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不接墨菡的話,立時讓她惱了,可她剛站起便被墨葭給拉住了。
“白姑娘莫怪,二妹也隻是好奇。白姑娘由南到北的走商,不像我們連這後院都走不出,自然好奇白姑娘會給四妹又帶了何等稀罕物,謾說二妹了,就連我都有些好奇呢。”
話說成這樣,誰還聽不出啊!
先是暗諷白瑤拋頭『露』麵,接著標榜自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然後話鋒一轉提到了生辰禮上,目的『性』這麼強,誰又不傻。
墨瀅小臉一沉,當際便要發作,卻被白瑤輕笑著搶了先。
“墨大姑娘抬愛了,走南闖北不敢當,比你見識的多卻是真。畢竟皇商端得就是官家事體,親自走各地正是應當。皇商亦是商,比不得勳貴人家底蘊豐厚,也就能帶點各地的小玩意給瀅妹妹們玩個新鮮。
大姑娘,二姑娘若真想看,那就求瀅妹妹去,送了她便是她的東西了,我可再做不得主了。”
你好話反說的暗諷,我就敢正話明說的直刺,索『性』這走南走北行得那是官家事體,你若再敢多說什麼,那可就要掂量了。墨葭被嗆得心塞,眼中浮動著寒氣,心裏氣的不行,偏墨菡仍不識趣的往上湊。
嗤!墨菡嗤笑一聲,“我還當什麼稀罕物,捂著蓋著的怕人得了去,原來是見不得人啊!拿小玩意兒做生辰禮,縱觀大朗也就白姑娘送得出。”
白瑤不惱反笑,“是啊,白家根基淺,銀子少,自然就小氣了些。好在瀅妹妹不嫌棄,再說了,我就是一外人,自是比不得你們這些正經姐妹出手大方。”
你!
白瑤一句話噎得墨菡半天沒透過氣,她隻送了兩匹料子,不比小玩意好多少,自是不能拿出來說嘴。
墨葭心裏正惱著,聽到這裏,手撫鬢角的笑了,“墨氏雖是朝中勳貴,奈何家父為官清廉,好在四哥有本事,將家業打理得還算紅火。”
世人皆知,富在商,貴在朝,堂堂皇商竟不及一個打理府中庶務的官家子弟,這話說得就有些惡毒了。
墨葭嘴裏的四哥是大理寺卿墨大人的庶出次子墨泓,在墨氏子弟中行四,現年二十一歲,兩年前開始接管二房庶務,不久前尋了個由頭趕了幾個外麵的管事,全麵接管了二房一應產業。
墨葭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匣子,微昂著下巴,笑意盈然的望著墨瀅,“也不知四妹妹喜歡什麼,就隨手取了一件,四妹妹可要打開看看?”
墨瀅一雙眸子古靈精怪的轉著,笑嘻嘻的接過去,“大姐姐送的好東西,自然是要打開,好東西大家共賞嘛。”然後又吩咐站在不遠處的雲洛,將白瑤送的禮物也一並取了來。
墨菡一臉不屑的瞪了一眼白瑤,看你一會兒怎麼死!
白瑤一臉好笑的搖了搖頭,不知死活!
顧莠心惴惴的輕扯了顧芸的衣袖,顧芸反手輕拍著她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墨瀅明顯反感墨葭而歡喜白瑤,沒道理會抬墨葭踩白瑤,既這麼做,定然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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