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蕭氏的撤退,伴隨著草原戰火的最後一縷黑煙消失在天際,伴隨著夏天等人的回歸,伴隨著又一場白雪的飄落,這個凜冽的寒冬,這場在第二天響徹全世界的驚世之戰,開始名揚世界…
一時間,各種黑道小報的頭條都紛紛被標題黨的幾個大字吸引,“替天六人vs蕭氏十萬,堅不可擋!”“蕭氏的狼子野心,新疆失守。”,這種報告到後麵延伸到“替天六個人進攻鳳凰城,鳳凰城失守,蕭氏毀滅…”。
有一些消息是給智者看的,有一些消息是給愚者看的,消息的真實度不重要,讓無知的人相信,這才重要。
草原再度回歸到了平靜中,或許我們能夠從鏡頭的回放看到,當天門的直升機升起的時候,山頂上麵的張家十八騎靜靜的矗立在山巔之上,或許我們移動著鏡頭,能夠看到張家部落的族人正在歡呼雀躍,這一次的戰役讓替天六個人的名聲再次響徹了全世界,名聲的重要是極其關鍵的,否則當以後冥王登場的時候,很多人會向看櫻哥一樣看著冥王“這貨是誰?”
不久前還充滿著男兒的呐喊和戰刀的碰撞的草原,在鏡頭的離開中,我們捕捉到了最後一絲的風雪…
夏天開始著手介入內蒙古的地下黑道的時候,無心和冥王走在去替天狗窩的馬路上……
“無心,你覺不覺得有句話特別適合我?”
“噢?乳溝裏麵翻船?”,無心眯了眯眼睛。
“待我長發及腰…”,冥王甩了甩自己一頭秀發,還沒來得及說出下半句,無心拿出蝴蝶軍刀一刀將他的頭發切斷了20幾厘米,漫天的碎發飛舞中,冥王的蛋真的好痛,“是嗎?待你長發及腰,老子哢嚓一刀。”,無心說著加快了腳步“不用感謝我,我隻是順手幫你修剪一下頭發,省的到時候你影響我們替天的形象罷了。”
冥王淡然一笑的時候取出凶鱷齒“請你的腳步慢一點,我要跟你單挑。”
“無心!!”,冥王如同一頭睡醒的雄獅般發狂起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我亡。”
說完冥王覺得不對勁“******的,給我站住…”
陳流年沒有想到的是,他進入這間酒吧狩獵的時候,他自己也成為了被獵的目標。
幾個風韻猶存的婦女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慢慢放下酒杯,那充滿欣賞與饑渴的眼神似乎在說著“這個帥哥看起來不錯。”
陳流年剛剛坐下,還沒有來得及點酒,一杯淡黃色的飲品被一隻塗著鮮豔指甲的右手放在他眼前,陳流年嘴角稍許一咧“夢幻之夜?”
“那就看你是否上道了。”,另外一隻手順著陳流年的脊梁攀沿到他的他壯碩有利的胸膛上。
“還有…是否能夠經受的住,三個女人的蹂躪。”,最後一個女人的手順著陳流年的大腿放在他的雙腿之間“別誤會,我不是在問你,而是在問你的弟弟。”
陳流年慷慨激昂的甩了甩腦袋“我看起來像是那麼隨便的一個男人嗎?”,在這正義無比的臉龐下,陳流年一口將酒飲下。
“我覺得我們是否商量今晚那個酒店的大床房比較合適呢?”,15秒後,陳流年帶著壞笑勾肩搭背的和三個女人走出了酒吧。
鏡頭突然回歸到酒吧裏麵,戰屠鬱悶的喝下一口酒後無言以對,怎麼這樣的好事從來都不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他媽每次去酒吧都一個喝悶酒,這是命嗎?現在的這些女人太缺少節操了,怎麼能夠隨隨便便跟別的男人出去開房呢?我大華夏國如此禮儀之邦,堂堂高雅的地方,就是被這群弄的這樣肮髒的,對於這種女人,我戰屠隻想說四個字
“你們在哪?”
說完戰屠狼一樣的眼神開始在酒吧裏麵搜索。
南吳城的一間圖書館裏麵,小張正在挑選著自己喜歡的書籍,或許是因為看的太入迷了,小張不小心碰到了旁邊一個女孩兒,‘劈裏啪啦’一陣響動後,女孩兒手中的書全部都掉了下來,“抱歉!”,小張的右手隨意的張開後,地麵上的書仿佛具有魔力的一本本浮遊而起,“哇噢…”,這個鄰家女生捂著嘴巴驚訝的看著小張“您是魔術師嗎?”
“如果你喜歡這麼叫我的話。”,小張微笑著將書全部遞上。
“你很幹淨噢。”,女孩兒紅著臉接過書,抿嘴羞澀一笑。
“方便留個聯係方式嗎?雖然我知道這樣的話可能有點冒失,但是南吳城這麼大,遇上一個人可能這一輩子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我不想錯過,如果你覺得我是個流氓的話,可以轉身就走。”,小張真摯的看著她。
“嗬嗬…”,女孩兒用右手的手背捂著嘴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用這招哄騙過多少女孩子了?說的這麼老練。”
“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經得起誇讚的話。”,小張將自己的三星手機遞了上去,微微一笑“如果可以的話。”
“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讓我如此大方。”,女孩兒說著右手捧著書,深呼吸一口,仿佛鼓起萬般勇氣將左手放進了小張的臂彎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