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司馬良的草茅屋(1 / 3)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看,湖邊的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迎風起舞,似是那輕輕搖曳著腰肢的小姑娘,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濃鬱的竹葉‘唰唰‘作響,在這自然生態的大山中奏響著一首曲調單一的譜子,再看,竹林上,一隻白鶴展翅落入,低頭,抬爪,輕搔羽毛。

昨日的一場綿雨也灑向了東源市,春筍,也冒出了金黃色的芽尖,參差不齊的散步在竹林中。

司馬良握緊一把小型的鐵鋤,像是在挖掘著一件史詩一樣物品一樣,在一株竹筍細心的開墾“這竹筍呐,要是一旦破壞了一點,就會破壞最自然的美味,也失去了大量的營養,對待它,就要像對待愛人一樣溫柔”,越挖越深,司馬兩最後將鐵鋤用力的按下根部,將一顆又嫩又散發著牙黃色光澤的竹筍挖了出來。

回首,司馬良臉上幾根頭發淩亂輕飄,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茅屋外的湖上。

湖水深綠,清澈卻不見底,一尾尾成群結隊的鯽魚在畫麵上掀起一片微潮,隨後慢慢的消失在幽綠的湖水中,一片片竹葉仿佛不理會竹子的挽留,隨風飄灑在湖麵上,為這波光粼粼的湖麵點綴了幾筆綠點。

微風拂過,陣陣的漣漪向東輕輕奔湧,隨後拍打在岸邊,又繞了回來,如此循環。

“這捕魚呐,那也是有將就的,嗬,呃呃呃”,司馬良的笑聲非常的奇怪,就好像喉嚨裏麵卡著什麼東西一樣,讓人聽起來壓抑,隻見他走到湖岸邊,手伸進水中,捏住一根絲線,接著將絲線往上麵用力的一拉,拉動的同時,一條水柱橫穿湖麵,一直連到對岸。

一張粘著一條條鯽魚的漁網從水中被拉起。

背著竹筍,司馬良散步一樣的走向湖岸邊的一葉扁舟,滑動了木漿,慢慢的朝著漁網駛去。

孤山野林,鳥語花香,如此美如畫的景色倒也真的讓人心神寧靜,司馬良守茶花園看似是一件苦差,但是誰都想不到這個家夥的日子過的是如此的悠閑,如醉如歌。

“亂世之中還有這麼一個怡然自得的生活,我司馬良已經很滿足了”,拔掉酒葫蘆的塞子,司馬良一邊將漁網上麵的鯽魚摘下來,一邊大大的灌了自己一口烈酒,酒入喉,一陣又暖又熱的灼燙感,讓他陶醉的讚歎了一下“活著,真好”。

湖岸邊,一個簡易的茅廬平凡卻又不失大氣。

茅廬這個東西,一般都是高雅之士才會居住的,就像唐代文學家劉禹錫的哪首《陋室銘》一樣: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再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簡單幾句將一份恢宏和大氣襯托的淋漓盡致。

再說三國諸葛亮,又讓茅廬的地位更上了一層台階,相傳(好了我就不相傳了,大家都知道)。

而司馬良選擇茅廬當自己居室,可見此人雖無蒙恬王翦(秦朝名將)之勇,但卻有諸葛黃月等涵養,簡簡單單之中透露著一種讓人不可忽視的不拘一格,亂世之中一腔報複卻甘願成為山野老農,讓人聯想到古時伯樂,又讓人聯想到深山惡狼。

一時間,司馬良這人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高山流水長,白馬踏蓮塘,他如同巍峨的高山一樣,看盡天下一切,第一個說出了華夏國的勢力會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麵,而又質疑般的說誰敢稱帝,又如同俊勇的白馬蹄踩蓮塘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始終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嫋嫋山煙從茅屋頂上冒出,轉眼間,天色已然陰沉。

喪屍強誰在茅屋內的竹床上麵,傷口已經被包紮,但是由於失血太多,讓他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廚房中,司馬良一邊熬著湯藥一邊將切成丁的紅棗灑向鍋內,隨後坐在灶孔旁邊抬起一根空心的竹子,對著裏麵一陣猛吹,讓火焰加大。

如此姿態,哪裏像是天門和兄弟會導火線的點燃者,到讓人想起了遲暮的糟老頭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