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的手才伸出一半,那雲隱公子立即拂開了他,神情激動的望著月如,就像見到多年不曾見的親人一樣。
“月如,你這沒良心的,總算知道來了,我就知道你這成精的害蟲是死不了的。”雲隱公子整個人都撲到月如懷裏,身上的香粉立即飄散,手輕輕的敲著月如的胸口。
“你。。。。。。”美人在懷,月如卻沒了主意,這美人兒合著是認識自己的麼?搞了半天自己曾經還是這樣一號風流人物,竟也習慣出入這樣的風月場所嗎?
誅仙可不樂意了,本來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兒,卻不想變成了爭搶月如的對手。
當雲隱的身子整個軟軟的貼在月如身上時,他的心裏就一陣不快,還隱隱做痛。
“你鬆開!”誅仙掰開雲隱攙著月如腰際的手。
“你做什麼?”雲隱眉頭一皺,生氣的表情也煞是好看。
“他們是我的朋友。”月如解釋,身子也不落痕跡的移開雲隱的。
誅仙當即占有性的緊緊攙著了月如的手臂,還不忘回頭瞪了眼雲隱。
月如好笑的默默誅仙的頭,誅仙抱怨的向她努努嘴,又全神貫注的等著雲隱。
這雲隱可給他不小的的危機感,這樣狐媚的男子外麵的這些女子們都已經一個個跟丟了魂似的了,月如可千萬不要動心才好。
然而此刻的誅仙卻不知道,真正對他有危機感的,其實就是那個整日在他們的身邊的風月。
“你這個人精,這魅力的能力還真是沒有變啊。可苦了小紫衣,他為你獨守空房兩年了不說,你如今又帶回個人與他分享你,你這性子啊,讒害了多少人了啊。”雲隱掩嘴輕笑。
“為我守空房。。。。”月如心裏一震,難道她失憶前真是婚配了麼?會是夢裏的男子嗎?
風月,的手,暗自握成了拳。
“算了不說了,快點進去吧,葉青這下有救了,軒真和靈素都在等著你呢,我們都擔心死了。”雲隱急急的說。
“可是你說的,小紫衣是。。。。”月如還的思緒還沉澱在那個‘小紫衣’的獨守空房裏。
“小紫衣是誰?”就算誅仙在不懂人情世故,他也明白了雲隱口中的小紫衣一定又是一個對自己及其有威脅的人。
“好了,好了,快些進去吧。兩年了你就不想葉青嗎?他現在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哪裏還像個人啊,幸虧你回來了。。。”雲隱催著道,說著就要拉著月如進去,卻被風月攔住了。
風月冷冷的說:“我的妻子,我會拉,就不勞煩雲隱公子了。”
話落也不管大家的詫異,自顧自的拉著月如走了進去。
樓裏早已水泄不通,大廳裏的人都齊齊的仰著脖子等待著葉青出閣的開始。
雲隱帶著他們繞過大廳直接到了他的房間,推開門發現這屋子裏坐著兩個儀表不凡的女子,一個英姿颯爽,一個溫文爾雅。
那英氣的女子便是當今武狀元女皇親封的大將軍軒真,而那外表文弱柔美的女子則是當今新科狀元靈素。
她們兩個都是月如從小到大的摯友。
雲隱進屋的時候狠狠瞪了一眼軒真,才把月如他們引進屋去。
軒真本來是想站起來安慰安慰這剛剛和她鬧脾氣的小情人,但見跟著雲隱進門的月如,到嘴的話硬是哽在了喉嚨裏。
“月如,我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這下好了,我們正不知道葉青出閣的事情要不要管呢?”靈素可別軒真鎮定。
“你們。。。。。。都認識我嗎?”月如望著眼前的兩人,明明腦子裏沒有任何影像,但是卻覺得親切無比。
“月如,你說什麼呢?”這下軒真也醒了,她隨即厚道。
“月如,你開什麼玩笑,你不認識我們嗎?你腦子沒懷嗎?”靈素也覺得驚訝,不過語氣要比軒真柔和多了。
“你吼什麼吼,月如失憶了,記不得你們了,怎麼樣?”誅仙的語氣也不好了起來,對這個第一次見麵的軒真沒了好的印象。
“失憶了嗎?也是啊,畢竟是那麼高的懸崖,我們可是找了幾個月都未發現你的蹤影,我便斷定你還活著,隻是沒料到你竟會失憶。”想起兩年前她們帶著人馬日夜搜索通往舞淩國那座山的懸崖卻沒有任何發現,不禁搖頭歎息。
聽見這些人的對話,風月心疼起月如了,拉著月如的手也不禁緊了緊,轉頭望著月如的側麵,心裏暗自發誓會用一生的愛來好好愛月如的。
這下連雲隱也驚訝了,他是最早發現月如的,卻沒發現她失憶的事情。
“你們可以告訴我,我到底是誰,我是什麼人嗎?怎麼會摔下懸崖去的嗎?”
月如急切的說,兩年了,終於遇到認識自己的人了,終於可以有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了,再也不會是一個空白的思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她不免有一些興奮。
“你是當今攝政王的獨生女。。。。”靈素於是細細道來,也解釋了她們之前的關係。
“好了,
好了,還有什麼不清楚的等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葉青出閣的事。”雲隱突然打斷她們之間的交談,因為葉青的出閣時間到了,而靈素還未同月如見到葉青。
“對對對,快些吧!”軒真也討好的符合著雲隱,卻引來雲隱的白目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