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的感覺在冥王的血液中舒暢的流淌著,感覺到力氣慢慢的回來,冥王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自己從這裏離開然後再從小肥肥的嘴裏麵知道關於螞蟻窩的事情。
剛剛小肥肥跟她媽媽的往事徹底的剖析了人生百態,這個世界上像艾恩這樣的人太多了,可以說我們每個人都是艾恩,也可以說你們每個人都是婦人,以冥王個人來判斷,男人有虐待心理很正常,女人有受虐心理也很平淡,玩世不恭的人往往是最認真的人,而道貌岸然的人卻恰恰就是偽君子。
“大哥哥,幫我把媽媽找到好嗎?”,小肥肥緊緊的抱著冥王的脖子,聲音哽咽。
原本絢麗多彩的童年被羅刹醫生們染指成為了黑色,這個烙印深深的印在小肥肥的心理,可能一生都無法抹去,一輩子都永不消逝,雖然已經知道自己媽媽的死亡,雖然已經知道事情的事實,但是小肥肥依舊不願意接受,在她的內心深處,依舊渴望媽媽牽起自己的手掌,快快樂樂的走在大街小巷上,她稚嫩的聲音,輕輕的歡暢,她肥嘟嘟的手掌,趴在媽媽的肩膀上,幸福的暖陽,照耀在母親的臉上。
那一刻,天色暗淡下來,你就是光芒。
“好,我帶你去找媽媽…”,這是冥王第一次欺騙自己,開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每一個女孩都是上帝賜予這個世間最獨特的風景線,每一條幼小的生命都值得我們尊重,就跟當初一樣,沒有人會拒絕一個可憐小女孩的要求,盡管這個要求有些荒謬,但是冥王不忍心傷害她。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螞蟻窩、小乞丐們這裏的巨頭應該就是醫生艾恩,他對藥物都有著極其邪惡的運用,醫生原本是這個世界上光芒萬丈的職業,沒想到也會有醫生淪喪到這種地步,靠著別人的痛苦來滿足自己內心的**,與其說小肥肥的母親死了,倒不如說是被艾恩狠狠的玩死的。
恢複了體力,聽到這麼一則駭人聽聞的故事,冥王感覺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感覺自己就是一個保護小朋友們的大叔,用自己的身影為他們擋住狂風暴雨,聽到冥王要帶自己找媽媽,小肥肥的眼睛裏麵流露出最誠摯的謝意,“小肥肥,我的腰上有一把刀,你將它拔出來用力的砍斷我手後麵的鐵鏈,不需要你用太大的利器,大叔我的武器削鐵如泥,你可以的對嗎?”。
雨小了很多,從狂風暴雨變成了綿雨,樹木在風中也不在狂野的拍動,而是隨著柔風輕輕的搖晃自己的樹葉,一縷縷綿雨低落在小肥肥的臉上,她有些吃力的講唐刀拉蘇瑪舉起來,“隻要我的手能夠自由的行動就行了,加油,不要怕砍傷我,用力的砍下去…”。
小肥肥吞了一口唾沫,用力的點點頭閉著眼睛對著鐵鏈就是一刀下去,隻聽‘當’的一聲,一大團火花爆炸到時候,冥王的身體垂直的從半空中掉落了下來,小肥肥也是比較聰明的,看著離地麵不遠用力一跳,落地後腿一彎,臉上吃痛的衰落在地上。
“老子複活了!!!!”,冥王用力一掙,綁著上身的鐵鏈‘嘩啦’一聲飛向四麵八方,隨後雙腿猛地一開,失去了禁錮力量的鐵鏈此時不堪一擊,均是一根根的飛了出去,“大叔好厲害…”,小肥肥一臉興奮的鼓掌。
身體雖然是自由了,唐刀也在手了,但是冥王的自由也徹底的驚動了那兩個正在喝著酒的羅刹大漢,看到冥王落下後,他們兩個出其不意的沒有絲毫的緊張感,麵麵相覷了一眼,兩個羅刹大漢從牆上取下來兩根又大又粗的鐵鏈,隨後抗在肩上,猶如地獄索命的小鬼一樣慢慢的走了過來,外麵的動靜讓閣樓上麵的一百多個螞蟻兒童們都是趴在窗戶上麵觀看。
他們的眼中已經喪失了信仰,已經喪失了希冀,有的隻是麻木和消極,長久的這種生活已經讓他們一個個都具有著心靈的創傷,他們在黑色的天空下麵默默的等待著死亡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