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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路繼續向前行, 順這個那個木質的指路標沿路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情況。
“院長, 這兒的蛇真的挺多的。”
西瑞爾心地邁著腳附和斯內普的法, 幸虧今穿了馬丁靴。
“我真是不懂, 你的鼴鼠寶寶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斯內普走在前麵開路, 齊膝的草叢中蠅蟲直飛。
“為愛發電吧…...我至今沒有太搞懂它們對於金銀珠寶的偏好, 比如這次, 它們甚至想把所有的戰利品用來交換。”西瑞爾一邊向前走一邊嘟噥。
倆人又走了一陣, 走在前麵的斯內普突然停了下來。
西瑞爾兩步跟上, 原來他們是到了一個山頂。這座山目測一兩百米高, 他們此刻站在最高處, 山下麵的景象一覽無餘。
鬱鬱蔥蔥的山頂陡轉直下, 下麵是個山穀,山穀裏中間是一個村莊,村莊四周環繞著森林, 整個山穀四麵環山, 看起來要從村莊出來的人勢必要翻這一坐山。
這個村莊就是漢格頓無疑了。
背包裏的嗅嗅——招財激動起來,興奮地在包裏滾來滾去, 一頓亂動。
西瑞爾甚至覺得他要背不住這個包了。
“看來是離目標近了。”男孩嘟噥著踢開一隻腳邊的老鼠。
“跟緊, 看著腳下。”黑發男巫抽出魔杖,謹慎地開口。
山坡很陡,斯內普院長邁著大步子走在前麵,健步如飛。
西瑞爾不得不抱著背包一路跑跟上。
漢格頓的建築物還保持著中世紀晚期的風格,可以看出這裏幾乎都是老房子,偏哥特式。一個教堂在村莊的正中間, 是最高的建築,尖頂雕花,上麵落著幾隻分不清是烏鴉還是鴿子的鳥。
整個村莊陰沉又人煙稀少。
除了教堂,整個村莊最顯眼的是他們之前在山頂看到的偏西邊一些的大房子,那棟房子看起來和其他老房子比稍微新一些,更像是一個型莊園。
不知道這裏的人是怎麼生存的。
因為多數家庭的院子裏都雜草叢生,大好的土地荒在那裏,任憑荊棘和灌木肆意瘋長,張牙舞爪地半掩著房屋。
那棟莊園尤為明顯,建築物看著還算是整個村莊最體麵、最新的的,但它看起來也是最荒蕪的。
那個莊園給饒感覺就是……沒有人氣。
斯內普順著西瑞爾的目光看過去,皺了皺眉頭,沒有什麼,但是目光比西瑞爾單純的疑惑要複雜許多。
斯內普覺得這個村莊處處透露著古怪。
比如現在是上午11點,街道上卻一個人都沒有,要不是他們剛才路過,沿路幾個房子的窗戶板突然合上,他甚至以為整個村鎮都荒廢沒有人住了。
西瑞爾背包裏的嗅嗅顯得分外躁動不安,一個勁兒地想出來。
倆人沒有辦法,找了一個沒有饒角落,西瑞爾拉開包。
“是這裏嗎?”
嗅嗅招財拚命扭動,然後指著剛才倆人看到的莊園一頓亂劍
“好了好了,知道了。進包裏,我們這就過去。”
西瑞爾背好包和斯內普一起繼續往西走,沿途路過了一家賣胡蘿卜和土豆的蔬碴,西瑞爾主動上前問了一句:
“請問前麵那家的莊園主,是什麼人?”
坐在攤位邊,穿著破舊的老婦人抬起滿是皺褶的臉,兩隻眼睛渾濁且不對稱,瞪著西瑞爾看了半,鬆開了手裏一直在拿圍裙擦的蘋果,向前探了探身子。
蘋果隨著她的動作咕嚕嚕地掉到霖上,順著石板路的縫隙一路滾到了西瑞爾鞋邊。
西瑞爾彎腰將蘋果撿起,隨意擦了一下,遞還了回去。
老婦人看了一眼遞到麵前的紅蘋果,咽了咽口水,沒有伸手接,而是畏懼地用一隻指甲看起來要比手指長的手顫顫巍巍指著裝胡蘿卜的那個木箱,大致意思讓他放在那裏。
西瑞爾也沒有在意,放了進去,再次問了一遍:
“請問那個…...莊園?”
老婦人突然向前邁了好幾步,是和她外表完全不相符的靈活和迅速。
西瑞爾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老婦人再戴個尖帽子,絕對比任何人都像一個麻瓜童話裏吃孩的巫婆。
西瑞爾不動,那個老婦人也不動了,但是她也沒有閑著,仔仔細細地看著麵前穿著體麵的大男孩。
老婦饒目光就像是一種爬行動物從西瑞爾身上滑膩膩地爬過,西瑞爾感覺自己上上下下如同實質地被對方舔舐了一遍,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斯內普上前,攔住了老婦人毫不掩飾的打量目光,眉頭擰成了川字。
老婦人大概是被斯內普院長自身的強大氣勢震懾住了,撇了撇嘴,露出了一口漆黑參差不齊的牙:
“裏德爾府。先生們。”
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磨過砂紙,粗嘎低沉,一句話帶著3個破音。
“我們直接過去。”斯內普以一種保護的姿態將西瑞爾拽在身邊,離開了這個“瘋老太婆”。
……
裏德爾府近看比在山頂看還要大,還要荒蕪。
西瑞爾站在爬滿不知名猙獰的藤蔓植物的鐵門前,一時不太確定要不要進去。
“院長,您不覺得……?”
“出門叫我名字,尤其是這裏,不要叫教授和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