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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當後西瑞爾乖巧地坐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裏吃著午餐, 教授從頭至尾都沒有話, 很專注地寫著手裏的報告, 不時還在一旁的草稿紙上作者魔力計算。
男孩端起桌上的玻璃杯, 喝了一口裏麵的橙汁, 試探著開口:
“教授?您不吃飯嗎…?”
斯內普頭也不抬地拒絕:“一會兒。”
西瑞爾低頭無聲地咀嚼自己的盤子裏的羊排。
總感覺自己一恢複人身教授就變冷漠了是怎麼回事???
吃完飯的某隻大著膽子輕聲走到了斯內普身邊, 想偷偷看一眼教授在做什麼。
也許是狐狸的姿態和教授相處久了。西瑞爾覺得自己和教授的距離與邊界越來越模糊, 總是有一種下一秒教授就會把自己從地上抱起放在他的腿上的錯覺。
斯內普感覺到了巨怪的靠近, 但是此刻他沉迷在自己的報告裏, 無暇顧及巨怪“越界”的舉動。
西瑞爾沉默地看了一會兒, 終於還是沒忍住開口:“教授您在研究空間法陣?”
問完西瑞爾就有些後悔了, 他不該偷看教授寫東西......還出口打擾orz。
斯內普果然“如他所願”停下了羽毛筆, 有些不耐地皺了皺眉:
“你又有什麼問題?”
“額…我以為,您會在研究魔藥。”
看到西瑞爾委屈的表情,教授心中更加煩躁, 他也知道他現在狀態不對, 但是他還沒有從早上別扭中恢複回來。
似乎麵對狐狸版的西瑞爾是一回事,麵對真人版的西瑞爾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自己也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以哪種態度對待西瑞爾更合適一些。
這種情緒來的很莫名其妙, 就像他有點受不了巨怪在他眼前一直晃,但同時要是把西瑞爾扔出去,他也不會有多高興。
斯內普努力摒棄自己的奇怪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的補充了一句:
”有求必應室還在壞著,我們都在想辦法。”
斯內普完正好看到西瑞爾更加沮喪的臉, 還有那雙灰綠色霧蒙蒙的大眼睛以及下垂的眼角。把剩下諷刺的話咽回了肚子。
大腦轉了三圈,男巫終於找到一個折中的法,冷淡地道:
“其實修複簡單也簡單,是魔法陣和魔紋的問題。但有一部分魔紋已經很老了,現在的需要一些資料才能有思路,不過這是我們大饒事。”
“魔紋?您是那種畫在牆上的魔紋嗎?”西瑞爾豁然抬頭。
“畫在牆上?是的……你怎麼知道是畫在牆上的?”斯內普挑起眉毛。
“教授,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我應該是見過畫在牆上的魔紋,真的…...當時我在有求必應室睡著了,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裏還有一個冠冕…..”
西瑞爾一邊回憶一邊描述,沒有看到斯內普越來越陰沉的表情。
“如果你的是真的,那麼現在跟我走,我們現在有必要去見見校長。斯內普將羽毛筆扔進了筆筒,推開椅子站起身。
男巫習慣性的整理好衣服後向西瑞爾張開雙臂,西瑞爾而習慣性的向教授懷裏邁了一步。
“……”
“……”
倆人大眼對眼,一時都有些相顧無言。斯內普率先站起身轉了過去,含糊不清的告訴西瑞爾他的衣服已經被家養精靈拿去了臥室,趕快自己進去換一下。
西瑞爾看了眼教授的背影,眨了眨眼睛,乖巧的走回了房間。
習慣真的是一個可怕的東西…...他剛剛差點就直接跳進了教授的懷裏。西瑞爾心有餘悸地想著。
五分鍾後,整裝待發的西瑞爾跟著自家院長離開霖窖向校長室走去。
斯內普全程不發一言,若有所思,步子邁得很大。西瑞爾快步跟在後麵,也在思想拋錨。
校長室裏西瑞爾驚喜的看到了自己的家人,瞬間像一隻獸蹦躂到了父母祖輩的懷抱裏。和家裏人膩乎了好一會兒。
“讚美梅林,我們的西瑞爾恢複了。這真是一個好消息!要不要吃塊奶糖,今年蜜蜂公爵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