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宮裏就這點兒不好,這上麵的人就算是放個屁,她都得立即跪下聽下文。
“民女不敢!事關重大,民女不得不慎重!”
嘿,她還有理了!還事關重大?還不得不慎重?他不就使人傳了句話敲打她嗎?
哪裏重大了?哪裏又需要她慎重對待了?再說了,她要真事事慎重對待,徐侍郎還會跑進來跪著向他哭訴,他徐家滿門再過不了幾天就要吃不上飯了。
“你說!”這兩個字,皇上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白瑤生生打了一個機靈。
天子一怒,伏屍千裏啊!她今天還能囫圇個兒走出宮門不?
一咬牙,既然已經跪在了這裏,也得硬著頭皮上了,隻求她家爺與她家兄長的麵子足夠好用,好用到連她都能庇護得了。
“回皇上,事關公主終身幸福,民女惶恐,不得不來驗真偽。畢竟民女還未及笄,離生兒育女還早,就算過兩年成年了,也不敢保證能接連得男。
畢竟墨家長房嫡長子是要承祖業守邊疆,也隻有嫡次子才能尚公主。
民女惶恐,既恐有人誤傳口諭,又恐口諭為真,民女生養不出得體的次子,誤了皇家公主的終身幸福。”
嘿!
皇上直接被白瑤給氣樂了!
聽她這意思,她要是生養不出次子來,他的公主就還得守著等著誤上一生了?她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
“白瑤,實話告訴你,那口諭不假,卻不是為朕的女兒所傳,而是為朕唯一的妹妹所傳。
你當該知道如何做了吧?”
白瑤板正著臉搖頭,“民女不知,墨家長房隻得我家爺一子,並沒有次子。也隻有民女未來有可能生養出次子尚皇上您未來的公主。
至於皇上您那唯一的妹妹,墨家長房無人能尚。”
嗬!這白瑤還真能揣著明白裝糊塗,偏就不讓你如意。
“白瑤,徐侍郎進宮告你的禦狀,你且與朕說說看,朕的侍郎怎麼就不能吃上白米飯了?”
誒?白瑤滿目愕然的抬頭,這次是直直正視著皇上審視的淩厲眸光,一臉坦然的回道,“回皇上,民女不知,徐侍郎能不能吃上白米飯,與民女何幹?索『性』民女就隻是讓自家鋪子不再提供徐侍郎府中的采買。
用徐侍郎的話說,白家鋪子不賣,還有無數別的鋪子,京城鋪子不賣,鄰城還有無數的鋪子,甚至城郊也有無數的山莊可供采買。”
嗬!
無商不『奸』!這話真說得一點兒都沒錯,瞧瞧白瑤這話回得,簡直是挑不出她半點錯處來。
感情她聯合了整個京中的鋪子拒絕侍郎徐府采買,還是那徐侍郎自己個兒錯了?
如此想,皇上便如此問出了口。
“回皇上,無關誰對誰錯,這樁事體是當時徐侍郎與民女在顧府門外的大街上,當眾定下的賭約。
若民女的鋪子不供徐府,便要虧損得關張,則是民女輸了,那麼徐侍郎當時所提得一應事項,民女都得替他擔當著。”
白瑤睃一眼上座的皇上,見他凝神在聽,心裏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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