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貝北進屋來,便問道,“巧巧叔叔和蓮蓮叔叔呢?”
黑豹子陪小崽們玩了會兒後進來陪林白,看著桌上的空碗,笑容加深,
“剛雷的母父來找蓮蓮叔叔了,母父一起去玩了,剛雷後天跟他的雌性舉行伴侶儀式,我帶你去看看,再等幾天天熱一些,我們也舉行儀式。”後麵這話一說出口貝北的目光就緊盯林白的臉,不想錯過他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嗯?你說結婚啊,結婚……”林白惡趣味地掃視著身體繃直的黑豹子,特意拉長音,感覺他神經越來越緊,呼吸都要變沒了,雙眼直勾勾的刮著自己,便大度地戲虐地接著說,
“結婚的話……那。就。結。吧。”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別提多痛快了,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林白倚著牆哈哈大笑!
貝北,“……”心髒都要給嚇停了!逗我就這麼好笑?繞過桌子,一手摟過大笑之人的細腰,輕哼兩聲堵住某人的雙唇,一陣啃咬。
“嗚唔……”林白瞪著眼推搡眼前的身軀,某人不為所動,呼吸漸變急促,情-欲嘭發纏繞,林白被誘惑一般的雙臂纏上黑豹子的脖頸,身體緊貼著他。
呼的一聲,身體被托起來,又呼的一聲,林白隻感覺耳邊劃過風聲,門響,隨即是衣物掉落之聲,身前埋著一顆大腦袋啃著他胸骨。
“疼疼疼……唔輕點……”昨晚的紅腫還沒消退,再次被大力吸允舔舐,林白驚顫著弓起身體,十指張開緊箍著那顆大頭。
貝北仿佛懲罰林白,不僅不鬆口,反而用粗糙的舌頭不停得撥弄,大手從他臀上移過來,將另一邊的紅尖夾在指尖揉撚,還不時的提一提,拉一拉,都用了力度,任林白痛呼求饒也不放棄,如此的堅定不移。
黑豹子很壞!!
……
……
一場狂風鄹雨過後,林白紅著眼趴在炕上哽咽,身前身後一片狼藉,整個屁=股更是紅梅花開處處白濁,別提有多勾人咽口水了;
身旁趴著一個怪獸,惱恨地怒視某獸一眼,默默地轉頭不看他,太心塞了,他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找了個這麼一個大塊頭,還時不時的變成野獸欺壓自己,別說打他,就是拿鐵錘子敲他都未必管用,自己也是個男人,怎麼就淪落到武力值連女人都不如的地位,就連美人婆婆都打不過,太心寒了,而且動不動就流眼淚,跟娘們有什麼區別,可關鍵是……眼淚他止不住的流啊,
黑豹子饜足地舔舔眼前光滑地脊背,長腿一勾,怨念哀愁的某人就入了獸懷,被其好一頓寵愛!
小崽們剛才聽到爸爸的叫喊全部跑到門口撞門,用爪子敲,或用身體拱,直到被父親的一聲吼叫鎮住才蔫蔫地停下來,不過他們哪都沒去,全部趴在門口蹲守,就連毛團都時不時舔舔侄子們給予精神安撫。
黑豹子伺候穿衣伺候穿鞋,把人收拾整齊才準備牽出去,他知道自己的崽子都守在門口,不但不生氣反正特別開心,這表示他的崽崽們無時無刻都守護著林白,讓他怎麼能不心感安慰和驕傲。
“床單呢?今晚沒鋪的了吧?”林白回頭指著疊在一邊用過的床單,雖然他還有一套新的,可還舍不得用。
貝北推著他往外走,邀功似的說,“昨天的我洗了,已經快幹了,這個我明天去洗,別操心了,啊!”
林白不給他好臉色,白日宣淫,果然野獸就是野獸!
一開門小崽們第一時間撲過來,把林白嚇了一跳,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兒子們有多離不開他,連著毛團,每人都親親抱抱,至於那一個個醜的跟黑煤炭似的小身子,尤其旁邊還有一個高尚美作對比,林白再次心塞的表示,心靈美就行,外表不重要!他兒子雖然長的醜,可長大以後能力強,而且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虎頭虎腦古靈精怪的有多可愛,全部落都羨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