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三個寵兒的天下
對於這句話慕容景是好不驚訝的,慕容景知道,虞夕夕在慕容君和慕容逸之間扮演著重要的角色,要不然,慕容景也不可能這麼看重虞夕夕的,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大的功夫。
“可是現在兵權已經不能滿足我了。”慕容景頗為威脅意味地看著虞夕夕。
虞夕夕卻相當淡定地看著慕容景,真真實實地白了他一眼:“那你就去找皇上啊,畢竟是你和皇上的合作,很晚了,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告辭。”
虞夕夕說著,轉身離開,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轉過身子:“哦,對了,拜托你不要在喚醒子母蠱了,等到哪天你真的把我疼死了,你人財兩空,後悔都來不及了。讓你憐香惜玉看來是不可能了的,所以你隻記得我對你還有用處就行了,記住,是活著的我。”
還是慕容景的適應能力比較快,隻是幾句話,片刻的功夫便適應了虞夕夕的腦缺行為,所以在聽到了虞夕夕的這番頗為灑脫的話之後,並沒有跟上去,隻是淡定地看著虞夕夕的背影:“你確定你不要聽一下條件嗎?”
虞夕夕最終還是忍耐不住好奇心,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子:“既然你這麼想告訴我,那就說吧。”
慕容景更是語出驚人:“做我的王妃。”
虞夕夕看著慕容景認真的表情,立刻有一種直接暈過去的衝動,這個慕容景還真是貪得無厭,難不成他想一聲都想控製著虞夕夕嗎?這樣的話,虞夕夕直接左轉身,走十步,跳河算了。
虞夕夕揉了揉眼睛,再次轉身:“你當我困意濃重,什麼都沒有聽到好了。”
慕容景看著虞夕夕離開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慕容逸和慕容君想要的東西,他慕容景得不到就是毀掉也不會留給他們!
虞夕夕淡然地走到易安軒的時候,剛到門口便被人捂住了嘴巴拉進了角落裏:“噓,是我。”
虞夕夕一聽到這個聲音,非但沒有拒絕,反而更往身後的那人懷裏擠了擠。
慕容逸覺察到虞夕夕的小動作,某種個閃過一抹安笑,隨即擺正了虞夕夕的身體:“我這次是秘密回來的,隻見你一個人,所以你懂得。”
虞夕夕立刻點了點頭,看著近在眼前的慕容逸,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他了呢,虞夕夕毫不掩飾對於慕容逸的想念:“你回來有什麼事情?”
“你一直沒有給我飛鴿,而且皇兄又說你的子母蠱發作了,我便回來看看。”
“如果你加一句你擔心我,或者你想我了才回來看我的,我也不介意的。”虞夕夕淡笑著看著虞夕夕。
好在慕容逸早就在慕容君在書信中說過,虞夕夕自從子母蠱發作之後,腦袋便變得有些不正常了,還好沒有影響到正常生活。
也正是這樣,慕容逸才更迫不及待地想要趕回來,看一下虞夕夕的情況。
額,不得不說,慕容逸很喜歡這種腦子不正常的虞夕夕,這種腦子不正常並毫不掩飾對自己的喜歡與想念的虞夕夕。
慕容君淡笑著看向虞夕夕,眸中卻掩飾不住濃重的擔憂:“你怎麼樣?”
“你看到的那樣,好端端地站在你麵前呢。”虞夕夕一直喜笑顏開地看著慕容逸。
其實不能說是子母蠱讓虞夕夕變的腦袋不正常了,隻是虞夕夕覺得自己壽命已近,所以隻想坦誠的、好不約束的做回自己。
順便說一下,前世的虞夕夕就是一個二貨加奇葩並存的人,現實,更為準確的應該說現在的虞夕夕,隻是較之前世的自己更加二了一些罷了,如果古人也知道有二這個字的話,想來就不會有什麼疑惑與詫異的了。
“對了,我給你的信鴿呢?”如果說虞夕夕是怕自己的字醜,所以不敢寫信給慕容逸的話,那麼虞夕夕是完全可以找亦念帶些的,但是不至於這一個多月,一封信都沒有給慕容逸寫吧,就連自己身上子母蠱複活又發作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告訴慕容逸。
虞夕夕幹咳了兩聲之後,隨即說道:“咳咳,是個個分不清楚什麼是信鴿,什麼是家養的鴿子,所以誤把信鴿煮了吃了。”
“……”
果然,這一對主仆果然是二到一起去了。
“沒事,我府中,還有,額,還有一隻。”
慕容逸不會告訴虞夕夕,他訓練一隻鴿子需要半年的時間,還不能讓鴿子凍死啊,餓死啊,生病而死啊之類的,也就是說,慕容逸平均一年才能訓練出一隻身體比較強壯的信鴿。
“沒事,家裏還有一隻鸚鵡呢,我可以沒事就訓練它。”虞夕夕淡然說道。
慕容逸倒是從來都沒聽說過鸚鵡還能當作信鴿使用。
慕容逸和虞夕夕說,他在外麵忙著有關慕容景的兵權的事情,慕容逸一說,虞夕夕知道慕容君沒有騙自己,他們一定是有了詳細周密的計劃的。
現在的慕容逸渾身上下布滿了虞夕夕做成的暗器,所以虞夕夕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慕容逸的安全了,因為虞夕夕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
兩個人又簡單地聊了幾句之後,慕容逸便要離開了,虞夕夕看著消失在暮色中的慕容逸,一種異樣的膨脹感一直讓虞夕夕喝了蜜似的甜蜜。
輕哼著小曲回去的時候,虞夕夕便看見了等在門口的阮寧:“你在等我?”
“湘妃來了,似乎有事和你說,一直在屋子裏等著你呢。”阮寧著急地看著虞夕夕說道。
虞夕夕沒有多想,立刻一步並幾步地跨進了門裏:“姐姐,你來了。”
湘妃看著虞夕夕回來了,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迎了上去:“我還以為皇上把你留下來了呢。”
額,虞夕夕這才想起來之前自己去找慕容君的時候湘妃也在,虞夕夕輕笑道:“隻怕等下皇上去你宮裏找你了也說不定呢。”
湘妃卻有些無所謂地笑了,看著正在亂蹬著小腿的憶夕說道:“我來也沒事,主要是來看看憶夕,沒有孩子的母親就是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