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風辰吩咐老靈看家,自己出門了。
風辰手裏拿了個小小的紅繩鈴鐺,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個鈴鐺上麵的紅繩一直懸浮著指著一個方向,而風辰也順著這個方向走去。
風辰昨晚在老王家助靈時,發現了紅布上麵居然有人在上麵做了手腳,於是風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紅布上多餘的一部分取了出來,弄成紅繩綁在鈴鐺上麵,這個鈴鐺叫做追靈,用處並不大,但是可以根據施術者的殘餘術法追蹤到此人的大概位置,可比那定位好用多了。
不肖半個小時,風辰就來到了一棟老宅前麵,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典型的人們口中常說的鬼宅,風辰手中的追靈突然大響了起來。
“何方高人,既然能夠追蹤到鄙人的行蹤?”老宅裏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搞得和文言文一樣,你要作死啊?你就是養靈者麼?”風辰罵了一句,都什麼年代了這鳥人居然還用這麼老土的方式打招呼。
“咳咳,我是,你是誰?”男子似乎被嗆了一下,咳了兩聲。
“不請我進去坐坐?”風辰反問道。
“進來吧。”男子聲音剛結束,門就開了起來。
風辰走了進去,發現整個老宅居然有著不下八隻靈,定眼一看,那那是八隻,明明是七隻加一個人,那人穿著清朝的官服,然後臉色慘白,跟個僵屍似得,這可把風辰給震的呀。
“哈哈哈哈,養靈者都長這樣麼?”隨即風辰大笑了起來。
“你個小鬼頭,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養靈者?”僵屍樣的男子怒喊了一聲問道。
“哦哦,我是誰不重要,昨晚我好像把你放在外麵的一隻靈給收了。”風辰隨意的看著那個男子說道。
“什麼,你,你是昨晚的助靈人,儒教的?”男子又並非無知,一聽風辰這麼一說,猛然想起了,昨晚通過靈身上的模糊感應,知道對方是執筆助靈的人,所以也就基本肯定對方是儒教的。
“哦,你還挺了解的嘛,告訴我為什麼那麼做,不然你老宅裏的化形靈我一個個把他們輪回了。”風辰嚴肅的看著男子。
“別,別,別,我是養靈者尚文,但是昨晚那隻靈是有人花重金叫我幫他弄的,其餘的我並不知道啊,而且那嬰靈很奇怪,似乎被戾氣所裹,我還廢了很長一段時間呢。”尚文似乎很怕風辰動手把靈給輪回了。
肯定有人會奇怪,問什麼不直接把風辰打一頓呢,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一般的養靈者,身體都極為虛弱的,而且長期閉門不出,最多也就是晚上出門,挖挖墳墓,取些屍油什麼的,他們是靠養靈為生的,靈養的越多,就可以滿足越多的要求,當然這也是有副作用的,如果你控製不住這隻靈的話,那麼你極有可能被反噬,最後被附體成為行屍走肉,或者死亡。
養靈者中不乏縱靈高手,不過他們一般不會那麼做,那樣會影響自己的壽命,可以說著尚文就是其中一個,如果不是別人花了重金,一般也不會有養靈者願意這麼做的,當然養靈者的傳承很奇怪,他們不是固定一個家族的,而是在上一代養靈者意識到自己的壽命不長的時候,到處尋找一些天生體質差的,或者有陰陽眼的人,收為徒弟,傳他養靈術,然後告訴下弟子養靈者的曆史和規定,這樣就算傳承完了,一個養靈者一生就隻能收一個徒弟,所以造成養靈者的數量並不多。
“知道那人是誰嗎?”風辰一邊用手指著身體旁邊的一隻靈,一邊看著尚文問道。
“不知道,隻知道他的衣服上有這樣的標誌。”尚文拿出紙筆畫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風辰。
“咦,你畫的真醜,算了算了,我基本有眉目了,謝謝啦,以後別做這種事了,看你壽命也不多了,早點找個徒弟吧。”風辰拿起畫後埋汰了一句,轉身就走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尚文聽完後,身體頓時一震,眼中流出一絲震驚。
風辰漫不經心的走在街上,腦海中一直想著那張畫,雖然那張畫真的很醜,但是大致的形態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而且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原來如此,是它們,別人我碰到你們,不然有你們好看。”突然風辰靈光一閃,一個名字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南洋詭術。
不過風辰沒發現的是,此時他的身後的拐角處站著一個人,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胸前一個奇怪的符號“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