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孩兒痛苦的掙紮著身體,但是內心裏麵卻閃過一絲絲的竊喜。
這份竊喜來源於人內心最原始的本質,她在想,沒想到被這麼多人看那最肮髒的地方的感覺是這麼爽。
饒是呂震怎麼弄,錢斌等人的表情也是絲毫的沒有變化,“你們怎麼了?嗬嗬嗬…”,錢斌抽了幾張紙一腳將女孩兒踢在床上,這個平時被男朋友寵到手心裏麵的女孩子此時此刻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這算不算是一種人性的諷刺?還是道德的淪喪,又或是貞潔的不齒?
錢斌的回答,就是緩緩舉起的手槍,看著那黑乎乎的槍口對準自己,呂震不敢相信的看著錢斌“你他媽瘋了,拿槍嚇老子,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啊?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嚇到我?”,但是他的話音剛剛落音,錢斌冷靜的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在呂震的肩頭濺起一陣的血花,還沒等呂震反映過來什麼事情的時候,冷著臉的錢斌又是“砰,砰”兩槍打在他的膝蓋上麵,讓呂震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錢斌,我******的,你為什麼開槍打我,難道你忘了我們的計劃了嗎?難道你不知道,你所開槍射殺的人,就是日後南吳城的老大嗎?”呂震如同一隻病危的老虎一樣在地上呐喊和嘶吼!
“夢,誰都會做,讓你見一個人,你應該就能夠明白所有的事情了…”,錢斌說完主動的閃開,從那一群人中,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模樣的男人踏著碎步走了進來,男人徑直的來到呂震的麵前,慢慢的蹲下,呂震的目光一直看著他,良久,他問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的話“你是誰?”
“夏天”。
法院的審判是最權威和最公正的,但是今天的法院,似乎顯得非常的冷清,早已經過了開庭的時間,但是原告人和監護人一直沒有到,閉著眼睛坐在法庭內的夏天曬了好久的日光浴後站起身“法官先生,既然原告人這麼久都還沒有到的話,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三名來自中央的法官相互對視了一眼,三人都是從對方的眼神裏麵看到了深深的焦慮和擔憂。
八名律師也是坐立不安,打柳雲輝電話好久他都沒有接,直覺告訴他們事情應該發展到了一種不可預料的地步,在憲法裏麵規定,如果原告人遲遲沒有到的話,被告人有權利維護自己的人權,三名法官也是點點頭“那麼久拖延…”。
“不必了,原告人和你們的柳督察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到法庭了,所以你們還是不要在等了,準備好行李洗洗睡吧,明天滾回你們的京城,南吳這個地方不是你們這些人模狗樣的人能夠來的”,夏天的話剛說完一名法官用力的一敲手中的小錘子,大喝道“侮辱法官也是罪證!”。
“那你是承認自己人模狗樣了?”夏天開始跟這幾名法官玩起繞邏輯的問題起來,“這……”法官一下子無語言兌,趁著他們愣神的時候,夏天和蘇遜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法庭,而此時在高速公路上麵也已經拉起了黃線,上次調查的那個李警官不可思議的看著現場,又聽著那名年輕的警察彙報“報告軍官,經過仔細的勘查,可以確定這五輛車有四輛曾經被什麼東西引到高空中,隨後墜落下來,從玻璃完全震碎的痕跡來看,應該是如此沒錯,還有一輛車裏麵發現了一家三口,分別是…”,警察說道這裏聲音終於小了一點,湊到李警官耳邊道“他們就是天哥要找的人,我估計…”。
看著滿地的屍體和無數圍觀群眾的眼睛,李警官暗自點點頭,隨後大聲的說道“這很顯然就是一起故意殺人事件,凶手具有超強的心理素質和力氣,能夠徒手搬起一輛小車,並且能夠高高的拋向天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凶手…”眾人一聽說這麼快就要破案了,連忙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