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南在心裏罵天,然後側頭看著上牆壁,大氣都不敢喘。
白諾兒火速從旁邊的白氏集團大樓門口飛了進去。
這……
難道是我穿著太破爛,又髒又臭,所以白諾兒沒有看見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歐陽南又覺得很失望,覺得白諾兒看見他就好了。
同理,白諾兒進去的時候非常之火速,出門的時候也同樣非常之火速,不同的隻是進去的時候是興衝衝的,而出來的時候是怒氣衝衝的。
她也隻還是這樣就走了,根本就沒有看見他。歐陽南不禁的心裏又失落了起來。
從前高三的時候,白諾兒總說她的叔叔去南極滑過雪,她也想去南極滑雪,總是嚷嚷著高考完一定要去南極滑雪,也不知道去還是沒去?不過歐陽南很擔心白諾兒如果去了南極,她會忘了滑雪這回事兒,反倒可能會想領養一隻企鵝回家。
算了算了,真的沒看見也好,要是真的看見了,他可怎麼辦才好?
好麵子的歐陽南在失落和慶幸兩個複雜矛盾的情緒糾結中,最終慶幸的情緒居上。
心裏鬆了一口氣。
另一方麵,江離然這裏,知道江離然填報了帝都大學後,同一屆的同學們非得請江離然吃飯,江離然百般拒絕,他們這才放過江離然,說道:“算了算,江離然同學不肯去就不去好了,他學習好,瞧不起我們。”
“不是這樣的!”江離然趕緊搖手解釋道。
“那就一起去喝咖啡。”
說著江離然就被拉走了。
滿滿的都是套路。
同學們請江離然去的咖啡店是個好店,不過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這個咖啡廳是正在裝修,不過就快完成了,僅僅隻還需要一天就能竣工了,不過這裏的咖啡好喝,沒有竣工也沒關係。
被擁簇而去的江離然,因為被一堆的擁簇的人擋住了,一開始並沒有看見歐陽南,而歐陽南因為麵前一大堆的裝修的水泥啊混泥土啊等的材料擋住了,也沒有看見江離然。
一直到江離然一夥人正走到門口時,其中一個站在搭起的粉刷高牆的牆壁的高架上的農民工在粉刷牆壁時,掉了一塊水泥下去,正好就掉在了江離然和他的同學身上。
這就要命了。
這要是掉的是一個農民工裏的把‘工’字去掉,掉在一個農民身上,那也是就是水泥而已,可是要是掉在那些在經濟水平上,小康家庭不足,又比農民工高一點點級別的人的身上,那就是一坨~翔,因為他們太高貴,農民工知道隻有這個階層的最高貴了,像是如果到了帝都的白洛辰先生那個階層,他反倒不那麼高貴了,農民工來城裏久了,有經驗,知道這個規律,嚇得半死。
果然聽到底下一聲大吼:“啊!!!上麵掉了什麼鬼東西上來,你沒長眼睛啊!”
農民工是一定不能被投訴的,如果別的行業還行,畢竟有服務就有投訴,可是如果是農民工這個行業就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