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田野,如果我們拾起一株泛黃的枯草,應該能夠看到農民們的汗水。
割穀機‘咕咕’的響著,帶著一種濃烈的鄉村味道,小孩子們興致勃勃在田野間玩耍,他們臉上的笑容真是讓人嫉妒啊,曾幾何時我們也有這樣的笑容,隻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
晴朗的天空就像是嬰兒的臉,陰晴不定,無數田野間的農民們抬起頭看向天空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喜笑顏開,馬上要下雨了,田地裏麵放水也就節省了,風從暖到冷隻需要一個天氣變化的過程,人從生到死也不過就是一個眨眼的事情,世界往往比你想像的更加龐大,你的一個不經意的眨眼,一株花開,你的一個不經意的笑容,一朵花謝。
田野間的農民們開始牽著兒女們回家,街道上的商戶又唉聲歎氣“又要下雨了!他媽的又沒人逛街了。”
空曠的街道上麵,一個黑衣黑發的少年每走一步整條街道都會沉沉的顫抖一下,無數的灰塵從樓房身體上麵掉落,陽台的鮮花枝葉亂顫,堅硬的大地在他每一次踩下四分五裂,路旁的野狗停止了吼叫,一個老人嚇傻的看著眼前的茶杯,杯中的水在劇烈的晃動。
砭人肌骨的寒風吹過,少年瞳孔中的黑煙像是握不住的歲月年華,一縷縷的飄散出來。
如果我們將鏡頭切換到高端模式,我們看見的是,在寒雨的身後,一頭高達百米的巨大幻獸的影子同樣在緩慢的移動,寒雨的腳和幻獸巨大的蹄膀融合,沉沉的撕開了大地。
寒雨走過,“乓乓乓…”,無數商店的玻璃全部斷裂,裏麵所有的商品可口可樂、薯片、香煙、擯榔所有東西全部變成了灰燼,包括商店的老板,他全身的血肉全部變成了黑色的煙灰,風一吹飄散,風再吹全身的骨架散落在地上。
寒雨走過,腳下的大地,水泥已經變成了黃色的風沙,任憑你在牢固製造的材料再好,在凶獸的天賦技能“焚燼”的氣息之下全部都是灰燼。
寒雨邁出一步,“呼呼呼……乓乓乓……咚咚咚……”,整條街所有的東西都全部飛舞到了天空中,瞬間變成了一縷縷的灰燼隨風飛舞在半空中,寒雨的手指微微移動,街道的盡頭,這條街的所有人全部都瑟瑟發抖的聚攏在一起,每一個人看寒雨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恐懼、驚慌。
寒雨再走過,兩旁的大樓瞬間變成了黑色,一道夾雜著血腥味的風吹過,漫天的黑色灰燼像是一條通往天國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麵還有著人的骨頭。
隻是隨意的走路而已,寒雨已經毀滅了三條街,三條街全部變成了沙漠,死氣沉沉,沒有一個活人,沒有一個活物,也許那埋葬在沙漠裏麵的一根狗骨頭可以證明,這條街曾經的的確確的存在過。
恐怖的畫麵被第九區的執法隊拍攝到,這些執法隊吃驚了足足一秒“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怎麼身體周圍的氣息都能夠毀滅一切?連大樓都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第九區這是要毀滅的節奏嗎?”
“什麼?我操…這能力略顯凶猛了吧。”,當第九區的殿主湮滅看著視頻畫麵的時候,即便是見多識廣的他也是狠狠的嚇了一跳“這人不是自然係的能力就是幻獸血統,執法隊隊長聽令,命令你迅速帶領戰士們去圍剿此人。”,湮滅大聲的下達著命令,但是執法隊長卻無動於衷,他的嘴角有著輕笑“你是讓我送死嗎?”
“這是戰鬥!是屬於一個戰士的榮譽!是一個戰士證明自己的最好時刻!”,湮滅教育的吼道。
“這是你媽媽的戰鬥…”,執法隊長同樣朝著殿主大吼道“這他媽分明是一場災難!”
“廢物就是廢物…”,第九區的酒池肉林大本營中,湮滅穿上了黑色的大衣“其餘人跟我去看一看,我不相信有人的毀滅能力超過我,我更不相信所謂的災難之說,膽小怕事就不要拿別的事情來當擋箭牌,當成自己懦弱的借口。”,湮滅鄙夷的看了執法隊長一眼“這件事情過後我在收拾你。”
湮滅帶領著大部隊迅速的趕往寒雨所在的街道,而那條街道上麵的人此時全部被寒雨弄在了一起。
沒有人知道寒雨是怎麼做到的,包括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隻感覺到雙腿無法控製,就像是無法控製眨眼一樣,一個個都是身不由己的來到此地,而此時,那個再次把第四條街道變成沙漠的少年正站在自己幾米開外的地方,每個人都很緊張,這一點從他們顫抖的雙腿中能夠很好的體現出來。
“小……小哥……我們有什麼地方得罪您了嗎?還有……我們的家人是不是死了?”,他帶著哭腔問著寒雨。
“湮無道是誰?住在哪兒?”,寒雨隻有這一個問題。
“把我的女兒…”,一個老頭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寒雨猛地伸出右手,隻看到他的右手噴發出一股黑紅色的氣焰,將那個老頭兒全部包裹,站在他身邊的人都是遠離幾米的同時也清晰的看到,那個老頭的皮肉在一點一點的被腐蝕,如此暴力的場麵看的那些人都是捂住嘴,充滿哀憐的瞳孔看著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