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貧如洗的家裏,牆壁已經掉了一大片,地板上混雜不堪,抽完的煙頭、喝光的空酒瓶以及女人的一些內衣隨處亂扔,角落裏麵,一隻老鼠正在啃著半個蘋果,看到小兮放學回家後快速的鑽進老鼠洞裏麵,隔了一會兒又賊賊的探出頭…
地上有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穿著一條白色的大褲衩,包裹著兩條如同竹竿一樣的細腿,但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誘惑,因為這雙腿看起來就好像是皮包骨,皮膚緊緊的貼在骨頭上…
再網上看,她的肚子已經深深的凹陷了進去,讓胸腔哪裏的排骨突兀出來,一根一根極其的清晰,女人那珍貴的雙峰沒有受到胸罩的保護,反而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我們麵前,說是胸其實還不如兩個肉包子,幹癟癟的紫色葡萄上麵已經是皺褶層起,又幹又小。
在那雙滿是針孔的手臂上麵,在那些流動著生命氣息的靜脈裏麵,一根銀針已經刺了進去,隨後,注射管裏麵充滿了一點鮮血,和某種致幻物品混合在一起,又被推送進了靜脈中…
女人頭發淩亂,此時一張漂亮的臉上充滿了舒適的感覺,嘴唇微微的張開,喉嚨裏麵發出微微的呻吟,這種感覺簡直是太美妙了,還有什麼比這種感覺更刺激的事情嗎?
那個小女孩隻是淡淡的看了自己的母親一眼,背著書包走進了自己的小房間裏麵,房間裏麵的構造極其的簡陋,沒有娃娃,沒有溫馨,甚至連一個拿得出手的玩具都沒有,一個小床和一個寫字台一個衣櫃,小兮將書包放在了床上,呆呆的站在哪裏一會兒。
走向衣櫃,拿出幾件衣服,小兮舔了舔臉龐上麵殘餘的棉花糖,走出了這個所謂的家…
“大叔,大叔…”,小兮敲著對麵鄰居的門,輕輕的喊著。
門開了,一個一頭淩亂亞麻色長發的男人看了看門外的小兮,小兮也抬起頭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生活中的男人,兩隻眼睛裏麵有著點點的希望,“放學了啊。”,男人說完後又走進了房間裏麵,一下子趴在了床上,不多時就打起了呼嚕。
小兮徑直走進了大叔的家,關上房門後先將自己的衣服放在椅子上,隨後站在廁所裏麵洗了手,然後走到飯桌旁邊,大叔已經把飯盛好了,小兮狼吞虎咽的吃完後,開始洗碗、拖地,對這個9歲的小女孩兒來說,這並不是什麼相當困難的事情,而且吃了大叔的晚飯,自己總要為大叔家裏麵做點什麼。
(ps:如果說冥王他們為我們帶來的是激烈的戰鬥和刺激的故事的話,小張的劇情更加的貼近生活,生活是平淡的,但是小張的劇情卻非常不平淡,在熱血中,更有著濃濃的感人結尾…)。
好像有什麼東西夠不到,小兮站在椅子上麵伸出自己的右手,哪裏知道椅子一滑,小兮重重的從上麵摔了下來…
床上的小張突然睜開眼睛,一個移動快速的來到了小兮的身邊,有些奇怪的是,小兮並沒有因為疼痛而哭喊,小張將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擼開她的衣袖一看,好家夥,小兮的右手手肘哪裏已經是一片的淤青,但是看著小兮咬著牙堅持著,小張沒有多問,取出跌打藥要為小兮塗上的時候,小兮搖搖頭
“大叔,我想要洗澡。”
抱著小兮進入了浴室,小張指了指架子上麵的沐浴露和浴缸等東西“你可以自己做到的對麼?”
小兮看了看自己的大叔,又動了動自己的手臂,臉上露出難以言狀的痛苦,但是她還是堅強的點點頭“可以。”,小張轉身走出想要走出浴室的時候,腳步突然又停止了,歎了一口氣後關上了浴室的門…
“大叔,你是從哪裏來的呢?”,浴室裏麵這一幕稱不上有多麼的香豔,脫得光溜溜的小兮坐在小張的腿上,但是小張卻沒有脫衣服,而是任由衣服被水打濕,他一邊揉著小兮的頭發一邊回答道“很遠很遠的一個地方,一個容不下我的地方。”
“咦,大叔也會討人厭嗎?我覺得你溫和啊。”,小兮看著大叔的眼睛“大叔,你的眼睛好好看噢,藍黑色的,溫柔又好看,我在電視裏麵看到過,有人可以給眼睛換顏色噢。”
“我是天生的,頭抬高一點…”,小張淡淡的笑了笑,用蓬蓬乳擦著小兮的脖頸。
“大叔的嗓子不舒服嗎?有點啞呢…”。
關西城的夜很靜,尤其是在這麼古老的小區裏麵,月光冷藍醉人,偶爾隻有一聲貓叫從不知名的地方傳來,小張的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床,此時小兮正睡在上麵,似乎從這裏搬到這裏開始,這個小女孩兒就開始纏著自己,對於小兮,他隻能報以關懷。
小兮是一個棄嬰,是一對偷嚐了禁果結果沒有做好防護措施的青年夫妻生下來的,因為養不起,他們將小兮丟在了下水道旁邊,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也不狠心將一個嬰兒拋進下水道。
小兮的一生隻能用坎坷來形容,認識她的人都說這個女孩兒天生命不好,這句話也是有來源的,小兮並沒有胡亂打滾掉進下水道裏麵,而是被一個撿垃圾的老婆婆領養了起來,但是不要以為這個老婆婆多麼多麼的慈祥,她可是有虐童癖的一個老人,她讓小兮吃垃圾、睡垃圾堆,整天跟那些綠頭蒼蠅們住在一起,在某個城市的某個角度,人們曾經稱小兮為“垃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