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月光之下,刀刃上麵的寒光幾乎掃視過每一名花季少女的臉頰。
殤闕穿著龍袍,一副帝皇的樣子再重申著最後一遍“你們這群賤民,老老實實的臣服在蠻荒之王下麵不就好了嗎?反正生活在這個國家的人們,隻需要低頭沉默不語就行了,想要人權?那是你們這群垃圾該有的想法嗎?朕也不想多說,投錯胎就怪地獄的輪回吧,下輩子,祝福你們大美利堅!”
一個個砍頭的壯漢在殤闕的話音落下後臉上的橫肉一條條的繃緊,在二十把砍刀同時揮舞下去的那一刻,“嗖…”,在萬千被枷鎖銬住、猶如囚奴般人們的身後,一道橙色的影子騰空而起。
幾乎隻是一眨眼的時間,“當當當當當”,橙色的影子帶著極快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漫天飛舞的刀片帶著砍頭小弟們破碎的心和不可思議的眼神,一片片的掉落在地上。
“何必怕?”,落焱抱著手站在一名砍頭小弟的肩上“你們的王是坤沙,不是蠻荒之主,我知道你們骨子裏麵還是懼怕蠻荒之主的淫威,這是一個需要緩衝的過程,也是蠻荒之主在你們腦海中長久以來時間形成的詛咒,這份詛咒,從今天開始,他即將要被打破了。”
“嚓…”的一聲,一道域氣將落焱腳下的小弟撕裂成兩半。
無數低著頭的第十區人民都是驚駭的抬起頭,看著落焱,他們的瞳孔中有迷茫,有感激,有著疑惑。
三言兩語,你是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能夠理解你的,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證明給所有人看,你擁有能夠保護他們的實力,而這種證明,此時此刻也是最好的釋放場所,“啊…”,那些小弟們在殤闕的命令下一個個舉著斷刀朝著落焱衝去,“到底是蠻荒之地的人們,骨子裏麵有著最原始的彪悍,也有著最原始的愚蠢!莽夫!”,落焱一個眼神,帝皇係域氣毫不吝嗇的釋放出來,席卷整片市中心。
橙色的氣浪猶如浩瀚的大海,洗滌著第十區每一個人的罪過。
橙色的域氣猶如惡魔的審判,明確的給真正的惡徒死亡引導。
“啪啪啪啪……”,帝皇係域氣的威力是既可以傷人,又可以被利用,第十區上萬人口手上的枷鎖清一色的斷裂掉落在地上,重獲自由的人們那明亮的雙眸中也清晰的看到,那些審判自己的小弟們全身爆裂而死,此時的他們在絕對的強者麵前是多麼的脆弱?誰又能夠說得清呢?
殤闕的目光漸漸的沉穩了起來“四聖騎之一的落焱,媽的,怎麼一下子就把他給引出來了。”
“所有的人都給我推到場外去,你們最好把你們的眼睛以最大限度的睜開,好好的看清楚我是怎樣保護你們的,我可不希望我們的子民都帶著一股懦弱的氣息,讓蠻荒之主的時代終結就讓他終結,倉……倉……”兩聲,落焱的手背上麵,隕石顏色的星隕刀刃似螳螂的利刃般鋒利而出。
他轉過身,眼神中盡顯著蔑視“我說那位穿著龍袍的家夥,當一當皇上的癮就算了,居然還真以為自己是君臨天下的皇帝?長久以來這些人的臣服想必你們已經都習慣了吧,那我讓你重新品嚐一下痛苦的滋味如何?”
“滿口胡言亂語的家夥!大光頭!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殤闕一聲斷喝後,整棟賓館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半分鍾後,從賓館裏麵衝出來一大群身穿鐵甲,武裝到腳踝的小弟們,數量之多讓人驚歎,同時這群小弟給人一種堅硬的感覺,而在賓館的房間裏麵,一把把狙擊槍的槍口全部對準了落焱,賓館的天台頂上,三尊火箭炮對準了人群,必要的時候來他一炮,予以警醒。
“落焱先生…那是殤闕聞名蠻荒之地的鐵甲小分隊!”,一些市民好心的提醒道。
“我的眼中沒有防禦!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我驚訝的防禦在夏天的身邊,守護者拉斐爾,隻有他的防禦才能夠挑戰我手上的星隕刀刃!”,落焱好意的對著他笑了笑“你聽過那個名字嗎?”
“低調的守護者,夏天寸步不離的貼身保鏢,當……當然!”,那個市民受寵若驚的用力點點頭。
“把那個說話的市給我射殺死!”,殤闕火氣衝天的指著那個跟落焱對話的人,“嘭…”,一把狙擊槍發射出了一顆強有力度的子彈,落焱抱著手沒有移動一分一毫,那個市民剛剛回過神的一瞬間,子彈來臨,即將要穿過他太陽穴的刹那,一滴從天空中降落的岩漿恰到好處的融化了這顆子彈。
“坤沙!”,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殤闕的話剛剛落音,坤沙猛地從他眼前的泥土中鑽了出來。
“沒大沒小的東西,隻有我最好的兄弟才能夠叫我的名字…”,拳頭上麵覆蓋著厚重的泥土,接著,“嘭”,狂風吹拂著我們的鏡頭,漫天飛舞的零碎泥土驚呆了所有人的眼睛,萬千觀眾瞠目結舌中,殤闕被坤沙一拳打的直挺挺的飛入了賓館裏麵,“咚…”,殤闕的是身體穿透過賓館的牆壁,一塊塊的石頭埋葬了他。