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一樣?照我看來,就是那卑微的自尊心做怪,大家都是同學,有什麼覺得丟臉的?!”鍾小梧作為班長,極其不屑自己班級裏的同學,就因為做的工作,髒了點兒累了點兒就開始連同學都不想見了。
“你也知道大家都是同學,那還一下子讓他搬水泥一下子又讓他幫磚塊的,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小孩子嘛,多少有點自尊心,那有什麼奇怪的?”
農民的話有道理但也沒道理,白諾兒覺得歐陽南是有自尊心受不了他們來看他沒錯,但是她沒有讓她搬水泥搬磚塊啊!
白諾兒小手指點了點下巴,抬頭看天,“我什麼時候這樣又是搬水泥又是搬磚塊的羞辱他?”然後側頭問旁邊的兩個人,“難道說,我失憶了?”
農民工指出錯誤,“不是你小姑娘,我說的是他!”
農民工手指指著鍾小梧道:“我說的是他。”
鍾小梧啊一聲,“怎麼是我?我沒有啊!諾兒我真沒有!!!”
童彤彤也說道:“對啊,我們三個人一整個暑假一直在一起待著,鍾小梧確實沒有做這樣的事兒啊。”
白諾兒手食指和大拇指夾在鍾小梧的手臂上,然後往外擰:“說,你是不是趁我和童彤彤不在,然後去故意侮辱歐陽南了?”
“我真的沒有!你真的沒有看錯麼?”鍾小梧急著再問農民工道。
農民工再看一看鍾小梧:“沒有看錯啊,就是你這樣白白淨淨的男孩子。”又過了一會兒,他咦一聲:“不對,那個人比你高,而且那個人是帝都大學的學生,你是不是?”
“我去,是江離然。”童彤彤最先反應過來。
白諾兒仰頭,“江離然原來是這樣的人!”失望。
既然找不到歐陽南,三個人就走了,順便去了個冰淇淋店吃了個冰激淩。
就要開學了,白諾兒等著開學。
江離然當然也要開學了,開學就要準備開學的東西,買點書啊還有箱子啊什麼的,所以江離然去邀請白諾兒去買東西。
白諾兒答應和他出去了。
江離然本來是很開心的,沒想到一出去,剛一見到白諾兒,就被白諾兒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也就是白諾兒人長的比他小比他矮,否則基本上不是一頓罵而是一頓打了,罵的內容全部是既然歐陽南回國了,可是他居然見到歐陽南也不告訴她,不道義;還有看見歐陽南落魄,不僅不幫助他,居然還羞辱他,幼稚又可惡。
罵完後揚長就走了,把江離然氣的半死。
但也隻能這樣了,白諾兒嘛,她就是這樣的人。是自己要喜歡她的,現在她為了別的男生責怪自己,難過惱火了也是自找的,江離然喝了一瓶啤酒,安慰完自己就算了。
時間就這樣過去沒多久,迎來了大學生的開學季。
大學生的開學季和高中生的開學季不同,高中生的開學季,眼睛裏能看到的隻是參考書是什麼顏色而已,而大學生的開學季,則意味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社團,還有很多學長非常熱情的來幫著拿行李,介紹學校的這兒學校的那兒的,可以看到世界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