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VN後天屠直接讓猴子放大招,大鬧天宮,把剩下的土木係四人全部擊飛上天一次,雖然被大發明家和小法師雙重控製給暈住了,並且cement的阿木木也繃帶牽引撞了上來,可是距離猴子太近的bridge的小法師,實在有點太脆皮了,雖然有大半血,猴子也被暈在原地,可是這並不妨礙猴子旋轉的棍子持續造成傷害,天屠的猴子發展的不錯,雖然沒有出肉,但是出的殘暴之力,加上符文天賦的物穿,造成的傷害還是很可觀的,本來頂塔強殺的就是阿木木,血量就隻有小半了,被猴子一輪轉完,cement的阿木木很幹脆的就掛掉了,而勉強逃生的bridge的小法師,也隻有小半殘血了,這次的土木係幾人的控製技能丟得太急了,根本就沒有按節奏輪流控製,畢竟大家都急切的想要救VN和小法師,所以都是同時丟出去的,結果控製時間並不長,滿血的猴子雖然在被集火後直接就剩半血了,可是還是弄死了VN和阿木木,並且脫離控製後再次的一個騰雲突擊對著小法師突進,把小法師捅成了血皮後一棍子撂倒。
猴子的真假猴王再次冷卻好,天屠這時候沒有再浪,直接用真假猴王逃生,不去和大半血的大發明家以及鐵男硬拚,這個時候猴子的技能全部用完了,隻能站在原地硬A,可是麵對兩個路霸,沒有技能,就算是個肉也扛不住,更何況天屠的猴子連半肉都沒出。來生雖然因為剛才一波被滅了,可是看到天屠的猴子強殺三人,很是愉悅的吹了個口哨,喊了聲漂亮。胡莊泉也是哈哈大笑,又開始了招牌式的嘲諷,什麼菜鳥果然是菜鳥,殺幾個人就得意忘形了,殘血還不跑,真把2B當牛B了。
土木係明明是以3比4的戰損占優,並且推了兩個塔,算是一次很好的團戰了,可是聽到流氓隊的那群人的話,五個人都沒有任何爽快的感覺,反而一個個被弄的更加火大。
被壓,鬱悶的沒脾氣。
占優,還是氣的不行。
尼瑪都要憋出內傷了!
ROAD不停的在心裏對自己說要冷靜要冷靜,用實力說話,用結果還擊,甚至還念了好幾遍阿彌陀佛,才讓自己忍住不暴走,然後冷靜下來後又安撫土木係的其他人,一群人打了次優勢的團戰,反而一個個眼睛更紅了,像是被人反叉了一樣,而且叉他們的放佛還是鳳姐一樣的人物。
ROAD並沒有直接帶隊空手而回,而是去河床拿掉了刷新的小龍,然後ROAD的鐵男和house的大發明家才回程休整。
複活後的雙方人員,並沒有急著再次團戰,而是紛紛散布在線上和野區,帶線的帶線,拿BUFF的拿BUFF,對峙又進入一個平緩期。林簫領著安安和兮兮,喝完飲料,休息好了,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月牙兒網吧,韓軒無語的看了這個混蛋一眼,怎麼看都怎麼覺得,這家夥就像古時候的二世祖,惡霸一樣的存在,欺壓良民,調戲少女,整天晃晃悠悠的四處轉悠,摸摸小媳婦的屁股,踹踹勞苦大眾的攤子,然後領著一群被使喚慣了的狗腿子,禍害民間。
可是韓軒這樣一想,覺得那自己不就成了被林簫使喚的狗腿子,頓時呸呸呸三聲,把剛才的想法趕走後,然後又鬱悶的看著領著兩個漂亮的姑娘,走路一搖三晃,跟個大爺樣的林簫。
林簫一進網吧就發現了異常,本來每隊比賽後麵都站的有人圍觀,可是現在好像所有人都擠在一起,觀看兩隊的比賽,看這樣子,顯然應該是這兩隊在對戰。
林簫見韓軒看到自己了,便走過去隨意的問道:“軒姐,這是怎麼個回事啊,你給說說。”
兮兮頓時在一點應和道:“給說說,說說。”
韓軒一看這倆人一唱一和的頓時就更鬱悶了,心想兮姐這麼威武霸氣的一個人,怎麼跟在林簫身邊,就像個為虎作倀的小跟班樣的?可是一個是欺壓自己近二十年的林老大,一個是正在欺壓並且將要繼續欺壓自己的大姐大,兩人都讓發話了,韓軒覺得自己要是不麻利點,肯定會被兩個禍害一起把自己無比淒慘的弄死。
韓軒一邊感慨遇人不淑,一邊點了點兩隊中間桌子上擺著的十六個牌子,很酷的隻說了幾個字:“賭牌子,十六個。”
韓軒很多時候都是身受林簫影響的,比如林簫有時候就是個話癆,韓軒也有這毛病,而林簫裝酷的時候就喜歡一個詞或者幾個字就當一句話了,而韓軒更是學的樂此不疲。
林簫一聽就懂了,當初抵押牌子是用的押金,而不是身份證信息,所以任何人,隻要拿到牌子,就能換取押金,林簫當初還想,會不會有人拿來當彩頭賭,沒想到人民群眾的熱情果然是大大的有,果然還是被人拿來賭了。
可是十六個,一邊八個,就是一邊四百塊,總計八百塊的賭注了,這個賭注也太大了吧。
林簫雖然了解了情況,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圍觀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兩隊都是富二代?有錢人真TMD威武霸氣啊,打個單敗淘汰賽,就賭八百塊,一局打得快十幾分鍾就搞定了,就算打慢點,半個多小時也差不多了,這來錢也忒快了吧,要是有人天天這樣跟咱們征途打,那我不是發財了?還上個屁的大學啊。”
韓軒鬱悶的看了一眼猥瑣沒下限的林簫,說道:“看到那夥人了沒,我先前叫你關注的,他們是來砸場子的感覺,開群嘲啊。”
林簫一聽又明白了,流氓隊嘛,林簫看到這群人的第一眼就得出這個結論了,這夥人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流氓一樣,尤其是那個胡莊泉,群嘲開的那叫一個威力十足啊,估計MT拉怪都沒他嘲諷的穩。
至於流氓隊怎麼和人賭這麼大,林簫一看流氓隊的對手,就又明白了,老熟人啊,土木係的那群牲口,大學生嘛,肯定受不了這群流氓的嘲諷辱罵,一時氣血上湧很正常的。
可是畢竟是自己學校的牲口,又是係隊的,林簫作為校隊老大,這群人好歹也算是林簫的小弟了,當然土木係的人肯定是不會承認,但是畢竟是一夥的,林簫自然就上心了,開始關注戰局,然後還隨口問韓軒道:“怎麼樣了啊?”
韓軒點了點來生他們,說道:“個人操作都很好,看得出來是老手了,應該都比小哀強些,和ICE差不多的操作水平,同樣的形式下,可能不是我倆對手,但是如果他們有優勢,我倆也未必弄的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