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昆侖,你那張無比驚訝的臉是什麼情況?身為統帥的你難道就隻有傻呼呼的在這裏看著的份兒嗎?”,櫻哥用力的拍了一下蕭昆侖的腰部“要不是你叫蕭昆侖的話,我會認為這是一頭豬在指揮。”
蕭二哥的內心隻有一句話在狂吼“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扭頭一看,我的小夥伴呢?櫻哥和源離他遠遠的,源聳聳肩“鑒於您這樣的指揮行動,我們最好保持點距離,不然別人也會把我們和你混為一談,共同以看白癡的眼神來對待。”
這種**裸的嫌棄是要鬧那樣啊?
張命寒、黃泉…蕭昆侖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停留著,光芒和雷電的組合,因為他們的動手導致現在的大地千瘡百孔不說,這邊的死亡指數也一直在不斷的上升,如果自己買的那支股票有這樣的升率那該有多少?接下來是無心冥王,蕭昆侖的目光看向了東邊,勢不可擋的兩個男人,他們的威猛已經把蕭式這邊的小弟嚇破了狗膽,蕭昆侖估計現在東邊那邊的小弟光是看到冥王,就要嚇得雙腿顫抖了吧。
最後是剛剛如同屠豬宰狗對待自己這邊的戰屠和陳流年…日他親娘,秒殺1.5萬人,這恐怖的數字如果讓蕭齊聽到了,他估計會哭吧。
看著蕭昆侖在這邊思考,蘇遜腦袋的齒輪同樣跟點滴了潤滑油一樣運轉起來。
情況貌似有點不對…杜苦兒人呢?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到杜苦兒的身影,難道是從南邊跟蕭霸王一起進攻嗎?
蘇遜目光犀利的搖搖頭,自言自語的看著遠方“如果杜苦兒跟蕭霸王在一起的話,那麼就真的是應征了人才抹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非要合理解釋的話,隻有兩個原因能夠解釋,杜苦兒被勒令撤回了,杜苦兒的…”
蘇遜突然猛地抬起頭,眼神裏麵盡情的閃耀著光芒“我怎麼這麼笨呢?我應該早點提前想到的。”
“軍…”,魯奇看著蘇遜仿佛羊癲瘋發作一樣,喊了一聲被喊完就被蘇遜打斷了。
“閉嘴魯奇,你要開口整個大草原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這句話說的魯奇一陣黯然神傷。
“哈,果然還是小看了杜苦兒,根據她黑道五謀的身份,我就應該能夠想到她絕對不是等閑之輩,黑冰部落、燃燒軍團以及整個內蒙古大草原加上明迦的突然消失,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蕭式真正進攻的目標已經放在了哪裏。”,蘇遜的左拳用力的砸進了右掌裏麵“而那邊的通訊封閉也成為了蕭式能夠秘密進攻的最好絕佳之地,厲害,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魯奇轉過身無語的搖搖頭“說的什麼我完全都聽不懂,難道我的智商真的有小蘇軍師說的那麼差嗎?好哀傷。”
“呐,哈,幹得漂亮,順便替我轉達明迦,如果下一次出征要選擇總指揮的話,我一定鼎立投他一票,到底還是蕭式在外鼎鼎大名的男人,戰鬥的作風隻能夠用犀利二字來賦予他。”,櫻哥接完電話後對著蕭昆侖一陣耳語,“聽清楚了嗎?還是說你已經準備好了回去要挨罵?這表情是什麼情況?如果不做出來一點成績的話,你蕭昆侖的名號,會遭到貶低吧。”
“就算你不用這麼鄙視的眼神看著我,我也會鄙視我自己的。”,知道了最新消息的蕭昆侖用力的捏緊火之天問的刀柄。
櫻哥大方的一笑“說的我好像對你要求很嚴格一樣。”
“再場所有蕭式、燃燒部落的戰士們聽我號令,全部都朝著北邊來集合!”,蕭昆侖用力的舉起了手中的火之天問,“轟…”的一聲,火之天問的刀柄釋放出一道烈火衝向天空,點燃了黑沉沉的夜幕。
伴隨著他的命令,蕭氏的總軍在隊長的帶領下開始慢慢的朝著蕭昆侖這邊移動起來,如果仔細的計算起來的話,七殺這邊還有1.5萬人,蕭昆侖這邊還有2.5萬人,加起來四萬人的隊伍在跟武曲酋長那邊的隊伍一融合,蕭式總共還有5萬名大軍,這五萬多人依舊黑沉沉的聚攏在一起,就算戰鬥力再怎麼差勁的話,但是這麼多人光是人數就足矣毀滅一切。
如果隻是在舊時代的話,他們將是一支勢不可擋的力量,但是這是新時代。
“退場吧,你現在的戰鬥狀況你認為能夠對蕭氏的隊伍有什麼幫助?”,蕭昆侖看著酋長還堅持要戰鬥,報以冰冷的目光看著他“就算你有再強的戰鬥信念,上場的話也隻不過是累贅,與其戰鬥的時候還要關照你的同時,不如你有點自知之明,少讓別人操心。”
“我要戰鬥…”,酋長的右手包裹著繃帶堅定的喊道。
“啪”,蕭昆侖一記耳光狠狠的甩在酋長的臉上,表情略微憤怒的看著他“還想要挨第二下的話,你就在重複一遍。”
“我要戰鬥!!!”,酋長目光炯炯的看著蕭昆侖。
“啪”,第二道巴掌這次把酋長打的左臉浮腫,兩顆血牙都直接飛舞了出來。
“還敢頂嘴跟我第二遍,那你認為我會用第一次的力量嗎?就算我的指揮很爛的話,我畢竟還是統領的身份,如果連你都帶頭不聽話的話,你告訴我,我應該如何號令大家?你是要起到反麵教材的作用嗎?如果你想知道第三次我會對你做什麼,你在重複一遍。”,蕭昆侖的右手放在刀柄上麵看著酋長。
櫻哥想要出來把酋長推下去的話,蕭昆侖喊道“喂,站住,如果要你動手的話,那還要我在這裏幹什麼?是不是如今我的話不管用了,必須要櫻哥出馬了嗎?酋長,你有種在站在我麵前一秒試試?”
酋長緊咬牙關的用力閉了閉眼睛“是,二哥,我站到最後就是了。”
“我剛剛的表現怎麼樣?孔武有力,就跟世界末日一樣,小張哥,有沒有看到他們眼中籠罩著的絕望?表情中帶著一絲哀憐,哀憐中夾雜著一絲臣服,臣服的弱者可悲氣息當中還透露著那麼一點恐懼感?”,陳流年搖晃著自己全身走了過來,浪蕩的拍了一下小張的屁股。
“戰屠,流年有沒有對你做過這樣基情四射的動作?”,小張格外別扭。
“嗬嗬,如果他的右手不想被我砍下來的話,他大可以試試”,渾身是血的戰屠舉起右手和小張的拳頭碰了一下“我對我自己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