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詳的感覺湧上了煙殤的心頭,尤其是駛入了幽靈之海中,海風,更涼了。
白隱,皇家書生騎士,原屬於月神的隊伍,是個性格灑脫的不羈浪子,武器是一把暗藏銀針的折扇,在黑5中,白隱綁架了夏雲兒後,夏宇第一次出動了暗血組織,將白隱打成了重傷,從山上逃下來的時候,白隱進入了一塊莊稼地,這裏遍地插滿了稻草人。
在白隱成年的那一天,他的師傅給他娶了個新娘,而這個新娘,就是一個披著紅頭蓋的稻草人,而在後,白隱的師傅更是不留情的割掉了白隱的生殖器官,讓他變成一個“太監。”
重傷的身體加上成人那一天的陰影,讓看見了稻草人的白隱被嚇死在田地中。但是其後,月神等人並沒有發現白隱的屍體,當時還以為是野狼等東西將他的屍體啃噬掉了,但是現在…煙殤一邊走向大廳一邊低頭沉思,難道情況根本就不是月神他們猜測的這樣?白隱的死是另有隱情?
稻草人,能夠驅趕走啄食莊稼的鳥類,更有一種黑暗的莫名恐懼力量!
因為你可能永遠都想不到,在一片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稻草人的荒田中,是不是有一個真人?
豪華郵輪的正廳內,橘黃色的吊燈和音樂的交織下,男男女女在舞池中陶醉的扭動著自己的軀體,不遠處是個小型的賭場,很多賭徒已經豪金在手,對真正有錢的人來說,賭博隻是一種花錢買的樂趣,煙殤一邊走過舞池一邊在人海中搜索著月神等人的身影。晚上正是遊輪上麵最熱鬧的時間段,所有人都聚集著這裏,做著各種能夠讓自己身心放鬆的娛樂項目,很快,煙殤在一個品茶的包廂內找到了眾人。
看到卡特琳娜也在,他鬆了一口氣,剛坐上,拿起麵前的一杯茶一飲而盡,藍妝女心疼的看著自己泡了半天的普洱就這麼被煙殤糟蹋,輕輕踢了他一腳有些生氣道“這麼急急忙忙的,奔喪啊?”
“你們絕對猜不到我剛才遇見了誰…”,話說完後煙殤又覺得不正確,那家夥是誰自己根本不認識,隻好換了種說法道“你們絕對猜不到剛才有個陌生人跟我說了什麼話。”
對屍塚來說,煙殤是個很浮躁的男人,但是這樣的人有個特點,他把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說吧,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什麼時候把你嚇得魂不附體的。”,屍塚笑了笑。
煙殤這時候倒是不著急了,他把目光看向月神“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白隱這個人?”
“小白?”,月神和寧夕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後臉上都是露出了淡淡的哀傷,點點頭,月神歎息了一聲“當然記得,令我感到萬分羞愧的就是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他的屍體。”
“是的,這正是把我同樣震撼的原因。”,煙殤的話還沒說完釋靈就疑惑的皺起眉頭,煞有介事的說道“難道白隱詐屍了?剛才你在甲板上麵吹風看到他了?”
“去你媽的,傻**”,煙殤鄙視的看了釋靈一眼,又恢複了嚴肅的揚子“月神,那你知不知道,當年的白隱究竟是怎麼死的?”“下次你跟別人戰鬥的時候,我絕對在你背後放冷槍,當最佳第三人。”,釋靈同樣回了一根中指給煙殤。
揮揮手,月神表示不想提這件事情“煙殤,你認為把過去夥伴的死亡事件提出來,我的心理很好受嗎?”
“我隻是問你,知不知道白隱是怎麼死的,你的回答,關係到我們所有人的安全,如果你不回答,也許我們皇家騎士的所有人,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殺掉,你。”,煙殤指了指月神,“還有你們…”,又指了指屍塚等人,“以及我,還有陸時,夜影,他們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殺掉。”
事情突然變得嚴重了起來,原本輕鬆的喝茶氣氛也變得格外的凝重,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月神,渴望她給一個讓大家都不緊張的回答。
但是月神的回答卻讓所有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不知道,但是估計是被稻草人嚇死的。”
“咚。”屍塚將茶杯放在了茶幾上麵,渾身顫抖的掃視著正廳,他已經聽明白煙殤的意思了,也能從白隱之死中推敲點什麼東西出來,“他們來了,他們來了…”,屍塚想要移動,右腳剛剛伸出來,被茶幾桌一下絆倒在地,刹那間,屍塚一跟頭摔在地上,讓很多的品茶器具叮叮咚咚的掉在了他的身上,狼狽不堪的屍塚剛剛站起來,人群中投過來龍星充滿了肅殺的目光。
“嗬嗬,提示了一下還真是注意到了,我還以為失去了空舞和郭若,皇家騎士已經變得愚蠢不堪。”
“你不要激動,到底是誰來了?”,看著屍塚的反映突然這麼大,眾人都是有點莫名其妙。
“神姐,你怎麼了?”,寧夕發現身邊的月神同樣在不停的顫抖,關切的問道。屍塚點燃一根煙,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不停的說‘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屍塚,你冷靜點,就算有人要殺掉我們,以我們的自身實力,遇到了危險也能夠抵抗一陣,然後尋求支援,沒必要為未知的事情給嚇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失威望。”,飛箭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