求白洛辰老板和白諾兒小小姐不要吵架。
那種總裁大人一生氣,整個公司立刻就陰沉森冷如地獄的感覺太過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