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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兩顆“生米”完全不知道老父親(嶽父)在為什麼而頭禿, 他們正一起膩乎在辦公室的長沙發上, 西瑞爾捧著報紙看麗塔 ·斯基特女士寫的連載文的最後一篇。
西瑞爾很沒有形象地枕在斯內普的大腿上, 一邊看一邊笑, 最後幹脆把預言家日報扣在了臉上。
斯內普單手拿著書, 一臉嫌棄地按住了在自己大腿上還不老實的巨怪, 伸手抽走了對方臉上的報紙。
“要看就坐起來看, 躺著像什麼樣子?”
西瑞爾躺平, cos一條鹹魚:“不, 我看不下去了。我現在甚至對我自己是誰都產生了懷疑。”
“僅僅一篇寫滿吹噓和嘩眾取寵的惡俗情節文字就能讓麥克萊恩先生迷失自我, 我感到十分遺憾。”
“不不不, 西弗勒斯, 這不是惡俗,這是精神荼毒,你真該看看......真的。”
西瑞爾一咕嚕爬起來, 取回了報紙, 撐平,指給斯內普看。
“當麥克萊恩先生還是少年時, 就立誌做一個可以和他的老師——斯內普先生比肩的人。如今經過不懈努力, 他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看著站在身邊的偉岸的男人,早已不再是不諳世事男孩的麥克萊恩的眼中,閃爍著的,是更深的眷戀......”
“斯基特確定這句話得通順???我為什麼感覺這個內容和主題越來越不對了???”西瑞爾把報紙幾乎懟到了斯內普的鼻子上。
斯內普拽下了西瑞爾的手,一臉冷淡地抽走了報紙, 將它隨意折起來扔到了茶幾上,拖著長調子:
“有那個時間不如看看之前的報告,或者去背你們的那什麼資格考試。如果實在無聊,魔藥實驗室裏有成打的生骨靈需要你去製作。”
西瑞爾撇撇嘴:“不,我一想到明本尼就來了,我此刻什麼都不想做,就讓我躺著吧。”
斯內普噴了一口鼻息,一副很沒有眼睛看的樣子。
西瑞爾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抽走了斯內普手裏的書,雙手捧住了男巫的臉。
“親愛的,要不我們趁現在生個孩子吧!”
“......”
“真的,我認真的。有了孩子本尼也許就沒什麼好的了。”
白狐少年的腦回路一如既往地清奇,灰綠色的眼睛裏閃爍著讓斯內普隱隱想揍他的光芒。
斯內普將嘴邊那句:
“也許到時本尼的確沒什麼好的,他更想直接上魔杖。”這句咽回了肚子。
男巫將男孩的兩隻手從自己臉上扒拉了下來,然後單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捏了捏鼻梁。看起來十分頭疼。
“行行好,西瑞爾。看在梅林的份上收收你的不切實際的想法。然後從我的腿上下去,我現在想去做魔藥了。”
“哦。”
......
本尼五月中旬來了趟英國,將一個見麵的信函通過一隻西瑞爾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騷包金雕送到霖窖。
當斯內普帶著西瑞爾出現在麥克萊恩莊園時,本尼一臉高深莫測地站在莊園門口,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根烏木金頭的手杖握在手裏,整個人站在山頂的獵獵風中,考究袍子隨風翻卷,隱隱有種要和他們“決戰紫禁之巔”的氣勢。
“斯內普學弟,我的朋友。”本尼率先開口,下巴微揚。
“麥克萊恩學長,好久不見。”
斯內普在本尼麵前站定,倆人身高相仿,相隔幾步,頷首問好。
感覺他們下一步就要各自後退三步,數到三回身決鬥了……
西瑞爾舔著臉湊到了本尼身邊,企圖緩和氣氛,討好地笑了笑:“老爸。”
本尼麵無表情地斜看了西瑞爾一眼,“嗯”了一聲算是和兒子打了招呼。
三人回到了會客廳,餅幹跟著本尼一起回來了,在桌子上擺了醇香的咖啡、奶茶和幾盤點心。
本尼不動聲色地注視著斯內普給西瑞爾隨手拉開了椅子將茶幾上的黑咖啡移開,將奶茶推到了西瑞爾一側。西瑞爾習以為常地直接坐了下去,端起了麵前的奶茶......一副被照顧習慣聊樣子。
擔心他們“生米煮成了熟飯”的老父親不忍直視地挪開了自己的目光,內心第800次吐槽自己的睜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