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幹什麼?”被抗在肩上的月如急急的喊著。
“哼,你懂的!”風月冷哼。
“我懂什麼?”月如,依然急急的喊著,被人抗在肩膀上的滋味還真不好受哈!
很快,風月抗著月如在一處懸崖邊,停了下來。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站立好了後,月如開口說道。
風月把月如拉近自己,點了月如的穴道,說:“昨晚,一切你都忘記了,可是!”
月如一臉的錯愕,原來他是在吃醋麼?
“沒忘!”
“為何,醒來不見你,你可知,我的心意!”風月,深深的看著月如那一張絕色容顏,看著那一雙勾人心魂的眸子。
“我。。誅仙,我。。是。。。”月如一時,語塞了。她知道自己就這樣走開是不對的,可是但是她真的需要離去。
“你心裏就隻有他?”這簡短的幾個字,對風月來說,有如一根根銀針,刺得自己好痛。
“對不起!”
風月,沒有說話,隻是淡漠的笑著,好久才說:“你可知,我是真的
,對你!”
月如,沒有說話,隻是愣愣的看著他。
“你可知,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月如,想說什麼來著,不過給風月搶先了。
“昨夜,你對我說的可又是真的!”
“是!”月如,說得堅定,好看的鷹眼,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風月,她說:“我說,把你交給我,是真的,以後我會陪著你,是真的!請,相信我!”
風月這下才放鬆了自己,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發光,動情的摟著月如!
“好,我信你!”
他摟著月如,進一步的走向懸崖,他說:“如果哪一天,你負了我,這裏就是我的葬身之處!”
月如的身子顫了顫,這樣的情形,這樣的畫麵,似乎在夢裏出現過,如此的熟悉。
月如,看著一臉寫滿認真的風月,她疑惑了。
“風月,以前你可見過我,我是說除了那次在山下的客棧。”
“從未見過!”
“哦!”
也是,自己看來是太急著找到夢裏的男子,把誰都當做是他了。
就這樣,兩人靜靜的相擁,看著懸崖周圍的風景,可有心思!
好久,月如才說:“風月,可能有一天我會讓你傷心,但是,請記住,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不會負你!”懸崖上,清散播著月如宣誓一般的承諾,好遠好遠。
“隻要你心裏有我。。。。。隻是,為何這樣說。”
“因為我是個失憶的人,我不知道我的以前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失憶前的我是否已經有了家室,或者已經心有所屬。我怕日後,會傷害到你們。。。”月如鷹眼裏,滲出了無比的無奈,她隻是個凡人而已。
“你們?可是。。”
月如有些歉意:“風月,你知道誅仙和我的關係,我。。。”
風月笑了:“我懂了!”
“現在,你隻欠我一個名字!”
“啊。。。。趙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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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走出房間,獨自行走在夜色裏。
走廊裏掛著的燈籠在夜色中晃悠著,整個夜也搖曳起來。
“月如。。。月如。。。。”又是那悲戚深切的呼喊,清清楚楚的在她的心裏回蕩。
而這回有有些不一樣,那尾聲似乎拖得尤為悠遠,交觸著化不開的怨和恨。
又放佛是一種求助的召喚,聲聲祈求著她的出現,來拯救他逃離苦海一般。
究竟是什麼人總是這樣被氣得叫她?她失去記憶也和他有關係?月如迷惑了,但是她知道不管,她都確定自己是那麼迫切的想要尋找這個聲音的主人。然後把它狠狠的揉進懷裏,好好的愛他,嗬護他。
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於是,月如隨意的的走著,她心裏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金姑姑。
她想金姑姑或許可以幫助自己,查處自己的失憶前的身份,她究竟是誰。
或許,金姑姑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因為誅仙的師傅曾經說出自己的名字,她覺得這定不是巧合。那麼,誅仙的師傅顯然是知道自己的,那是不是代表金姑姑極有可能也知道呢?
不管如何,她越來越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了,想要尋到夢裏的那個男子。所有,她不會放過任何的可能性。
不知道不覺中,月如來到了白天與風月來過的懸崖,但是她站住了。
她看到懸崖邊,一塊大石頭上站立著一個人,月如可以肯定他在出神。要不然以玉蠍宮人的能力,不可能在這麼近的距離,會感應不到有外人的欺近。
於是,月如更加走近。
是魅,這個淡漠的男孩,此刻他的臉上是柔和的,是無耐的。
“誰?”當月如故意加重了腳步聲時,魅終於回過神來了,他迅速抽出腰間的長劍。
月如一個閃身,便輕巧的躲過,魅的劍鋒顯然不夠淩厲。
”魅,為何深夜來此。”月如在一邊站立,看著那個此刻不在淡漠的男子,笑著問道。
“宮主!”看清來人後,魅有些驚訝,有些尷尬,他雙手交握成拳,彎腰恭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