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戰屠一把抓住兩名警察小弟的後脖子,將他們的腦袋“噠”的一聲撞擊在一起。
兩個人被撞的同時後退的重重靠在牆上,身體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哎喲,哎喲…”,看著滿屋子倒在地上不停捂著傷口痛苦呻吟的警察,高官們的感覺到很蛋疼。
“呼…”的一聲,那根雪茄還沒有燃完,那名高官從樓梯被戰屠一把拉了下來,肥胖入豬的他抱著戰屠的大腿“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今晚一起去東莞?我給你找兩個1050的。”
戰屠將那根雪茄揉成一團,囂張的塞進那個高官的嘴巴裏麵“出來混就要講信用,說了塞你嘴巴,現在就給你塞進去。”,接著,戰屠看著樓梯上麵密密麻麻的高官“任何人都站在這裏不許動,誰要是敢耍什麼陰謀手段,我讓他現在死,沒必要為了那麼一點渺茫的希望,丟掉自己的性命是吧?”
“是是是…”,這些高官們一個個都是拚命的點頭。
“你也是…沒必要為了一個任務,放棄掉自己的性命是吧?”,小張和蘇遜兩個人走了進來,小張看著天窗上麵的七殺說道“我,還有戰屠,隨便你選,要是輸了,我們麻溜的滾回南吳城。”
如果說現在七殺衝上去的話,那麼他一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的白癡。
“王佐軍師…哼,這次算是我認栽了。”,七殺一拳頭將窗戶打破,猛地跳出去的時候。
“刷…”,從遠方的地平線上麵,隻看到一個超速移動的男人轉眼間就到了他麵前,隨後一口咬在七殺的脖子上麵,緊接著一腳將七殺踢了出去,“咚咚…”,七殺倒在一輛奔馳v12上麵,在汽車發出警報器的時候,七殺的性命,同樣也在發出著警報。
陳流年優雅的落地,用一張白色的手絹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嘿。”
“咚!”,還沒等七殺反映過來,流年那超強的移動速度一拳將七殺從車頂上麵打了下去。、
“嗖”的一聲,看著七殺靈活的站起來,流年一腳將這輛車踢向了他。
“吸血鬼…陳流年…”,七殺一拳將那輛奔馳車的車窗打的稀巴爛,接著抓著車內的方向盤,一把將整輛車扔了出去,如此強大的臂力可以看得出來,七殺也是一位猛男,“蕭式九星可不是這樣被白白欺負就善罷甘休的人!”,七殺捏緊了拳頭。
陳流年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角,回應了一句“那真抱歉,替天就是虐待你這樣的對手。”
很多高官看著外麵的草地上麵的戰鬥目不眨眼,同時暗暗的對天門的實力表示由衷的讚歎起來,隨便來一個人都能夠將蕭式所謂的強者保鏢打的無還手之力啊,而此時蘇遜咳嗽了兩聲“請大家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過來,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遜,這兩位是我的保鏢,戰屠和張命寒。”
跟政客打交道就必須要用政客的手段,蘇遜說的很委婉了,如果要說“這兩位是我的殺人機器”,既顯得十分粗俗,又代表著天門無才,讓別人把天門看成是一個大老粗的幫會,生活著一群不見天日的王八。
什麼地位說什麼話,什麼場合做什麼事,什麼年齡有什麼思想。
蘇遜的地位很高,他說的話就代表著整個天門集團,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說話是一本高端的學問,如果你巧舌如簧,別人會認為你誇誇其談,隻知道浮誇,如果你沉默寡言,你這個人又太悶,如果你很說話很衝,沒有人願意接近你,如果你說話太溫柔,別人會說你娘炮,如果你說話公鴨嗓,別人又會覺得你土鱉,如果你三句離不開髒話,別人會認為你教養極差,有爹娘生沒爹娘養……
盡管不要顧忌那麼多的眼光,但是說話是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溝通。
聽到這兩位的名字,再場的高官差點沒被嚇尿已經說明有極高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那名胖子高官更是覺得自己今天是福氣之日,戰屠沒把自己直接幹掉已經是萬幸了。
“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去會議室如何?”,蘇遜微笑著邀請。
所有的高官都麵露難色,有些看著蘇遜的態度更是一副官腔官樣的傲慢起來。
“還要軍師把話再重複一次?”,戰屠撿起了刑天戰斧。
“走走走!!”,這群高官像是被趕鴨子一樣,一個個急忙朝著樓上的會議室走去。
“戰屠,不要這麼粗魯嘛,如果有人不聽話,直接砍死就好了,廢話幹嘛?”,蘇遜帶著微笑和小張戰屠等人一起上樓。
“戰屠,老讓他含著煙草幹嘛?”,那個胖子高官對蘇遜感動異常的時候,蘇遜遞過來一杯水“來,吞了它。”
比腹黑?蘇遜簡直是碧月的老祖宗。
這金碧輝煌的會議室足足可以讓一個村子裏麵的人一年衣食無憂了,而在這些人眼中看起來,他就是一個開會的地方,就是自己三言兩語的地方,然後那些話像是臭水一樣流進糞坑的地方。
“在座的應該都是內蒙古首屈一指的高官樂吧?書記…政委主席…檢察官這些應該都在這裏吧?”,蘇遜喝了一口茶“我們就不用繞那麼多彎路了,直入主題,我要你們把所有的支援力量全部給張家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