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瑤的臉頰燒的厲害,耳根都紅了。
“不早了,瑤瑤,歇了。”墨長寧接過白瑤手上的布巾,抖手一甩,布巾穩穩的搭在了掛架上,一個彎腰將白瑤打橫抱了起來,腳步穩健的往內室走。
誒?白瑤驚呼一聲,“你沒有喝多?”
墨長寧垂首,將臉埋進白瑤脖頸,低笑出聲,“憑他們,喝到天亮也醉不了,可若不醉,就沒法兒回來陪你。”
原是如此!白瑤抿了唇,心裏比喝了蜜水還要甜。
這人,平素沉著臉冷麵神一個,說起甜話兒,卻是張口即來。
墨長寧將白瑤一放到床上,轉身便往外走,不多時,淨室內響起了水聲。
誒?他明明就洗過了……????不多時,墨長寧又頂著一頭濕嗒嗒的頭發走了進來,白瑤小臉立時垮了,她剛剛替他擰幹,他又打濕了。
認命的穿鞋下地,取了布巾,再次替他擰發。
這一次,墨長寧很是乖覺,既沒有耍賴,也沒有抱住她不讓動,隻仰著頭,用湛湛的眸光凝著她,末了,歎道:“瑤瑤,我怕是等不了那麼久,怎麼辦?”
誒?驀地,白瑤悟了。他是在說他怕等不到她及笄……
可她已經嫁給他了,他還怕什麼呢!
墨長寧湛湛的眸光中漾了笑,拿臉在她胸前蹭了蹭,“瑤瑤,洞房,你怕不怕?”
白瑤擰頭發的手指一頓,身子也為之一僵,怕自是怕的,等待中可也透了甜蜜,嫁給想嫁的人,有什麼怕呢!
“是你,不怕!”
真傻!墨長寧低喟出聲,如此美好的白瑤,怎麼就嫁了他呢!他就真有那麼好!
看著麵前嬌笑倩兮的白瑤,他舍不得放開她,更加舍不得傷她分毫,女子體弱,受不得半點傷害,及笄前他怕是隻能夜夜泡冷水了。
此刻,他終於懂了,今上走前拉著他低語時,為何會流『露』出那抹意味深長的笑,為何會說出那麼一句話了。
‘女子及笄而嫁方為正統,過早易損。’
墨長寧咬了牙!今上是故意的,今上是故意的!
如此想著想著,剛剛壓下的躁動,又再度活躍了起來,墨長寧抿著雙唇暗自嘀咕,他碰都沒敢碰,竟是連離得近了都……
難不成還要分房而睡……
墨長寧騰地起身,抬腳便要往外走。
誒?白瑤伸手扯住他的胳膊,“天這麼晚了,要去哪兒?”
“我看看三弟,二弟說今兒回來,你不用等我,先睡……”墨長寧甩開白瑤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誒?這什麼情況?究竟是要看三叔呢還是二叔!
白瑤放下布巾,抬手撓著頭往內室走,這一天累得她哦!天還黑著就被拎起來,頭上頂了幾斤重,還不給東西吃。
“姑娘,姑爺怎麼走了?”白瑤剛在床塌坐定,采青走了來,滿麵的憂急。
白瑤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呃,沒走,說是看看三叔,還說二叔今兒回來。”白瑤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子抬腳上床側身躺下,閉上了眼。
“我好困,天塌不下來,不要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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