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但是有人可以提供。我猜......”
白胡子老校長完這句後又自顧自地開心起來,忍不住繼續絮叨:
“我之前最壞的打算是這幾年好好鍛煉哈利,和湯姆打持久戰。等哈利成年時,找個機會讓哈利身體裏的魂片親手被湯姆消滅掉。”
斯內普在沙發上不安地動了一下,語氣都冷了下來:
“鄧布利多校長,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還記得上個月,你們帶哈利去對角巷買魔杖的事情嗎?上回西瑞爾無意提起之後,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命中注定的敵饒含義。靈魂狀態下的湯姆是殺不死的,那就意味著…...得先讓湯姆那片遊離在外的——今年剛與老布萊德見過麵的靈魂恢複肉身。如若幫助他恢複肉身……整個魔法界能使用的方法不超過兩種。西弗勒斯,我想你知道我的是什麼。”
斯內普臉色一下變得很差,嘴唇顫抖著,最後吐出一個生僻的名詞:“複活湯劑。”
“是的,而複活湯劑需要親饒骨、仆饒肉和仇敵的血。即便湯姆的仇敵很多,但以我對湯姆的了解,他勢必一定會選擇哈利的血液。哈利的血帶著他母親的犧牲與守護,一旦湯姆複活,他的身上必然帶著莉莉對哈利的守護,隻要湯姆活著,他就無法真正地殺掉哈利自己。屆時,我再把這三樣東西交給哈利,確保他和伏地魔對峙時,能活下來,並且殺死體內的魂片。”
鄧布利多著,將桌麵上的三樣東西推到了眾人麵前。
其中有兩樣西瑞爾都還算熟悉——是那枚附身在巴蒂身上的戒指和鄧布利多自己的老魔杖。
“那是……”
斯內普緊皺眉頭,狠狠盯著桌子上另外一個銀白色的像織物一樣整齊疊起的東西。
“詹姆斯的隱形鬥篷。”鄧布利多的回答確定了斯內普的猜想。
斯內普狠狠噴了一口鼻息,沒有再什麼,但是滿眼都是對隱形鬥篷的深惡痛絕。
西瑞爾想起西弗勒斯的回憶,感覺很懂此刻西弗勒斯的心情了......隻是這三樣東西放在一起......
“你也聯想到了,西瑞爾?”
鄧布利多像一個正在教室裏開拓學生思維的教授,循循善誘。
“想到了童話故事,鄧布利多校長。”西瑞爾幹巴巴地回答。
“那我大膽自己猜測一下,西瑞爾想到了《詩翁彼豆故事集》的《三兄弟傳》。”
“是的,校長先生。”
“叫我阿不思,孩子。你想得對。”
如果不是場合和話題不對,而且自己早已畢業,西瑞爾真的覺得自己在上課了————鄧布利多校長的語氣聽起來很像是要給斯萊特林加五分。。
大家在集中培訓一場“救世主黃金男孩如何養成”速成班之類的。
“所以傳是真的?我是……躲避死神......複活……不會輸什麼的?”
“事情總不會空穴來風。”鄧布利多撫了撫胡子。
西瑞爾覺得他又想感歎那句他7年都沒有過的話:
“這一切神奇的就像是魔法一樣!”
“阿不思,所以你在懷疑那個男孩是魂器之後,就決定養著他,把他當成一頭待宰的豬?”
斯內普語氣很不好,甚至連嗓門都大了起來,最後一個字帶了顫音。
西瑞爾安撫地拍了拍身旁男巫的手臂以示安慰,然後輕輕抓住了斯內普撐在椅子上的手,那隻手因為繃著勁兒,青筋畢露。
斯內普反手握住了白狐少年的爪子,胸膛依舊上下起伏——他真的很生氣。
“西弗勒斯,畢竟我們不能像對待斯萊特林掛墜盒那樣對待哈利,讓蛇怪去咬一口?更何況普通的傷害咒傷害不了魂器一分一毫,可是依舊對哈利是致命的。”
“所以,你料定,隻有那個人親自動手,才能除掉那個男孩身上的魂片?”斯內普虛弱地問。
“我之前是這樣打算的,也算是最壞的打算。但是你們給我了更好的選擇。我不得不,西瑞爾你們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
鄧布利多滿足地喝了一口熱奶茶,可以感到他由內而外的愉悅。
“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既不會把更多無辜的人牽連進來,又能打成目的。我猜您是打算最後一起處理魂器?”西瑞爾瞬間了解了布利多的新計劃,點點頭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